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琉真是不解,她都不介意和他同床,难道他还介意?这个男人真不知道他的脑袋里装的什么,做什么事情都不按常规出牌。
“我说,你可以睡在床上!”琉琉重复说道。
陶诉没有理会她说的话,铺好东西,躺在上面,将身子转了过去。
其实,不是他故意装清高,只是今天晚上身体上的反常让他有些担心,万一自己没控制好,把这个女人给要~了,那岂不是坏了事,现在他不想和任何女人扯上关系,想要解决生理问题,外边的女人多的是,没必要饥不择食,什么都要!
真是无言了!
见他不领情,琉琉也不再“邀请”他上床了,没好气的说道:“下个月举办婚礼,你怎么也不和我之前说一声?”
他依旧一句话没有说,琉琉实在按捺不住了,生气的说道:“我说,协议是双方的,你没权利自己决定!”
陶诉坐了起来,脸平静如冬天湖面结的冰块,呼出的气体似乎也是从冷藏室里放出来的,“你觉得你能左右的了我的决定?”
“我……”对,她是不能左右他的决定,可是最起码也该和她打个招呼吧!
“那你总得给我提前说一声,让我也做好心理准备!”琉琉补充道。
“现在做也来得及!”说完,转身继续躺在地上。
郁闷!和这个男人说话,怎么就这么费劲,和他沟通,比和一只狗去沟通都难!
她不再自讨没趣,关上灯,躺在了床上!
刚躺下,突然她想到今天有事情和他商量,又将灯打开,坐了起来。
“喂,我有件事情和你商量商量!”
他没有出声,身子连动都没动一下!
真是的,这个男人说句话是不是会掉他身上一块儿肉啊,有这么难吗?
“我说话你没听见吗?我有事和你商量!”琉琉真是佩服自己的耐xing,要是放在以前或是别人早已将他骂的狗血喷头,可是这个男人是她的atm机,就算她再讨厌他,她也绝不会跟钱过不去。
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给她几天好脸色,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这里是她家里,看来今天晚上不好好整整她,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名什么了!
“你说……”不等她说完,陶诉迅速的从地上起来,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霸道的堵住她嘴。
琉琉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整个人还没缓过神来,却已经被她按倒在床上。
“你……放开……我!”琉琉挣扎着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陶诉根本没有理会她说的话,却趁机将**伸了进去,他只想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女人,竟敢称他为“喂”,真是胆大包天。
她越是抗争,他越惩罚的厉害。
琉琉整个身子被他压住,嘴也被他堵得死死的,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琉琉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可是他哪里肯放过她,一只手将她的手腕固定在头的上方,另一只手也被他固定住。
更可恶的是,他的腿竟然将她的腿也给夹住,不容她做任何摆脱的动作。
肆无忌惮的吻洋溢在卧室里,直到她觉得自己的嘴唇嘛的几乎没有了知觉,他才放过了她。
陶诉看着她微张的红唇,冷冽的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冷漠的笑意不断加深,却丝毫没有到达眼底,尽是冷漠。
“这只是对你小小的惩罚,最好看清自己的身份,你--充其量不过我是我花钱雇来的女佣,不要再让我听见你不满的声音,否则你会后悔的!”说完,冷冽的眸光看都不再看一眼,瞬然从她身上下来。
他并没有回躺在地上,而是转身穿好衣服,准备出去,走到门口,他停了下来,语气冰冷的说道:“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xing,你还不够资格。”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琉琉,深不见底的瞳眸里没有半滴泪水,如果是以前她被人这样侮辱,早已经哭的歇斯底里,可是现在,她却哭不出来,咎由自取的人没有资格哭!
她不过是一个被人用钱雇来的女佣,一个为了钱出卖名誉的坏女人,她还有什么资格哭,她这是活该,是理所应当被人这样羞辱!
心口憋得涨疼,她双腿蜷缩,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疼痛,闭上眼,她想尽快忘掉刚才不愉快的一幕,好让心能够得到一丝安慰。
陶诉来到地下室,开着车从别墅里径直开到酒店。
来的路上,他给她打了电话。
夜幕下的五星级大酒店似乎格外的耀眼,璀璨的灯光在喧闹的夜市里,分外的霸气,来来往往的客人,身价不是上千万上亿的老总,就是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的富家女。
陶诉停好车,穿过华丽的大厅,径直走向老地方。
和她已经有一年没有联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烦躁的时候竟然会想起她!
走到靠窗的地方,一个身着黑色礼服的女子,短小而柔软的秀发与她的耳际相贴,胸前一朵玫瑰样的钻石胸针,更显得她的贵族气质,桌上的卡布奇诺正散发着一股**的清香。女子斜眼望着窗外,嫣然一副静美的画面。
直到他走到跟前时,她才晃过神来。
“白馨,一年没见了,你却更加美艳动人了!”说着,陶诉在她的对面坐下。
白馨宛然一笑,嘴角露出两个标志xing的小酒窝,“陶总真会开玩笑,一年没见了,岁月可是女人的杀手,怎可能不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