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见解的？”韩斯澈坐到她旁边。
她道：“你说过我聪明，也说过我笨，至于我是真聪明还是假笨，你明白。”
“冰雅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韩斯澈倒在床上，头枕在她的腿上，问道。
“你问我这个干什么？冰雅小姐不是跟你说过吗？”沈倾城说道，难道他不相信林冰雅，相信她？
“她太精明，而你太不会伪装，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冰雅的好胜心强。”
“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不像有些人只听一面之词。”沈倾城说道。
韩斯澈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因此她手中拿着的书成了摆设，不得不把视线抛向他。
这就是他想要的？
“韩斯澈。”房间很安静，沈倾城轻轻地呢喃他的名字。
“嗯？”他懒懒地回应，里面好象隐藏了几丝疲惫。
“林冰雅确实是个事业型的女人，她身上的气场和你妈妈很像。”沈倾城说道。
“嗯。”韩斯澈点头默认，“不要转移话题，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冰雅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冰雅不是一个滥好人，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坏人。
“既然你这么问，你应该能猜得到，无非就是让我少接近，你们才是一对。”
沈倾城说的很平静，仿佛她本来就应该按照林冰雅说的那样去做。
“她还是和当初一样，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个。那时候，妈在门口摔倒了，冰雅第一次过来，以为妈是家里的佣人，还大骂妈挡了她的路。”
韩斯澈平静地说道，而沈倾城听到就没办法淡定了，“她真的这么做？”
同时还有一个疑问在脑海里回荡，就是这样的女人，你知道了她的真面目，还会付出全部？
“所以现在妈还一直无法原谅她，不管是做人也好，做事情也好，都要强调心地善良，这样的女人才能娶，妈的要求是这样。”
“那你为什么还喜欢这样的她？”沈倾城问出口的时候才觉得是自己多嘴。
“或许是习惯了吧。”韩斯澈的眸子闪了一下，“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到最后都不管对方是好是坏了，我跟冰雅在一起的时间很久，久到双方的棱角全部磨平了。”
听他的口气，他们之间不可能只是习惯而已，一个人能包容另一个人的缺点，而且是改不掉的缺点，这个很难做到，沈倾城看着像在想着什么的韩斯澈，心痛愈烈。
他已经在她面前这么大谈林冰雅了，还说他只是习惯，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沈倾城……”
“什么？”
“到底真正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他困惑地问道。
堂堂一个总裁，问她这样的话题，她感到好笑，难道他没有谈过恋爱吗？
想起林冰雅的归来，她这是在给自己威胁和警示，八个月之后，这里的女主人就是她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沈倾城很欠扁地回答，“你应该请教张总。”
“你让我问他？凭什么问他？我认识的人那么多，我就算问也轮不到他。”韩斯澈生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