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芊心思歹毒,见风使舵,趋炎附势,她最想要的就是皇后之位,可洛瑶绝对不会允许。她倒是要看看,南宫芊的美梦破碎的那一天,她该是什么反应。
“瑶儿,你不专心。”夏侯绝轻哼道,走过来握着洛瑶的手指,拨动琴弦。
洛瑶淡然一笑:“你也会弹琴?”
“当然,有什么是我不会的。”夏侯绝轻笑道,抓住洛瑶的手指,两个人一起弹。
这么温馨,美好的一幕,不久后却成了夏侯绝最珍贵的回忆。
皇宫里,大皇子一身红色的喜袍,听着皇宫外由远及近的锣鼓声,冰冷的俊雅没有一丝新婚的欣喜和激动,眸底反而更多几分讽刺。
“殿下,刚去迎亲了。”大总管提醒道。
听到这话,大皇子才收起眸底的那一抹冷意,起身朝门外走去。在所有大臣的恭贺,祝福,欣喜中去迎接南宫芊。
太后娘娘亲自主婚,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在满朝文武,百官的祝贺中,大皇子和南宫芊结拜行礼,成了夫妻。
整个东陵王朝上下,都纷纷为大皇子高兴,大皇子终于成亲了,如今东陵的几个皇子,都还没有子嗣,大家自然期盼大皇子可以先开枝散叶。
太后看着一对璧人,更是欣喜,亲自赏赐了南宫芊一对玉镯。那本来是要送给儿媳妇的,如今却送给了孙媳妇。
南宫芊自然欣喜至极,很是高兴,被嬷嬷和丫鬟们搀扶着去了婚房。
偌大的王朝,只有一个人不开心,那就是大皇子。
他知道南宫芊的为人,更知道她根本不爱自己,不过是爱大皇子妃的地位罢了。只是他需要皇位,需要南宫丞相的支持,各取所需罢了。
安伯侯府。
安老夫人自然知道皇宫里的喜事,看一眼窗外晴朗的天空,深邃的老脸却满是担心。
也不知道皇帝的病情怎么样了,自从洛瑶那丫头来信说将皇帝接出了皇宫,安老夫人就明白了。
那一天,大皇子和废太子拼命厮杀了一天,大皇子的势力其实只够应付皇宫内的。而皇宫外的那些妖魔鬼怪,则是安老夫人的蓝骑卫收拾的。
除掉了那些死尸,蓝骑卫又隐藏起来,仿佛从未来过。
如今这么多天过去了,安老夫人心里自然没底,担心的不行。正想着,门外一个小厮过来送信。
安老夫人听到这一声,赶紧让人拿过来,看着上面的字迹,安老夫人欣喜若狂,眼眶都红了。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太好了。”安老夫人兴奋之极,上面正是洛瑶说皇帝已经醒过来了,不久后痊愈。
没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了,太好了,这下安老夫人终于可以松口气。知道皇帝没事,她就放心了。
当天晚上,太子喝的烂醉,南宫芊一个人坐在婚房里,娇羞的不行,看着进来的人,更是既惊喜又害怕。
大皇子看着床上的人,薄唇勾起一抹冷笑。走过去掀开红盖头,看着那张精致,绝美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喜欢和开心,反而觉得讽刺。
“殿下,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妾身帮你倒一杯醒酒汤吧?”南宫芊一脸温柔,赶紧扶住大皇子。
“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当然要多喝了。来,我们干杯,这交杯酒可以一定要喝的。”大皇子说着,倒了两杯酒。
南宫芊娇羞的小脸,更多了几分欣喜,端起那杯酒和大皇子喝了。
“殿下,妾身扶您休息吧,已经不早了。”南宫芊说道。
“好,是该休息了,确实该休息了。来,我帮你拆头饰”大皇子说着,伸手过来小心的帮南宫芊拆下凤冠。
没想到大皇子如此温柔,南宫芊心底更是欢喜,也帮大皇子脱了身上的喜袍。刚脱-了一件,南宫芊就觉得头有些晕。
“早点休息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大皇子说着,扶着南宫芊躺下,抓身去吹了蜡烛。
漆黑的房间,酒气弥漫,伸手不见五指。而大皇子那双迷-离-醉-酒的黑瞳却瞬间幽冷决绝,冷眸一眼床上的人,薄唇勾起一抹讽刺。
帷帐后,一道黑色的身影走出来,直奔向床上。帷帐漫漫,漆黑一片。
南堂王朝,流觞接到春满楼掌柜的给自己的那封信,脸色绷紧,看着那块石碑上刻的名字,正是舞美心的。
刚刚送走了她,流觞还未来得及调理情绪,本想明天去回去的。却不想公子玥居然离开了,她真的又走了。
握着那封信,流觞的手不由用力,眸底满是悔恨和自责。
这么多年,他和公子玥错过了这么多,如今他终于有了机会,终于摆脱了一切,可造化弄人,难道老天真的不成全吗。
“来人,备马!”流觞大喊一声。
“主子已经备好了,赶紧走吧。”琉莫赶紧喊道,他一直都知道主子最喜欢的就是公子玥。看到那封信,琉莫就猜到了,如今只希望主子可以和玥姐姐在一起。
看着流觞上马离开,琉莫赶紧追上去。
漆黑的夜色下,两个人策马奔驰,没一会就消失在黑夜里。
这边,东陵皇宫。
从洛瑶那一晚被锦柔偷袭,夏侯绝就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生怕洛瑶会无聊,所以夏侯绝每天给洛瑶吹笛,弹琴,讲笑话,还有宝儿和巧儿的陪伴,一家人温馨,平淡,很是美好。
春满楼的门外,好几辆马车停在门口,都是一些入冬的衣服和用品。
看着那些新衣服,巧儿欢喜的不行:“哇,好漂亮啊,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