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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很专业,一会就检查完,过来报告说安凝没什么大事,疲劳加上受冷过度轻微的昏迷,多休息休息就没事了,给了点感冒药医生就告辞了。 ..
服务生送了热牛奶来,慕云将安凝抱起来,喂她牛奶。安凝迷迷糊糊,被慕云强按着灌了下去,喝完牛奶才重新躺到了柔软的床上。
慕云端着杯子,自上而下地看着安凝,看她小猫一样蜷在被子中,苍白的脸还隐隐发紫,眼底的眸光就沉了。看了半天,脑子里一片空白,索然地放下杯子,颓然地躺到她身边,无力地摊开了手。
这是什么状况?他瞪着天花板,不是想报复她吗?那看到她如此狼狈不是该开心吗?怎么却和想象中不同!看到她死气沉沉的坐在楼梯上时,闪过的心疼,愤怒,怜惜的情绪是从何而来呢?
有些郁闷地转头,那张苍白的脸近在眼前,睫毛微卷,像扇子般轻微地颤抖着,在眼睑上投下了两道黑影,刚才酒会上红艳的唇没有血色,淡淡的泛着紫色。她的鼻子很小巧,以前不觉得,现在感觉很脆弱。
慕云不知不觉地伸出手,摸在她鼻尖上,唇角带起一缕笑,平时不是伶牙俐齿吗?怎么此刻这么安静,像一朵飘飘落地的花,在一点点失去生命的颜色……
眸光沉了,他移过去,将她抱进了怀中,还有些凉的身体贴在身上,竟然是那般锲合。
“宝宝……”他亲吻着她的脸,她的唇,她肩上隐隐的牙印。
“张越……”他冷冷笑,不是很爱她吗?就这么狠心伤害她?他的母亲羞辱她还不够,还要这样欺负她,原来他所谓的爱也不过如此!
酒会上,杨洋看到慕云打着电话出去了,回头找,安凝和张越都不见了,她有些困惑,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他们。
酒会要散了,没见他们回来,南说要送她回去,杨洋谢绝了。不是她对南没想法,而是听同事说南已经名草有主了,年底就要结婚,她不想在一个没希望的男人身上浪费时间。
杨洋走出酒店,想打计程车回去,走过一辆车时无意中看到车上的人,她顿住了脚步,是张越。
他爬在方向盘上,似乎喝多了。
他身边的女人呢?杨洋有些奇怪,站了一会,走过去关心地叫道:“张律师,你还好吗?”
张越抬眼,看看她,醉眼朦胧:“你是谁?”
“我是杨洋,凝的同事啊!”杨洋笑着,一个主意涌上脑中,弯腰问道:“那个……张律师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我帮你开车送你回去啊?”
“这样……可以吗?”张越眯了眼问道:“不麻烦你吗?”
“不麻烦,顺路呢!”杨洋笑着拉开车门,把张越扶下来,坐到了后座上。
“张律师住哪?”杨洋发动车,回头问张越。
张越歪歪斜斜地倒在后座上,半天没回话,杨洋仔细看,才发现他睡着了。
醉成这样,送到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