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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他还能这么玩味地和她说话,雨下的越来越大,他也不回屋子,而是这么静静地打量着他,就像博弈一样,先输的那个人总是一败涂地。 ..
她们也是这样吗?每次都要争出个胜负,然后踩在对方的身体上,希望对方求饶?
韩斯澈,我以为这五年里,我已经足够看清了你,现在我才发现我没有,你身上多的是一种让人发狂的因子,这种因子会传染,是吧?否则,为什么现在的我看了你会想要抚慰你?
我沈倾城就是犯贱!
她咬住牙不说,倔强的性格不知道是像谁。
韩斯澈道:“既然我说是我的种我当然有把握,让别的男人碰了你的话,今天你也别想进我们韩家的门,孩子你也不可能能留住,我不会再对你产生任何仁慈!”
“仁慈?你自己的孩子,如果你不要,我无所谓,但你不能剥夺我拥有孩子的权利,现在我怀孕了,我想要把孩子生下来。”沈倾城争取着自己那可怜的权利,就连这么一点,现在也需要她来争取。
是不是像个祈求食物的母狗一样下贱?天生的贱种,小时候欺负她的小伙伴们都是这么叫的。
她的愤怒似乎没有人能够听见,剩下的人除了觉得好笑,当作谈资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把孩子生下来?你认为你现在有地位跟我谈权利?那好,现在吻我,求我让你保住这个孩子……
他是认定了要给她难堪,而她最看重的就是尊严。
她两汪水潭看向他,带着冻容和祈求,而他明明看懂了她眸子里的含义,还是当作没有理解,依然看向她,“有时候机会是让人有准备的……”
他的话音还没落,她的唇就堵住他的唇,他的唇瓣很干净,总是温润的感觉,很少会苍白或者缺水,他喜欢喝茶,每次喝完茶都会口齿生香。
他现在的表情显然很惊愕,沈倾城的吻那么纯净,而且是被他逼迫的,而他现在却看向她的时候有着一种燎原的感觉,他想狠狠地吻住她,让她不断地求饶!
她移开双唇,颤抖的唇还是瑟瑟地发抖,她向来怕冷,而现在正下着雨,雨从身上渗透进去,冰凉彻骨,让她难以消受,她的眼睛有点暗淡无光地看向韩斯澈,“韩斯澈,宝宝我必须要。”
“是吗?你认为我会不要宝宝?以前我是顾及你的身体,不过现在我想还是生宝宝比较要紧,你已经是残败之身了,又有什么所谓?”他残忍地笑,带着几分看得到的陌生感。
沈倾城已经心力交瘁,她看向天空那呼啦啦下来的雨,浇灌在身上,她觉得有点头重脚轻,嘴角诞开一个笑意,然后倒向了韩斯澈的怀里,昏迷不醒。
韩斯澈看向怀里的人儿,她闭着眼睛,睫毛湿湿的,好像沾了晶莹的珍珠一般,他就这样扶住她的身体,知道佣人尖叫起来,“少爷,怎么在雨里待着,还不回屋?”
韩斯澈这才好像才从朦胧中醒过来一般,把怀里的人带回了屋,心情复杂的态度看向湿漉漉的沈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