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三确实是让人给算计了,因为他收的这些都是赃物。
那男人没过几天又来找他,把真实的情况和他说了,刘老三吓了一跳,真正让他害怕的不是买赃物,而是那男人竟然买通了刘老三相熟的那家古玩店老板,硬说刘老三便是盗窃这些文物的主使者!
这就把刘老三架到了火上了,不过刘老三是个明白人,自己弄了这么一个套儿让自己钻,自然是有很强的目的性的,于是他约了那个男人,他倒要看看,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看不见那男人的样子,只能够记住那个男人的声音,但他保证那个声音在认识那个男人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过。他和那个男人约见的地方就是他的算命摊,令他吃惊的是那个男人竟然也对他提起了“陈大观”的传说。
刘老三说他根本就没听过那个传说,他也不相信真有那样的事情。
那男人便笑了,男人说有没有这个传说没关系,说的人多了,假的也就成了真的了,刘老三有些不明白,男人处心积虑地陷害自己,就为了和自己说一个子虚乌有的传说么?
显然不可能那么简单。
接着那男人便说有件事情需要和他合作,这合作可以让他挣大钱。
对于钱,刘老三其实没有那么多的需要的,可偏偏他有摆弄古玩的嗜好,再加上这次让人家设计给坑了,只得听人家的。
那男人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晚上到那地方去,带他见几个朋友。
欧阳双杰问道:“那个男人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沈冬吧?”
刘老三点了点头:“是的,就是他!那晚我就去了那地方,那地方很偏僻,不过那男人早早就在门口等着我了,他带我走进了一个屋子,我能够感觉出来,屋里还有三个人!”
刘老三说那晚那三个人中他听出了王瞎子的声音,另一个他也听出来了,是田子仲,因为他们曾经都有过一些接触,只是第三个人一直都没有说话,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过声,只是王瞎子无意中叫过一声大师兄。
“之前我只知道田子仲是王瞎子的师兄,可是却不知道他们还有一个大师兄,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那个大师兄到底是谁。”
刘老三这么说,欧阳双杰皱起了眉头:“哦?你不知道那个大师兄是谁么?”
刘老三不否认,欧阳双杰说道:“那刚才我提到的一个名字你竟然不好奇?”
“谁的名字?”刘老三问道。
欧阳双杰把侯甄的名字又说了一遍,刘老三摇了摇头:“我还真没留意,侯甄是谁啊?”
欧阳双杰和谢欣对视了一眼,看来刘老三并不是像在演戏,他还真不知道侯甄是谁呢。
欧阳双杰这才告诉刘老三:“侯甄就是侯晓松的父亲,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侯晓松为什么死的了?”
“你和我说过,不过我知道应该不是那么回事,‘陈大观’根本就不存在,那是被他们杜撰的一个传说,一个用来实施他们的计划的工具。当然,我听说过侯晓松与沈冬老婆之间的事情,侯晓松这是自己找死,沈冬是什么人,他的老婆那小子也敢碰!”
欧阳双杰冷笑一声:“可是偏偏杀死侯晓松的人并不是沈冬,而是侯晓松的父亲侯甄!”
刘老三一副震惊的样子:“啊?怎么会这样?这我就不清楚了,这个侯甄到底是什么人,听你的口气他好像是个重要的角色?”
欧阳双杰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侯甄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大师兄,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人。至于他为什么要杀侯晓松,原因很简单,沈冬想利用韩筱筱控制侯晓松,目的自然是为了制约侯甄,他们之间应该在分赃的问题上出现了什么分歧!”
刘老三沉默了,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知道的并不多,又或者说人家根本就没有拿他当成自己人,这么看来,人家把自己当做一枚弃子也不足为奇。
看来自己选择坦白还真是没有错。
“那我问你,你知道他们利用这个传说做什么吗?”
“挣钱呗,给那些因为身体有疾病或者想要长生不死的人出主意,骗他们的钱,只是这主意太损了,杀人,食人,想着都恶心,这样的钱他们也敢挣!”
“你呢,你就没有照他们说的做么?”谢欣问刘老三,刘老三摇了摇头:“他们要我这么做,可是我没有,我那晚就拒绝了,不过他们说了,如果我不照做的话,他们就会把我弄古董的事情给拱出来,最后没办法,我妥协了,我只负责把一些绝望的客房介绍到王瞎子那儿去,至于他会怎么忽悠别人我就不管了!他们倒是也答应了,还说该我得的那一份一分钱也不会少我的。”
“说说刘兵的死吧!”欧阳双杰说道。
“唉,其实这都怪我,刘兵这孩子很无辜,有一天我接到沈冬的电话,说找我有点事儿,我便急匆匆地去了,那时还早,大概七点多钟吧,没出摊,刚好赶上天气不好,又下起了雨来,刘兵的心实在,怕我挨了雨淋,就拿着伞去追我,刚好看到我和沈冬在路边说话儿,他就走过来,因为沈冬是背对着他的,没发现,而我这眼睛也看不见,等刘兵出声叫我的时候,我们都吓了一跳,虽然我觉得刘兵应该没有偷听到我们的谈话,可是沈冬却担心刘兵已经知道了什么,所以……”
“沈冬为什么那么大早着急找你?”谢欣问道。
刘老三说当时沈冬找他是想问问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