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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糟蹋女人的尊严?
我恨你!恨你!!
冷冰的声音又在命令着,“你的时间只有四分钟了。 ..”
时间再紧迫又如何,她从来没有如此羞耻!更何况是在男人的眼前。
屈辱的眼泪,即使自己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哭泣,但是还是无法容忍的掉落下来,晶莹的泪珠,颗颗都是珍珠,哭只是自己情感的宣泄,在想故意折辱你的人面前是最可笑的讽刺。
心在发抖。
“你喝的酒里,我放了药,现在药效发作了,来,说,你想我。”
犹如被催眠了一样,理智崩溃了,明明听到他说在酒里下了药,她现在就好象被更加的刺激了一般:“帮我……”
“很好。”高进轻声说……
音希跌跌撞撞的跑进浴室,无暇多想立刻落了锁,浴室里的灯没有打开,黑暗里看不见任何事物,这样很好,很好,起码,她也不用看清楚自己现在是如何的不堪,如何的龌龊。
小小的肩膀,不能自己地哆嗦,她锁紧了肩头,双手抱着自己,试图给自己一些温暖,哪里有温暖,何处有温暖。
自己在他的言语下如此的****,他如同恶魔般裂开的满意笑容就像要将她撕成碎片一般。
肮脏的顾音希。
“……啊……啊啊!”再也不能控制心中的那份悲伤,跪在地上的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悲伤成了河,自己的痛苦成了河,河水汹涌,如此的凶狠,将她整个人都吞没,她只能放声,放声一如受伤再也不能痊愈的小兽,从喉咙里,从心里,从灵魂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悲恸!
门外,高进靠在木门边的墙上,他点燃了香烟,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提,幽暗了目光,静静低聆听着里面的哀伤。
眼眸里死寂一片。
最后,连香烟也无法平息,他直接捏碎了香烟。
直到再也听不见浴室里有动静,他才拉开了拉门,按亮了灯。
音希匍匐在地上,俨然已经熟睡。
“……也不怕感冒。”喃喃自语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哭得太累,哭得太凶,整个人已经睡死过去了。
高进抱着她,上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地抱着她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音希是被突如其来的顿痛给痛醒的。
“唔……”意识还未清醒,迷糊地美眸微微地半张,光是睁开眼睛就消耗了力气,昨天晚上她哭得太厉害了。
可,仅仅是一瞬间的无法辨识,等看到自己的细腕被男人一只手抓住,抬到头顶时,她立刻清醒了过来。
男人的俊脸就在眼前。
呼吸顿时变的紧促。
“你……”她浑身酸软,又惊又怒中。
本能的排斥,“你不要这样……”
“由不得你说不。”高进邪佞一笑,“你的人,我要定了。”
他是那么的强霸而又势在必得,好似即将临幸妃子的皇帝。
她惶恐的睁圆了眼睛,说不话来。
逃不掉的。
“小音,昨天晚上我已经放过你了,今天没道理再放过。”薛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和屈辱的表情,更增加了他凌虐的心态,“乖乖的,我不会欺负你,我保证会让你更舒服。”
再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体力被消耗的太大,肚皮也饿得难受,好在高进还有一点点良心,等音希穿好自己来时的衣服出来时,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依然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音希有挑食的毛病,小时候家里条件不错,妈妈是钢琴老师,爸爸是指挥,怎么也算是中产阶级。那时候自己长得有点婴儿肥,便学表姐,表姐说吃肉容易长胖,于是她坚决不吃肉。如果蔬菜长的太丑了也不要,养成她挑食的习惯。即使后来到外面生活,这个毛病也改不了。
以前连诺寒哥哥都教训了她很多次,逼着她吃苦瓜,青辣、菠菜,她死鸭子就是不张嘴。
“等下会有人送衣服过来,你自己挑合意的。”他只看着她笑,抿了抿嘴角,随手将报纸翻页。
“我自己有衣服,我等下回家拿。”端端正正地坐在餐桌前,她揉着发疼的小腹。
“小音,你的记性是不是不太好?”他放下手上正在翻阅的英文日报,黑眸凌厉的扫向音希,“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你再说任何违背我意愿的话。最好,我说什么你听什么。”
微沉默了一会儿,她颔首:“好。”顿了一下,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你……有药吗?”
“药?”
“……避孕药。”
话音未落,桌子上的餐碟害怕的抖动,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竟然连碟子都怕了,音希下意识的抬头,迎上那双暴怒的眸子,立刻浑身一颤:“顾音希,不要说我没有,就是我有,你也不准吃!”
“……”不吃?不吃可能怀孕!难道要她像两年前,怀了他的孩子,然后又亲手把孩子送进地狱吗?不不,那种痛苦她受一次就够了。
她是下定决心要把孩子生下来,他知道她当时是做了多么艰难的选择吗?他知道,当她躺在手术台上,打了催产针,硬生生地把死掉的孩子生下的痛苦吗?他知道她在医院躺着的时候,被护士们在背后是如何嘲笑吗?他知道吗?他知道她像丢了半条命一样在家里,没有办法起**,没有办法弄吃的,没有办法喝水,她几乎以为自己要饿死了,如果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