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这火药起了作用,师傅痛苦的将身体弯成了弓形,口中喊出了声,那只手却没有动,因为手已经被颖雅牢牢地钳死在了那里。
“好了,将止血药撒上来。”颖雅刚吩咐完,我就将止血药撒了上去,颖雅又从自己的内一之上撕下了一片布,将手裹了起来,这才轻轻地放在了地上。又喂了我师傅几口水,终于完成。
“让他安安静静的休息一会就好,醒过来就好了。”颖雅说完,靠着墙边坐了下来。
“带上我们,也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啦。”耳朵顺势也是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可能有自己的苦衷吧,我们是不能理解的。”我看了看师傅,低头叹了口气。
“啥苦衷啊,小法哥,啥样的苦衷让冯老只身拼死冒险呢?”耳朵喝了一口水,轻轻地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耳朵他们解释,从二十年前开始解释?我也只是听刘丽姐一说,具体的描述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描述。但是也只能从二十年前开始解释了。我还是准备先从照片讲起,就把我从刘丽姐那里复印来的那张二十年前的旧照片递了过去。
“二十年前。”
“我爸爸!!”我刚刚开始讲,耳朵一句我爸爸就打断了我的。这张二十年前的照片里面,可都是师傅他们当年组织的考古队,哪里来的你爸爸。
“耳朵,话可以乱讲,爹不可以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