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沈总,就算我和江律旻之前在一起,现在分开了,我也不会这么快又接受一段男女关系,这很奇怪你知道吗?”
“嗯,那你要等多久才可以接受?”
“什么?”田小米觉得无力,身边这些男人用得着个个都这么自以为是吗?
“没关系,没事的时候我们可以先吃饭聊天,互相了解一下,主要是你来了解我,你的情况我还算了解,你高三转校到江州,青州有个妈妈,还有个人照顾你妈妈,那个人我不说你也知道是谁吧?你需要一大笔钱,xh这笔单子够你还清这笔债。”
“你查我?你还知道什么?”田小米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抖了,是害怕的那种。
沈竞文笑着反问:“江律旻没查你?”
田小米突然觉得自己是那种自不量力的小妖精,他们这些男人全是天宫里的大佛,孙悟空都斗不过,她算老几啊?人家要查她,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江律旻,他也查她吗?他还知道什么?“不知道。”
她居然笨得可以,她以为她一个小角色,谁理她啊,没想到沈竞文居然去翻她的老底,翻出她的老底了,他居然还想跟她交往?
养她??以什么样的方式交往?一种可笑的方式吗?
先不说沈竞文根本不是她的菜,沈竞文查她老底的事,她就觉得心惊胆寒的,在她的印象里,江律旻是城府最深的一个男人。沈竞文纨绔,不好接近,也很难跟他找到话题,好象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的想干什么,最起码你觉得他坏是坏,不会觉得他是个阴谋家,但江律旻给她的感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家。
原来全世界的人都是阴谋家,没有一个是纯良的小公民,除了她和可怜的宁静。
田小米乘着电梯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着沈竞文说的那些话,他什么时候开始查她的?他知道她和江律旻的事,居然还要向她提出这样的要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怕外界笑话吗?
当时她跟江律旻上过头条之后就是抱着摔罐子的态度了,反正以后江州以后没人敢要她了,还能怎么样啊。
和江律旻分开的时候,真没想过再找个男人,她觉得自己的眼界突然高了,不是说势利,真的是这样,站在江律旻那座山头,你便觉得一览众山小。江律旻这种毒,不是你想戒就能戒得了的,虽然沈竞文的话并未对她的内心造成多大的波澜,但是在一路沉默的回来的路上,她有深思过,以后,她也会怀念他,没办法,她就知道,她即便有天再有钱进再好的医院洗胃,也洗不掉江律旻在她身上种下的毒。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么江律旻一定是那片沧海,那座巫山。
脑子里只要是江律旻飘过,她就觉得自己的情感突然间丰富了起来,怎么办?
笑,或者哭,情绪饱满,感情充沛。
江律旻,她的毒。
田小米深深的吸了口气,把眼睛里快要涨出来的液体逼了回去。
慢慢的走到1503的门前,没有伸手去摸感应灯,伸出手,闭着眼睛,去摸那个锁孔,有人说一个钥匙只能配一把锁,有人说锁可以配六个钥匙。有人说锁是男人,钥匙是女人,所以一个男人可以有多个女人。
却有人邪恶把锁和钥匙比喻成男女的生殖器,说一个女人可以经历很多个男人,锁还是那个锁,钥匙可以不停的换。
其实不管是锁还是钥匙,他们只能用属于彼此契合的齿痕才能打开,一个锁,终其一生,只能有一种齿轮可以解放它。而后配再多钥匙,也是曾经那个齿痕的附属品,高仿品,1:1的超a货。
直到后来连超a货也掉了,那个锁便再也打不开了。
吐出长长的一口气,从包里摸出钥匙,慢慢的打开门,她静静的做着她的动作,而忽略了有一处精光正灼灼的盯着她。。
身后的门“咔啪”的打开了。
有人摸亮了楼道的感应灯,田小米是个不太好管闲事的事,便推门准备进屋,却听见身后一计熟悉的声音响起:“美女,赏个脸,一起喝杯咖啡吧。”
田小米蓦地转身,对面的男子太高,他穿着居家服和拖鞋,斜倚在门框都快要顶上门框上沿了,环着双臂,眉目轻佻,风骚无比。
她讶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律旻挑了挑嘴角,然后微微一撇,魅惑横生,下巴轻扬:“不欢迎吗?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进来坐坐?我请你喝咖啡。”
田小米心里一抖:“啊?”他这是要玩什么?
田小米惊讶,江律旻可一点也不拘礼,他跟她可熟了,用得着这样吗,长腿一迈,跨过去把田小米一拉,顺手带上了她的门,一扯,就把她拖进了屋子。。
这房子是上次查到这丫头租的地方的时候就赶紧租下来的,他以为要很长时间才可以制服她,没想到那么快她就服帖了,所以这房子一直没来住。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田小米被江律旻推坐在小厅里的吧台前的高脚凳上,这房子虽和她的是一个小区,但却小很多,五十来平方的单身宿舍造型,卧房和厅是连在一起的,但装修很有小资格调,酒柜吧台懒人沙发咖啡机样样都有。
田小米看着房间的布局,又瞄了一眼正在咖啡机前等咖啡的江律旻问:“你弄的?”
“不是,原来的装修,酒柜是别人的,但酒是我的。哈哈。”
“你那么大的房子不住。”
咖啡已经装进了杯子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