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一旁的付佑有心出手相阻,但时机不允许,倘若有此一举,必然让人认为要与天下众派为敌。 东方敏函让这强横气势所压,一时间不知怎么应付。其实,就算她出手,凭目前的修为,又岂能与一派之主相论,唯有挨打的份。
然而,不知何处飞来一大箱子,众人眼熟的大箱子,落在东方敏函身前。“穿甲锏”毫不留情的刺入箱壁,削去了攻势。
不等任何人开口,一人已落身而至,边道:“得绕人处且绕人,一派之主,又岂可与一般弟子动怒?难不成真的不怕天下人笑话吗?”
骆少莫真力一催,“穿甲锏”回到手中,看清来者,道:“送信的,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休怪骆某人不客气了!”
“别的事我自然不多过问,但伤害她,却万万不可!”
“我看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骆少莫怒目生火,不与他多费时间,便欲出手解决了他,然后再收拾她。
“哎,骆掌门先别动气,现在不是找事的时候。”白留意出言相劝,道:“三帮之主与二门之主的死,应该比杀他们重要的多,况且天外真诀还没有到手,又何必分了心?”
骆少莫冷“哼”一声,这才稍稍收敛火气。
“谢了!”宋远鑫朝着白留意抱拳道,含有感激,假如真的动起手来,恐怕性命真的不保。
“谢谢你救我,我……”东方敏函抬眼看着他,似曾在哪见过,稍作回忆,想了起来,欢笑着不敢相信的道:“原来是你,你是那位镖头大哥?真的是你吗,镖头大哥?”
他就是三年前,去寻找“往生豆蔻”的路上,在“虞姬客栈”时,那位押送“灵玉观音”的镖头,只是当时三更半夜,对于他的模样也仅是依稀记得。
宋远鑫爽朗一笑,道:“敏函妹子,隔了三年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怎么样,没伤着你吧?哦对了,别介意我唤你妹子,我这个人比较粗俗。”
东方敏函高兴地摇摇头,道:“我没事,谢谢镖头大哥出手为我挡住了那一击,你也没伤着吧?”
“没事,安然无恙,只是我这只笨重的箱子上多了破洞。”
“喂!现在轮不到你们叙家常的时候!”林一雄一声叫喝打住了二人,转过目光道:“长眉掌门,你到底在先龙殿中设了什么法,害死了三帮二门之主?今天,倒是要给个交代,弄个明白!”
真是令人好气又好笑,前来侵犯“先龙剑派”就不说了,现在倒还好意思来追究死者死因,更无耻的是,还要给他们个交代!
长眉等人调息完毕,站起身来,德申愤恨的道:“哼,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又岂可怨怪本派?你们毁我先龙剑派,行为令天下人不齿,若非我等不慎,哪会让你们得意忘形、如此嚣张!”
“德申师弟,别冲动。”长眉劝道,眼前之势可危,不可激怒各派掌门,道:“有因必有果,你们击破了我聚灵之地,灵气外泄,人身根本不可接近,而他们更不该进入密室,弄得灵气侵身,爆碎了筋脉血肉,实是不能诿罪于我派。”
清风道人则问:“那么,长眉掌门,请莫悭吝,指点迷津,天外真诀是在密室之中,又该如何方可不受灵气灵力侵身呢?”
想必“先龙剑派”自有神方妙法,不然又怎么进出密室?众派已获得答案,真诀在密室之中,而现在的局势,无需多怕长眉不说出进入密室之法。
“天外真诀”,众人是势在必得。那种渴望,那种梦想,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心灵。
长眉及四位长老心下当然是一百个不愿意,但事到如今地步,也只能顺着趋势发展。长眉满脸愁苦,仰天悲叹道:“先龙剑派今遭此难,弟子长眉不能护派,对不起列祖列宗,先龙剑派大业毁于我手,弟子长眉无颜面对任何一位先辈,弟子愿承受所有罪孽。”
四位长老沉声哀吟,与长眉共同忏悔。
然而各派之众对此无动于衷,均在等待答案。
长眉悔罢,决定将进入密室之法说出,能挽回一步是一步,若是不说的话,众派铁定不罢甘休,必将“先龙剑派”掘地三尺,便道:“先龙殿乃我派重地,主我派灵气灵力所在,属神龙石而生。天外真诀正是由九颗龙灵元珠与神龙石相合而现,若想进入密室,见识天外真诀,修炼真元无限之法,必先自行闭息,封守丹元。”
各派之众听此一言,面色各异,心下也在推敲着是否可信,自封自闭是否可行。
田义伟眼色一深,冷冷问道:“长眉掌门,此言是真是假,田某无法信你,倒是能看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让我们自封真元真力,那样的话,我等就无力出手,到时候岂不任你摆布?长眉啊长眉,你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响啊!”
修真之人,当然知晓封闭真元是什么样的后果,而长眉实言相告,众派之主却无一相信,更因田义伟所言,众人认定长眉居心不良,是想以此为由,借机制服各大门派。
骆少莫顿刻怒火中烧,道:“就知道先龙剑派不会轻易把天外真诀交出来,这样也好,我们就是用自己的办法来取得,大不了多花点时间,把先龙殿拆了,看灵气灵力还能否存在!另外,把长眉等人押起来,何时得到真诀何时放开!”
“真是欺人太甚,谁敢动一动,我就与他拼个鱼死网破!”德申脸红脖子粗的怒吼道,说着准备运用真法画符,唤醒沉醒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