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打情骂俏起来,总会忘记了时间和地点。/【网首发】
浅绿喝了药后睡不着,又偷偷的跑了出来。
带着跟在身后的巧言,两个性子都活泼的人,躲在假山竹林后面,看着苏婉兮和拓跋护你来我往的,欢快不已。
若不是花语及时到来,将两个人一手一个的拎走,怕是这两人得在这儿躲到晚上。
乖乖的躺在被子里,浅绿握着巧言的手,八卦的说着方方才瞧见的事儿。
巧言被浅绿说的带劲,一时没改的过来,等到苏婉兮身边伺候时,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的亮着,快比得上夜明珠了。
拓跋护轻易瞧出她眼中的窥探,气势十足的甩出几个眼刀子,巧言立马乖巧了。
“兮儿,这个桂花鱼不错,朕替你将鱼刺全部剔除干净了。来,张嘴,朕喂你。”拓跋护警告过巧言之后,宠溺的替苏婉兮夹着菜。
巧言躲在一边,悄悄撇嘴。
宫中的膳食,除了那些不受宠的主子,哪个主子面前不是剔了骨头的鸡鸭鱼羊。
广寒宫里的御厨们手艺最是出绝,那一手好刀工,绝对能让鱼肉里面一根刺都瞧不见,还不伤了鱼肉的鲜美。
可拓跋护为了能和自己的心尖尖儿腻歪,强行命令不准御厨多插手。
他要为兮儿画眉梳发,他要和兮儿弹琴作画,他更要替兮儿取出鱼刺,以显示自己的温柔,和对她的珍惜。
苏婉兮享受的受着拓跋护的殷勤,忽然一口肉吞入腹中,胃中翻涌不已。
“呕!”苏婉兮憋不住的,呕出声音。
拓跋护惊慌的跳到一旁,倒不是嫌弃苏婉兮不雅的声音,而是急着离开位子,方便抱起苏婉兮,将她送上床。
“于辞,将广寒宫小厨房的御厨们全部压过来。宝妃吃了他们做的膳食,居然反呕不已。定是食材没有处理干净,真是大胆。”拓跋护气的将桌子直接劈碎。
玉璃姑姑站在一旁,眉头跳了跳。
“皇上,奴才想请花语为主子把脉。”玉璃姑姑在宫里浸。淫。多年,该懂的东西不比活了几十年的嬷嬷少。
拓跋护冷眼扫向玉璃姑姑:“花语,过来!”
花语在玉璃姑姑的示意下,迈着小碎步快步挪了过来。
将手搭在洁白光滑胜羊脂玉的皓腕上,花语自个儿都能听到自个儿强烈的心跳声。
时而皱眉,时而翘唇,花语变个不停的表情,连镇定如苏婉兮都不淡定了。
“花语,有话直说。我自个儿的身体自个儿清楚,应该没有大碍的。”
苏婉兮这几日没顾得上自己,但她有灵气在身,不可能出大问题的。
花语这个脉,足足诊了快一刻钟。
“恭喜主子了!”花语利落跪下,纠结道。
拓跋护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
苏婉兮不可置信的将手放在肚子上:“花语,你的意思是?”
“主子有孕了。但是,孕相不过半个多月,一般人瞧不出来。若不是主子这胎反应过于强烈,奴才又专攻妇科,恐怕真真发现不了。”
花语尽力将自己的话,说的平稳快速。
苏婉兮都快哭了:“稚奴,你听到么,我有孕了。我的孩子要来了,我们的孩子要来了!”
颠三倒四的话,不难看出苏婉兮是多么的激动。
拓跋护颤巍巍的抱住苏婉兮,手也放在了她平坦的腹部上。
“兮儿的肚子还是平的,咱们的孩子住哪儿啊?”
三十岁的帝王,问出这么蠢的问题,苏婉兮听着哭笑不得。
“听说有些妇人四个月后肚子才鼓起,我这才半个月,本就和平常无异。”苏婉兮激动过后,气息渐渐平静。
她方才用灵力内视过了,肚子里那小拇指尖儿大的一团,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却让她心生温暖。
拓跋护大手不停的轻轻摸着苏婉兮的肚子:“兮儿,这怎么能和平常无异呢?咱们盼了这么久的孩子,必须要珍重待之。兮儿,打今儿起你就躺在床上不要动,朕再给你拨二十个奴才,好好伺候你。”
“玉璃,再加二十奴才,够用吗?”
拓跋护傻吧傻吧的模样,玉璃姑姑无语的都不想回答他。
“皇上,人多必失。”玉璃姑姑言简意赅。
“那朕要准备什么?”拓跋护专注的望着玉璃姑姑,手里只差拿张纸好好记录。
“奴才没有生过孩子,也不是专门的嬷嬷。但是,奴才知道,院正的夫人对妇科上的成就,不差于院正。”
“来人,宣院正夫人入宫!”拓跋护现在对玉璃姑姑,言听必从。
事关他的儿子,他必须事事严谨,给他儿子提供最好的一切。
两个傻爹傻娘的,对着胎儿所在的肚子,乐呵呵的笑着。眼里除了温柔和期待,还有小心翼翼和感动。
玉璃姑姑和花语不言不语的恭敬站着,把自己当成木桩。
但是,看着拓跋护和苏婉兮都笑了半个时辰还不停,她们俩儿受不了了。
“皇上,恕奴才有一事禀报!”玉璃姑姑板着脸,冷不丁的打断帝妃。
拓跋护脸上依旧挂着笑意:“说。”
“皇上,离替太后守孝完成,还有五个月。”玉璃姑姑尽职的提醒道。
拓跋护剑眉横竖:“太后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朕和宝妃要为她守孝?想窜朕位子,还要刺杀朕的人,朕让她睡在皇陵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皇上,为太后守孝一年的圣旨,是您亲自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