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杀了我。其次,能救你妈的人只有我。”

眼睛彻底的红了,水流进眼里,是他扭曲的面孔。

不知道被活生生压进了水里多少次,直到她的力量全部耗尽,软得像一条泥鳅,高进才放过她,爬在泳池的边上气喘吁吁,困难的呛咳,好像连肺也要咳出来了,肠胃里全是水,艰难地反呕,却吐不出来。

消耗进了反抗的力量,她没有半点力气再逞强了。

是可悲还是可怜?

为什么该死的女人与男人相比,力量是如此的悬殊?

“冷静了?”同样一身**的高进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池水中无助的音希。

冷静?怎么可能冷静,她妈妈可能会面临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叫她冷静,怎么可能冷静?“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刚才两个条件,答应了的话,我就放过你妈。”高进脸上浮现了淡漠的笑意,他用手指抬起音希的下颚。

“是你们害的。”

“真是有意思的转嫁心理。并不是我叫你妈砍伤人的。是她自己动手,怎么可能是我害得?”

“……”周身冰冷,冻的直打颤,脸色更是惨白的可怕。

“如何?”不知何时,他又掏出了香烟,点上。红色的小点在他的唇间忽明忽暗,在黑夜里就如同幽明的鬼灯,“看在你是孝女的份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放弃的话,你妈会是什么结果,小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是无所谓,毕竟她不是我的亲人。”

断绝母女关系,对妈妈的伤害会有多大?妈妈已经没有爸爸了,如果没有她的话……可是,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去坐牢或者判死刑。

她做不到!

为什么这个世界有如此艰难的选择。

进一步是悬崖,退一步是荆棘。两难的选择,没有活路。

一点活路都没有。

“我答应你……”泡得发白的小手握紧了拳头,“但是,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

“你是在和我谈条件吗?”他冷笑,“你有和我谈条件的权利?”

现在求人的是她,而不是他。

所以,一开始,就注定了她失去了谈判的先机。

见到音希的沉默,高进离开了游泳池,从客厅的抽屉里早已经写好的协议,再度折回了泳池边,“签了它。”

默然的点头,他很喜欢签东西,所谓的口水无凭,他喜欢有字有据,即使这样见不得人的合同拿出来也会只惹人笑话,偏偏他就喜欢搞这样一套。

从泳池里爬出来,没有用躺椅上叠好的毛巾擦干双手,拿起万宝龙钢笔,唰唰的写下自己的大名。

笔一落,合同立刻被他抽走了。

音希觉得自己僵硬的像个木偶,签了一纸契约后,该做什么?她是不是可以说,她可以离开了吗?

当然,她没蠢到真的问出口。

然而,他没对她怎么样,放在古典雕花铜桌上的红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两只玻璃高脚杯里缓缓低被他倒入玛瑙色的液体:“喝了它。”他两指将酒杯推到靠近音希的桌边上。

执起酒杯,一口饮进,小时候她很喜欢和葡萄酒,觉得甜甜的就跟饮料一样。可这也是葡萄酒,却又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不复记忆的甜腻,顿时,她再度咳了出来,将高档红酒吐了满地。

拿起酒杯的高进走到她面前,饮了一口红酒,含在嘴里,抬起她的下颚,音希回神不及,已经被他重重地压上了嘴唇,将口中的红酒送进了她的口中。

渡酒。

曾经在尚城,她没少见过客人玩这套把戏,她一直觉得很恶心,嘴巴渡酒,渡的还有男人的口水。

惊慌低瞪大眼,立刻对上高进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没吭声,但她却懂了,要她喝下去。

喉咙上下滚动了下,她好不容易把酒咽进肚里。

当他的唇离开的时候,再度呛咳了起来,这种事并不好玩,为什么男人都喜欢玩这套把戏?

潋滟的眸子中波光粼粼,小小的肩膀缩了起来,楚楚可怜的模样。

有什么异样在蔓延,他蓦地地狠狠地压下了脑袋,吻上了她。咳出来的酒顺着嘴角一直流到锁骨滴入胸下……如同白天鹅般优美的脖子被一只大手轻轻捏住高抬,他的唇舌顺着那些酒缓缓滑下去……

在黑夜中,在房屋以外开阔的泳池边,被玩弄了,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泪,脸上是潮湿的一片,或许是之前被他压在泳池里沾染的水,或许是她的眼泪,总之,已经分不清楚了。

“取悦我。如果你成功,我就可以帮你,时间限制是十分钟。”

音希整个人呆住了。眼睁睁地看他放开了,然后潜入了水中。

自水中浮起了黑色头颅,斜眼睨着音希。

“我不是已经签了……”

“你没看吧?这只是个测试。”

“测试?”什么测试?

“我是你的天,你的地,我要你做什么,你只能服从。以后也会是这样。”

余下的话,没有说完,只是高高在上的笑着。这个男人的心思高深莫测,她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

高进不需要她反抗,他要的是一个听话的乖顺的可以依靠他,以他为天,以他为地,全身心都依靠着他而活的女人。

慢慢地将她的倔强和固执给磨去,他没有耐心等。

与其给她时间,让她慢慢适应,他还不如干脆抢过来。

一纸和约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会慢慢地让她认清楚,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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