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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越喝多了,眼睛充血,将安凝死死抵在门上,一边固定着她,一边咬了下去。
. 安凝痛得大叫起来,绝望中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不假思索抬脚狠狠朝他下身顶了上去。
“啊……”张越一疼,放开了她,安凝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眼泪在眼眶里转,失望地颤声叫:“张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扭头,肩膀上已经有了个深深的牙印,隐隐有血丝渗出,她闭眼咬了咬牙,睁开眼怒道:“从今天开始,张越,我不认识你!”
转身,拉开门,安凝跑了出去,头发有些凌乱,她一手遮脸,一手抓着被张越扯坏的礼服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子,不敢去洗手间,只能从防火楼梯跑下去。跑了几层脱力,跌坐在楼梯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无声地哭泣起来。
走到这一步是不是就真的是结束呢?
一想到刚才张越差点强暴了她,她就觉得绝望。以前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变成了这样?这不是她想要的结局啊!
楼道里没暖气,坐了一会就全身发冷,她无动于衷地继续坐着,只觉得自己的心比身上还冷。
坐了半天,她觉得自己全身僵硬,想站起来,却动也动不了,低头看,自己的皮肤都呈紫色了,她冷得发抖,手包都掉在地上。隐隐听到手机响,她挣扎着拉过皮包,拿出手机。
感觉眼睫毛都被冻上了,她摸索着接了起来,听到了慕云有些焦急的声音:“安凝,你在哪里?”
似乎从地狱回到了人间,听到人的声音,安凝才感觉自己还活在这世上,委屈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哽咽着说不出话。
那边人声杂乱,慕云没听到她的声音,有些疑惑地叫道:“安凝,你说什么……哦,等下……”
安凝的手冷得发抖,她努力举着电话,片刻后那边传来慕云的声音:“安凝,你在哪里?”
背景已经安静了,安凝颤抖着声音说:“楼……楼道里……”
“你去那里干嘛,怎么电话也不接,快回来。”慕云的语气里有些怒意,莫名地激起了安凝的叛逆,她不声不响地挂了电话,放在身边。
一会手机又响了,她只是抬眼看看,无力地靠在楼梯栏杆上。
手机响过又停,停了又响,她垂眼茫然地坐着,听而不闻。就这样死了算了,此时的她什么斗志都没了,责任算什么,家人又算什么呢?没了她地球不是照样转吗?
她有保险,她死后,保险费妈妈会给爸爸看病的,她没有什么好牵挂的。
想到妈妈,她笑了笑,怎么做女儿的还没比她大二十多岁的妈妈潇洒啊,她活得太累了,下辈子有投胎机会,她一定要像妈妈一样到处去。
妈妈,我想你……两行泪滑了下去……
“**!”电话响停没人接,慕云忍不住骂出了声,看到过路的服务生看着他,他狠狠瞪了一眼,转身怒气冲冲地往防火楼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