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米揉着胸前的脑袋,发质软了些,大概是因为没怎么修剪,长得比以前长了,所以没有以前那么硬,她也饿,摸了摸他的脸:“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
“不要了,我让厨房送点吃的过来。你先养胖了,才给我做吃的,我要的媳妇儿,又不要保姆。”
胸口处传来的刺激,是久违的,一个多月情-欲的禁固,却在二人重逢时爆发得一塌糊涂,她一直记得他发的短信,宝贝儿,忍耐,等我。
他的话总是那么可信,她以为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让她如此信赖过,他任何一句话都可以让她看到希望,哪怕只有一个字,等。
再久她也要等。
没有什么比此刻更幸福了,忘乎所以的抵死缠绵,身无寸缕的彼此拥有,她的爱接纳他的爱,他的爱刺穿她的爱,用最直接,最用力的方式去表达,他有多爱她,她有多爱他。
爱,是做出来的。
爱,已经做出来了。
没得悔,不能悔,如今也不愿悔了。
“我爱你,很爱。”她搂着他的头,柔软的掌心插在他的发里,藕臂内侧都是他的发丝刺磨着她的肌肤,像摩挲着她的心房,她难受,纠结,疼痛,因为心脏不是手臂,那里那么虚弱得不堪一击,怎么经受得住他的狂轰乱炸。
她何其幸运,能得到这样一个男人。
她何其幸福,能得到这样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