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蓝又叨叨:“可是,为什么我们要改线路啊?”
我不能说话,浓墨也是个不爱说话的,阿蓝的话就这样被风吹走了,她问我我问谁去?估计是什么变故吧,那个蛇卫也不知道在浓墨耳边说了些什么,否则临时改什么线路啊。
行军队伍走走停停,还是停了下来,“璇王,星君!前方遇到一同归来的我方队伍。”
“哦?”浓墨询问道:“战况如何?”
“看似胜仗!”
“等着会和,去前方守着,必须会和,趁机会交流一下,知道吗?”浓墨淡淡地说,难道对方还不想和我们会和吗?打了胜仗,自是喜悦的,又不是都像野牛王一般肤浅。
我在浓墨怀里蹭了个舒服的位置,“想睡觉了?”他亲了亲我的额头,扯掉给我敷眼睛的冰袋,“好像没用。”他心疼地说,“解药蚂蚁族肯定已经派人送去蛇宫了,不会再受罪了。”
我唔唔了几声,算是回答了他,不一会儿,有铁骑的声音来了,这大军肯定就是佩戴铠甲的某一支军队了,我睁开一只眼睛朝前方看了会儿,“他们来了。”浓墨说。
领军的是谁,我踮着脚尖去瞅,野牛王!居然是野牛王!那个肤浅的家伙!他也一眼就看见了我,眼里除了震惊,就是……惊恐?
惊恐?我噌地从浓墨怀里挣扎开来,我要去跟野牛王理论!我一扯左眼就火辣辣的疼,一扯嘴巴就连皮带肉的疼,直痛的我眼歪嘴斜,野牛王更是眼里奔腾过千万匹套马的汉子。野牛王拔腿就跑了,跑了,跑了……
浓墨抚摸着我的脑袋,幽幽地说:“阿璇,这种只看表面的,不可靠。以后见着他我们就鄙视他。”
我:“¥……”一个眼刀子朝浓墨射了过去。
******我是情敌太弱的分界线******
浓墨花了半小时才将我的尖牙从下嘴唇挑开,牙齿都没必要收回去,我就扑向了浓墨,“萧浓墨!你说你是不是早就在我脸上做手脚了!”桌子上的药品被推得散落了一地,浓墨躺在地上笑得开怀。
我愈加羞愤,“你是故意的!”
“阿璇,这世上怎么就有你这么有趣的人。”浓墨一手撑在地上,笑得更加放肆,他丝毫没有秘密被发现的羞愧,丝毫都没有后悔!
我牙齿恨的痒痒,压在浓墨的腿上,我张口就往他肚子上咬,门砰地被撞开,“王,彦首请你们过去喝……”我肿着一只眼睛,幽怨地向阿蓝看过去,大概是我的样子太惊悚了,是的,我已经接受这个词了!阿蓝的她手里拿着的新衣服掉在了地上,“茶……”
她迅速又带上了门,我继续去咬浓墨,他又笑了起来,我抬起头,尖牙上还挂着几片碎布,“你这衣服贵吗?”
“不是一起去买的吗?”
“嗷呜~”我心疼地又将碎布压了上去,浪费啊,可耻啊,我没必要跟钱过不去啊。
“算了。”我往地上一滚,吸吸鼻子,“反正我现在是名副其实的抽丑八怪了。”
浓墨往我这边靠了靠,托着我的脑袋往他那边拢,我扭扭头,不让他碰,:“你让我戴面纱就是在我脸上做手脚了是吗?”怪不得一直痒痒呢,原来是这个祸害!
“这次可全是你自己弄的,你做实了传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