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总是过的那么快。
苏婉兮有九天玄女经,身子复原的速度很快。
生产会令平常妇人伤元气,苏婉兮却没有这方面的担心。
拓跋护偷吃了五年的避子药后,一天不小心让苏婉兮又沾了酒。
于是,一个月后苏婉兮的小日子没来。
拓跋护看着苏婉兮的肚子,又是开心又是矛盾的。
孩子都是来讨债的,拓跋护现在深深领悟了这句话。
他被三个小魔星折磨的,都苍老了些。
“兮儿,咱们这个会是个乖巧的蝎主吧。”拓跋护心里对国师抢了他的掌珠,很是不满。
苏婉兮浅浅轻笑,眼珠子转了转,就是不答话。
拓跋护着急准备在问,忽然感觉身后冷气十足。
僵硬的扭过头,蝎主五短身材的站在拓跋护的身后。
“父皇,你不要我啦!”蝎主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奶声奶气的哼声道。
拓跋护赶忙伸手要把她抱在怀里,蝎主哪里会让他抱。
凭着从国师那儿学到的术法,她轻松的退到一米之外。
“父皇不要我了,我不给父皇抱。父皇不喜欢掌珠,父皇坏,掌珠好伤心!”蝎主跺跺信,眼泪啪的从眼眶中落下。
拓跋护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怎么会不喜欢他的掌珠呢。
这是他期盼了多少年的女儿,他如珠如宝的**着她,便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法子给她摘下来。
现在,他的蝎主说他坏,他瞬间觉得心好痛。
“掌珠,父皇不坏,父皇最疼掌珠的。掌珠让父皇抱抱好不好?掌珠都和国师在外面玩儿了三天,父皇三天没见到掌珠,好想念。”拓跋护哀伤的看着蝎主。
蝎主歪歪小脑袋,肉嘟嘟的小脸满是不解。
“陌陌,父皇骗你的。不信你看,父皇的眼里还有笑意呢!”
另一道声音从蝎主身后传来,他穿着宝蓝色的锦袍,完全是缩小版的拓跋护。
“雳儿!”拓跋护严斥一声。
小雳儿挺挺小胸脯,踱着四方步子,走到拓跋护面前。
“儿臣拜见父皇。”小雳儿板着小脸,一板一眼的向拓跋护行礼。
拓跋护还没叫起,他便站起身,像个小炮弹冲向苏婉兮。
似是想起方才拓跋护说的话,等快到苏婉兮面前,小雳儿放慢了速度,轻轻的抱着苏婉兮,不敢用力。
“母后,您会不会有了小妹妹,就不疼雳儿了。”小雳儿仰着脸,可怜兮兮的对着苏婉兮撒娇。
拓跋护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同版,光明正大的蹭着他的女人,气的眼睛瞪得老大的。
小雳儿回头看到拓跋护这样,撇撇嘴:“父皇,您别盯着我。妹妹被您伤了心,您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哄妹妹。陌陌,你快和父皇多玩一会儿,要不然新妹妹就会把父皇抢走了。”
蝎主听了小雳儿的话,连忙小跑的抱住拓跋护的大腿,娇娇的喊道:“父皇!”
这么一声,拓跋护的心立马软了。
“父皇在,父皇在。别听你二哥的,他这是骗你的。”拓跋护赶紧把蝎主抱在怀里,温声哄着。
蝎主吸着鼻子:“我不管,父皇你陪我外面编花冠。”
拓跋护为难的回头望向苏婉兮,苏婉兮搂着小雳儿,不知小雳儿说了什么,她笑的花枝乱颤。
“稚奴去吧。这几天,你不是时时念着掌珠么?掌珠莫怕,你永远是父皇和母后最疼爱的女儿!”
有了苏婉兮这个保证,蝎主笑颜重展。
“掌珠也最爱母后!”蝎主冲着苏婉兮甜丝丝的笑着。
但是,转脸看着拓跋护时,脸上的想笑容迅速收起来。
拓跋护被这么两极分化对待着,觉得自己心上又被插了一箭。
“走,父皇带咱们的蝎主,去找最美的花儿,编织最美的花冠给你母后!”拓跋护朗声道,慈父之爱昭然若显。
“母后戴着的花儿,就是最美的花儿!”蝎主认真的补充着拓跋护的话。
父女俩儿欢乐的去**,小雳儿腻在他母后怀里得意的笑着。
太子哥哥还在太傅那里学着为君之道,妹妹被父皇带走玩儿了,一时半刻回不来,现在母后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小雳儿奸计得逞的笑着,苏婉兮无奈的捏捏他的肉脸。
都说小雳儿和稚奴小时候一个样儿,她没有机会见过稚奴小时候,现在瞧着她儿子也算是补偿呀!
“你个械蛋,这战术用在夺**上面了?”苏婉兮嗔怪的**溺道。
小雳儿刚咧开的笑容,尴尬的停在了一半。
“母后,您发现了呀。那父皇?”
“你父皇自然是知道的。”苏婉兮道。
小雳儿顿时垂头丧气:“我还以为这次能瞒过父皇呢。姜还是老的辣,不过总有一天我会比父皇更厉害的!母后,到时候就是换雳儿来保护您!”
小雳儿双眸闪若星光,认真的似是宣誓般的道。
苏婉兮被小雳儿那双清澈的眸子盯着,心里软乎乎的。
得子如此,人生已满足了。
“好,母后等着雳儿长大。雳儿手上的闪电玩儿的怎么样了,母后许久没看了。”
小雳儿自出生起,便能操纵闪电,有时力量过度,甚至能引来雷。
看着他母后期待的样子,小雳儿自信的张开双手,手里的闪电竟然勾勒出苏婉兮的模样。
虽不细致,却足够看出其中的慈母之美。
小炽儿用了最快的速度,辩驳了太傅的各项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