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在官场上浸。【..】淫。了多年,可以说一双眼火眼金睛,看什么都是万事透明。
苏护的表情让他定下心,不必担心这位便宜外孙女婿有何变端。
“涟漪是本丞相的嫡亲外孙女,论身份是当朝郡主,你还打算让她为妾么?”连城开门见山。
苏护低下头:“涟漪是孙女婿的平夫人,不是妾。”
“平夫人依旧低正室一等,你甭拿绕弯子的那些话来糊弄我。”连城打断苏护的话,脸色不满。
他外孙女是多金贵的人,给这小子当正室都是下嫁了。
苏护为难的望向襄王,希望这位便宜岳父能帮帮自己。
但是,这怎么可能?襄王自个儿都是自身难保的,再者他的女儿理当得到世上最好。
“外公,孙女婿已经有了正室,且有嫡子嫡女。若是休妻再娶,对涟漪的名声不好啊。”苏护硬着头皮解释道。
连城和襄王的表情凶狠不已,仿佛想将他吃了一般。
“名声?这玩意儿对皇家的人,从来不管用。本王问你,你是贪图顾氏一族的利处么?”襄王寒声问道。
苏护赶忙否认:“绝非如此。涟漪的长子娶的正是顾氏族长嫡长女,孙女婿是真真儿为涟漪着想的。”
为官者儿女情长,这是笑话。
襄王和连城是男人,也是手握权柄的人,对苏护死活不愿给连姨娘扶正的原因,大抵知晓。
无非是为了他自个儿的名声,怕被人唾骂见利思迁,攀龙附凤之人。
“涟漪的事且不提,这事待她醒来再说。如今有一更着急的事儿,宝婕妤在宫中受苦楚,你可知道?”连城此行的目的,主要在苏婉兮身上。
苏护愣道:“兮儿她?”
“可是苏婉悦害了兮儿!”苏护反应迟钝一瞬,就立马想到了苏婉悦。
连城对此不可置否,他没有细细调查,这流言一事扫尾的很干净。想知道真相如何,怕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得知。
“你倒是明白你女儿的德行。”连城不否人,冷淡嫌恶道。
连城以为连城是得到了内幕消息,直接信以为真。
他用力的拍着桌子:“那个逆女!”
连城冷哼的斜睨苏护:“你这小子,竟在本相面前拍桌子瞪眼的?”
“孙女婿不敢!”苏护懦懦的缩头,气怒全憋起来。
襄王在旁一直没有插上话,看着苏护被自家岳父欺负,他有种风水轮流转的爽快感。
哈哈,你小子也被骂了吧?想当年本王被骂的更狠呢,你现在才是个开始!襄王冷着张脸,心里却是幸灾乐祸的很。
连城瞄了襄王眼,瞧他那点出息。
“兮儿的身份论理在京城不算差,但自她入宫后位份升的太快,皇上对兮儿又是极其宠爱。这才让那些子多舌之人拿她的身份作伐子。如今,我们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让兮儿忍着,咱们全当缩头乌龟。一条是公布涟漪和兮儿的身份,给她们添以皇族血脉护身,但皇上会因此而不满咱们。”
“苏护,涟漪是你的女人,兮儿是你的女儿,你选哪条路?”连城声音冷冽,战意凛然。
苏护脸色肃穆:“外孙女婿选后者。我不会让兮儿受这无妄之灾!”
不推诿有担当的反应,令连城、襄王有一丝丝的满意,仅仅是一丝丝。
但是苏护答完后,忽然皱眉奇怪的看向连城和襄王:“您们不是说皇上已经知道兮儿的身份吗?”
骗人的话被人大力的撕开真相,连城与襄王饶是脸皮厚的,此时脸也红了。
最后,到底姜是老的辣,连城一派理直气壮的昂首道:“方才本相的外孙女儿是个什么状况,你又不是没瞧见。特殊情况行特殊之事,你真是愚笨死板。”
于是,苏护又被骂的满头雾水,无辜至极。
苏府内,连城、襄王、苏护三人在小书房内,焦急而谨慎的商量着如何行事。
与之遥遥相对的宫内,却是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女人的嫉恨,会让她们无视权力尊卑,被冲动所驱使。
苏婉悦就是其中嫉恨之心最多的人,任谁被曾比自己卑微的人踩在头上后,都难以平衡。
携着几个新得的奴才,苏婉悦眼中嘲笑的走向广寒宫。
广寒宫殿外,守着殿门的奴才见这一行人气势汹汹而来,赶紧让同伴向苏婉兮禀报。
他们见过拓跋护对苏婉兮的宠爱,更是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苏婉悦的脚步行的极快,宽大的衣袖因为风而飞扬起,为她平添几分肃杀之意。
“本贵人要见你们主子!”
苏婉悦骄横道,玫红色的眼影飞扬跋扈。
守门的奴才,还剩三人。三人并排而行,将开了一半的殿门拦起来。
“奴才叩见丽贵人,请丽贵人稍等片刻,奴才已经让人去禀报主子了!”守门奴才跪在地上,恭敬道。
苏婉悦张扬的嗤笑道:“本贵人想去的地方,谁能拦着本贵人?你既自知是奴才,该乖巧的滚到一边去,给本贵人让开这路。”
跪在地上的三个奴才,头低垂着,不屑的面色不为苏婉悦所看到。
苏婉悦见奴才不搭理她,气怒不顺。
她分明是皇上的真爱,是皇上真正疼在心里的宠妃,凭甚么她要忍。
这些奴才都是贱骨头的,她今儿得好好治治他们。
回首望了身后八人一眼,苏婉悦底气十足道:“你们替本贵人好好教教这三个奴才规矩。琵琶,扶本贵人进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