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梓随即惊悚地瞠大眸子:“我想肯定会。”
就在这时,幽蓝的天空中,再度纷纷闪过绚丽的流星,给夜空抹上了耀眼的光彩。
凉梓一把抓住司徒潜的手,立即紧张地说:“不好了,星星要砸下来了,咱们快跑。”说着,便拉起他,紧张地往屋子里面跑去。
此刻,在阁楼上,同样在欣赏流星雨的残月,把下面那废话尽收耳边。
看着自家少主,好像真怕流星砸下来似的,任由凉梓拉着跑,嘴角不禁严重地抽搐了一下。
她仰首望着那成群的流星雨如烟火般,灿烂了夜空,却只能绽放短暂的华丽,心头莫名的有点感触。
轻盈的脚步声,从她的背后响起。
圆月手里拿着两杯酒,晃了进来,那张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的脸,荡漾着一抹魅惑人心的邪笑。
“如此良辰美景,怎能没有美酒相伴?”他把其中一杯酒递给她。
残月接过酒杯,啜饮了一口,冷冷睨着他:“本来就是,不过你来了,就不是。”
圆月闻言,抬手捂住心口,一脸忧伤地望着她:“听到有破碎的声音吗?”
“没有。”残月冷淡地回答。
“你真没感情吗?把我的心敲成了碎片,你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圆月把酒杯里的酒,一口饮尽,把酒杯随手一扔,高大的身躯去泰山压顶般,慢慢地向她靠近,那一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闪烁着魅人的光芒。
属于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味,混合着烟酒的味儿,从四面八方的向她包围而来。
残月有点不能适应他这亲昵的过分的举动,脚往后退了两步,背却抵上了阳台的护栏,她眯着清冷的眸子,盯着步步紧逼的他,冷冷地说:“别靠我那么近。”
“我们以前还曾同睡一张床,还记得,那时候,你怕冷,冬天到了,你就使劲往我的怀里钻,现在是怎么了?连靠近一下都不可以了吗?”圆月紧紧地盯着她,修长的双腿,继续往前,直到离她不到一步远的距离,才停住了。
随着他的靠近,那浓烈的酒味儿更重了。
残月皱眉:“你喝多了。”
“我没喝醉。”圆月上半身慢慢向她倾斜下来。
“我说你喝多了,没说你喝醉。”残月的手紧紧地握住身后的护栏,很努力地维持着脸上的镇定和冷漠。
“酒不醉人人自醉。”圆月色眯眯地望着她,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坏笑,伸出手,把她手里的酒杯夺去,仰首,把酒杯里的酒喝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就在她感到愕然的时候,他却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首覆上她的嘴巴。
残月一下子被他的举动弄蒙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这才发现他的意图,他正用嘴巴,给她喂酒,顿时浑身变得火热,一个激灵,赶紧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但是这一次,他却把她困死了,执意地要跟她亲近到底。
嘴巴里源源不断渡来的酒,让她不得不咽进肚子里,而他则趁着她启口的时候,趁机吻住了她的,深深的,让她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残月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知道以他们两人的实力,如果他不放手的话,她是没有办法睁开他的束缚,便也不再挣扎了,背抵在护栏,被他困在怀里,使劲地索吻。
不过当他的手掌从腰间,滑到她的屁股上,很享受地揉捏的时候,她便忍无可忍了。
这家伙,根本就是在借酒行凶,吃她的豆腐。
残月磨牙,蓦地抬起手掌,啪的一声,一记铁砂掌,重重地落在他的脸上,好不清脆,一座醒目的五指山立即完美显示。
“你这女人真是铁石心肠。”可怜的圆月,摸着挨了一记锅巴的俊脸,可怜兮兮地控诉着她的残暴。
“哼。”残月朝他冷哼一声,然后转身,往里面走去,就在转身的那一刻,她的舌尖舔了一下唇边,上面沾染了他的味道,还有酒的香味,这酒似乎特别美啊。
“人间没温情啊。”身后,那在痛苦中并快乐着的男人,捧着脸,习惯性的来了一句口头禅,为今晚的流星雨画下了帷幕。
尽管凉梓的戒毒心态很好,但是那毒瘾实在是太强大,每次总是能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让她痛不欲生。
秦天御研究出了几种办法,虽然可以暂时帮她减低痛苦,但是副作用却很大,没到非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敢随便的给她用。
看着她痛苦,司徒潜也觉得自己正在被凌迟着,好几次,差点就忍不住让人准备可因送到她的面前。
她被毒瘾折磨,日渐消瘦,精神也越来越萎靡,再这样下去,她的毒瘾还没戒掉,恐怕就得香消玉殒了。
司徒潜只能抓着秦天御咆哮:“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研究出更好的办法,让她把毒瘾戒掉?”
秦天御有些无奈地把他的手推开:“你冷静点,所有的办法,我都已经研究过了,还有一种很极端的办法,你要不要试试看?”
“什么办法,你说?”只要是能帮她戒毒,不管是什么办法,他都必须要试,司徒潜抓住他的手,激动地追问。
“我研究过很多种戒毒的案例,成功率最高,不会再复吸的一种办法,把吸毒者放到一个很艰苦的环境里,让她去适应那里的环境,但是不准有人帮她,否则将会前功尽弃。”秦天御望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这办法,真的有效?”司徒潜皱着眉头,盯着他。
“只要你能忍得住寂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