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发祥苦笑道:“这女人压根就是一个怪人,她到我这儿已经快两年了,我都厌倦了。每一次来她都说自己失眠,常常做恶梦,我寻思着她一定是有过某种痛苦的经历,于是我就试图引导她把那段经历说出来,可她很排斥,甚至根本就不允许我再问。这样我根本就无法找到她的病因,更遑论治疗了?我劝她最好另寻高明的医生,可谁知道她却不答应,她说她来看心理医生只是希望让自己的心情能够平静些,她并不需要我的治疗,所以每次她来只是在沙发上躺上一会,听段音乐就离开了,这两年来几乎都是如此,她倒是不在乎钱,每次都给足了诊费的。”
“她最后一次来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