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凌烟把小柜大卸八块,里面的东西全散落在地上。/
低首一看,是一枚玉印,她捡起一看,上面写的诸离墨的大名。
地上还有一个老虎形状的青铜牌,她也捡了起来。
唉呀!不得了,这可是宝贝呀!
她作为一个现代女军官,自然对古代的军队也是很感兴趣的,前世在部队的时候,就少不得在百度搜索相关的信息。
而这个青铜牌,就是可以调兵遣将的虎符。
一个墨王的玉印,再加上虎符,那怕是诸离墨的命根子呀!
她把这两样宝贝一并放入黑色包裹之中。
又找了半天,再也没有找到她喜欢的东西。
拍了拍手,望着桌面上的笔墨纸砚,粉唇一勾,拿起毛笔,在纸上认认真真的画了一副画,然后写了几个字。
古凌烟欣赏着自己的画作,得意的笑了笑,“好了,本小姐还有要事得忙,就不跟你玩了。”
把毛笔随意的往书桌上一丢,扛起沉重的黑色丝绸包裹,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疾步而去。
诸离墨从暗格里出来,他望着已然消失的靓丽背影,淡笑一声,又环望着整个凌乱不堪的房间,摇了摇头。
真是个小调皮!
他走到书桌边,黑眸扫过桌面上的纸张,瞬间,俊眉蹙得一团。
这纸上,竟然像模像样的画着一只猪,旁边还写着“猪离墨,想要玉印和虎符,就来找我,不然,毁之”。
好狠的女人。
他拿起纸张,准备一撕,可心思转念间,手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他唇角一弯,把纸张好生叠好,然后把目光移到那一绽银子和红绸布上。
重新把银子再好好的用红绸布包了起来,连同那画着猪和写着字的纸,一并包在里面。
这个小妮子,她怎么就不记得这绽银子了,这是他付给她母妃诊费的时候,她还给他的饭菜钱。
虽然只是普通的一绽银子,但他就是觉得珍贵无比。
任何有价的东西,包括她拿走的那把御天宝剑还有他的玉印和虎符,都无法和这绽银子相比。
只不过,这玉印和虎符关系着国家命脉,放在她手上,不太好。
古凌烟扛着东西回到了住的房间,她把东西都搁下来后,便开始研究起那个长方形木箱来。
里面到底是什么呢?
又拿鱼肠剑撬了一阵后,那把铜锁纹丝不动。
她双手捧起这木箱子,左看右看。
唉!没办法了,要不砸箱吧,总比得不到要好,虽然这个紫檀木箱子很漂亮,也很名贵。
起身,双手举起木箱,然后重重地往地上一砸,“梆——”的一声脆响,箱子四分五裂。
这时,红雨惊慌地推门而入,她是听到异响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而当她打开房间,往地上一看,突然脸色大变了起来,“啊!殿下的御天宝剑——”
古凌烟蹙了蹙眉,抬首望过红雨那大惊失色的脸,再低首看着摔破的箱子里露出半柄剑身。
红雨此时知道自己失了态,露了陷,她脸色通红了起来。
古凌烟屈身从地上捡起这把剑,手指缓缓地抚过剑,心中激情澎湃了起来。
这剑,真漂亮,还特别霸气。
剑往散落在地的铜锁上一砍,竟然像切豆腐一样把铜锁给砍成了两半。
古凌烟一脸的兴奋,这宝贝,竟是削铁如泥。
喜欢,她真的是太喜欢了!
这次虽然没有找到诸离墨,但从他的书房里找了这么一件好宝贝出来,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高兴的。
这把剑,以后就是她的了。
本来她作为神医剑侠孤南风的徒弟,却没有佩剑,本来就不合情理,现如今得到宝剑,真是太令她激动了。
在玉麟山时,她就曾要求师傅帮她铸把好剑,可孤南风却总是说什么女孩子家,不需要佩剑!
后来她也曾捉摸过孤南风的心思,想必他老人家一定是受了将军爷爷所托,不让她佩剑,因为她是要嫁进皇宫的人,要了剑,有何用?将军爷爷只希望她当一个三从四德的贤惠女人,可不想让她武刀弄剑的。
待欣赏完剑,古凌烟想起了刚刚红雨喊的那句话。
这,太不对劲了。
她往椅子一坐,一脸凛然地望着红雨,她把剑重重地往桌面上一搁,道:“说吧!怎么回事?”
“啊!二小姐,——奴婢不懂您的意思?”红首低着头,一脸的慌张。
古凌烟秀眉一蹙,厉声道:“别装了,说,你怎么知道这是墨王的御天宝剑。”
红雨头一垂,吱吱唔唔道:“二小姐,奴——奴婢是——是有一次,有一次去墨王房间打扫,然后看到了这把剑。”嗯,她打算就这样撒谎了。
“啪——”古凌烟的手掌在桌面上重重的一拍,她怒道:“红雨,你到底是谁?快交代清楚。别跟我说什么是去墨王房间打扫,你不是没有见过墨王吗?怎么知道那是墨王?还知道这把剑的名字。”她一思索,又道:“现在想来,你和墨王的关系不一般。”
“没——没有,奴——奴婢是前些天凑巧碰到墨王,他想了解您的情况,所以把奴婢唤到他的书房,过问您的情况,当时,他正在擦这把剑。我见这剑不同凡响,便一直盯着看,墨王知道我好奇,便跟我说这是御天宝剑。”红雨越编到后面越顺溜。
古凌烟一听,还真是有头有尾的,像那么回事,“你碰到墨王的事情,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