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厚厚的云层阻隔了烈日,徐徐秋风时而乍起,似有大雨袭来,却毫不影响皇家隆重的赛事,太子选拔赛。
这是一场从所未有过的赛制,引得近万百姓前来围观。
齐然只花了三天时间,便把比赛的事宜布置得妥妥当当,皇帝所处的观战台亦是建得牢固且实用,就算是有雨来,也不会淋湿皇帝安德。
二十几位皇子的赛制,齐然不敢设置得太过于难,所以比赛项目十分的简单。
他要的只是结果,而不是过程,所以比赛只有两个项目,一个便是武,另个便是文。
武就是以打擂台的方式进行,而文,则是让每位皇子根据目前的形式写一篇治国论。
毫无疑问,齐然对安歌国是尽心尽力的。
比赛很快便开始,安德所剩下的二十三位皇子都在台下候着,静等着打擂台。
先打擂台,再写文章。
古凌烟和诸离墨隐藏在老百姓之中,静静的观看着皇子们的表。
一个时辰的时间,便有十来位皇子被打下擂台。
目前一直在站居擂台的是安德的七皇子安邦。
这安邦的功夫极高,他是第一个上台的,打下十来位皇子他显得很轻松。
古凌烟却说:“这安邦是个有勇无谋的。”
诸离墨笑了笑,没作声,意思很明了,他也觉得是这么回事。
第一个上擂台,就算是功夫再高,打久了也就疲劳了。
安德的二十三个皇子,像安邦这样功夫的,还有三四个呢!
十九皇子站在台下,似乎非常的心不在焉。
驿站里,阿真被关在屋里心急如焚。
十九皇子当真会有人保护他吗?十九皇子可不会武功,如若被别的皇子打死,那该怎么办?
“不行,我不会在这里等,我一定要去保护十九皇子。”
阿真下定了决心,便环望着这屋子。
门口守着人,看来只能往窗子走了。
窗子被锁死,但她不怕。
她摸出贴身的匕首,走向窗子。
窗是木制的,而她的匕首十分的锋利。
不消片刻,窗子便被她打开。
她跳出窗子,偷偷的绕开驿站的人,往驿站的门外走去。
就在她经过一间房时,她听到那房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等那些皇子们一起站在台上的时候,我们的人便可以引爆了。”
“这炸药的威力果真是这么强吗?”
“这是王妃发明的,一定会有这么强的。”
“那也是,只要是王妃办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好的。”
“嗯,到时那些皇子们可惨了。”
“是呀,等安德暴君的那些猪仔们一死,就只剩下安德了。”
“……”
阿真在外面把这些话听得真真切切的,她急眼了。
炸药
她在特工训练的时候,就有学过这个玩意。
不好,十九皇子一定会被炸死的。
顾不了这么多,她找到驿站最偏僻的一个角落,直接翻墙而出。
比赛场上,安邦遇上了与他功夫差不多的十二皇子安志。
这一架可谓打得十分的艰难。
足足半个时辰,仍难以分出胜负,但很显然,安邦已经开始落入到下风。
因为他太累了。
又打了一刻钟之后,安志一拳打在安邦脸上,安邦败落在地,一时半刻都没办法爬起来。
这一架,安志胜。
还有五位皇子,安志花了半个时辰解决了三位皇子,最后便只剩下十九皇子安文和十七皇子安宜。
安宜一直稳坐在台下,观看着他们的打斗。
古凌烟说:“这个安宜是最聪明的一个,也是最有可能的太子人选。”
诸离墨又笑了笑,他再次的认同。
安志勾了勾手指,示意让台下的两位皇子上来一位,安宜不动,安文也不想动,但安文知道就算是不想挨打,也得上台,要不就早些了结吧!
十九皇子安文上了台。
安文不懂武,他一上台,心里有点发怵。
他很清楚安志打红了眼,不会手下留情。
但他想得很通,不过是挨一场打而已,早点被他打趴就算完事。
安文冲了上去,安志一拳抡上,安文被打趴在地,不能起来。
只有安志知道,安文是故意不肯起来的。
安文输,好在他只挨了一拳而己,左眼眶成了熊猫眼。
两位侍卫把安文好生的抬了下去。
最后是安志与安宜的对决。
这两人的打斗,真正的让人饱了眼福。
安宜的力气显然不如安志,但安宜更聪明,安志左一拳右一拳,没有碰到安宜半分,倒是耗尽了不少力气。
半个时辰之后,安宜找到安志的一个空档,一脚踢过,把安志硬生生的踢下了台。
这一脚只怕用足了安宜所有的力气,安志被踢得嘴角出了血。
古凌烟望着台上安宜那暴戾的眼神,摇头道:“安宜这一脚伤了安志的脏腑。”
诸离墨开了声:“反正没有命可活了。”
古凌烟勾起了粉唇。
太子选拔赛的武斗,十七皇子安宜胜。
在不远处观站的皇帝安德摸着胡子,脸上露出十分欣慰的表情。
文斗开始,所有的皇子都坐好在排列整齐的桌椅上,各自拿起毛笔书写起文章。
那些带伤的皇子也不例外,一个个的都由太监搀扶着坐好。
十九皇子坐在那里不动,他没有提笔。
古凌烟道:“看来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