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是什么怪物?”刚刚跳下车,还没来得及扑到楚天怀里撒娇的杨雪珊一眼就看到了和楚天蹲在一起的吕布。
此时吕布鼻孔里插着两枝烟,嘴巴里塞着五枝烟,耳朵眼儿里塞着两枝烟,眉心上那个小孔里塞着两只烟,整个脑袋都被素烟缭绕着,看上去的确很像怪物。
更过份的是,吕布发现自己脑袋上已经没有洞眼儿可以塞烟之后,他便把主意打到了身上,眼下正拼命地往肚脐眼里塞眼。幸好肚脐眼比较浅,已经让他弄断了五根烟,却仍没塞进去一根烟。
否则的话,楚天可以想象,当吕布把肚脐眼里也插进去烟之后,很难说他会不会把屁股下面那什么眼儿里也塞上烟。
兴许是感到杨雪珊正看着自己,专心工作的吕布抬起头,冲着杨雪珊很腼腆地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卖力地工作着。
“一个不小心得了精神分裂的朋友。”楚天站起身,抱着杨雪珊的肩膀,让她的视线偏离吕布,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他脑袋上好像有个洞!”杨雪珊又看了吕布一眼,吃惊地道:“他还往洞里面塞进去两根烟!”
“我知道,这我都知道。他是天赋异禀,脑袋上有个洞不算什么。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古怪啊!”楚天信口开河。
“你,你怎么了?”被特异新人类吕布震惊的杨雪珊这时才注意到楚天现在地样子,她一把抓起楚天的左手。一脸惶急道:“你的手,怎么啦?”
楚天笑道:“没事儿,跟人打架骨折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杨雪珊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楚天的右肩一下,肌骨地震伤让楚天疼得心都在颤抖。却不得不强颜欢笑,因为杨雪珊已经有眼泪哗哗的趋势了。
“对啊!”林雨欣下了车,走到楚天身边,“可能有谁能把你的手指头弄骨折啊!”
杨雪珊转过念来,附和道:“是啊,楚天,你究竟是和谁打架成这个样子?怎么衣服都打没了?你的绝招不是拿手指头戳人吗?拿手指头戳人,你自己的指头应该练得比铁还硬,怎么可能骨折呢?”说着说着,早就蕴藏了半天的眼泪流了下来。心疼地拿着楚天的左手,轻轻吹着气。好像她这一吹气,楚天的粉碎性骨折就会好了。
“我真没事儿,你们不要担心。保证过两天就好,不信你们等着看,过两天这只手保证又可以生龙活虎地摸你们的mī_mī!”楚天信誓旦旦地道。
雪珊脸一红,咬着牙狠狠地敲了楚天的肩膀一下,又是右肩。疼得楚天呲牙咧嘴,却被雪珊误以为他是在装。过一来,雪珊也流泪了,笑着嗔骂了一句:“你流氓!”
林雨欣可没少被楚天摸mī_mī,恨得牙痒痒,却没敢伸手打楚天。她自己知道手重,而楚天地样子明显又是经过一番苦战,受伤不轻的,让她打一拳地话。说定还真能一拳把他打得背过气去。小小的拳头比划了两下,到底没舍得打下去。
“少不正经了,说。跟谁打架打得这么凄惨?”林雨欣色厉内茬地喝道。
“不就跟他啰。”楚天向吕布努了努嘴。
“他?”林雨欣和杨雪珊都傻眼了,“就这个傻子?”
“他本来不是傻子的,”楚天终于正经起来,不再胡说八道。他叹了口气,道:“他就是神州六天神排名第二的战神吕布。”
“战神吕布?”林雨欣这一惊非同小可,走到吕布身边,绕着他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仔细研究了一番,才以不太肯定的语气道:“真是吕布?他怎么成这样儿了?”
楚天点点头,道:“真是吕布。唉,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我们上车再说吧。”
楚天拉起吕布,把他乱插的烟头全部拔出来扔掉,又从自己衬衣上扯下块布条,帮他包裹好,拉着他上了车。
吕布表现得非常配合,甚至在上车的时候还指着杨雪珊说了一句很清醒地话:“楚天,这姑娘就是你跟赵飞扬争的那个未婚妻吧?”
楚天点了点头,道:“就是她。”心里正高兴吕布总算有点清醒的迹象了,吕布下一句话便又把他自己打回原形,他呵呵傻笑着,道:“这姑娘好漂亮,呵呵呵呵……我也要参加……呵呵呵呵,我也要和你们争未婚妻,呵呵呵呵……让我来我就捣乱!”
“完了,真傻了,彻底没救了。”楚天翻着白眼说道。
林雨欣驾着车,杨雪珊坐在前排副座上,楚天和吕布坐在后座。上了车之后,吕布倒是表现得很正常,静静地坐着,淡漠的表情,嘴角挂着一抹高深莫测,若有若无的微笑,很像楚天初见他时的样子。
不过偶尔说出的几句话就不怎么正常了:“我,命犯天煞孤星,无伴终老,孤独一生!”
“论背景,我至强大。论劈友,我不言败。刀光剑影……”
“除我之外,不可有别的神。除我之外,不可有别的男人。”
“我家住在,苏州地河边,家里有屋又有田~”……
可以想象,当楚天绘声绘色地讲述他与吕布的惊天大战时,从吕布嘴里突然蹦出来几句九不搭八的话,偏偏又是用一本正经地表情说出来,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效果。
总之楚天被吕布经常地打断弄得火冒三丈,而杨雪珊和林雨欣则笑得肚子都疼了,开车的林雨欣还险些酿成几起车毁人亡的惨祸。
好容易讲完了,吕布又从嘴里冒出来一句:“其实。我是超级赛亚人。”说完,还淡淡一笑,傲视四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