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法上有所不同的是他在挥舞的同时分出心神在想,整个王品集团,在采购、托外、物管和生管能做到万无一失的人只有自己,全力辅导着的王品接班人王寄存也在向这一境界无限接近了,难道只有完全照自己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吗?万无一失就只有这唯一的途径?能不能将万无一失的做法固定成一套程序,通过程序文件规范出来?这样连着想了几次“万无一失”,手上的动作就完成了。如果这个涮锅把式非得要叫做一招,又要取个亮堂名字的话,就可以叫做‘万无一失’。这是绝招,别人不可能学会,这想法是自己的,自己也是有些底子的,自己若要再来一次,就不可能做不到,只会做得更好,一回生二回熟嘛,而且所有自己经手过的都这样,必须是越做越好,舒出就是有这样强大的自信。
那位泼花生米的小女孩就站在一边,她一双杏眼都被揉红了,见同伴已经把花生米端走,才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对着简苞一弯腰:“简姐,对不起,小英又惹祸了。”简苞明显是深吸了一口气,来努力压制心中的恼火:“你也知道是又闯祸啦?这次是有人给你求情,我就放过你了,但要记得吸取教训,不能有第三次。”小英抬起杏眼感激地望了望舒出,心思反应不慢:“谢谢简姐,您最好了。也谢谢这位大叔。”舒出点点头,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为啥要追他们?能简单说说吗?”
提起这事英子就有些气愤又有点委曲:“那些人不在雅座和餐厅用餐,而是在这些房间里进进出出的,一间屋挨一间屋地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被我撞见了,问他们要找什么,我说我可以帮忙,他们都不回答我,还开始跑,这不是明摆着有鬼嘛,我怕他们偷了东西,这才追出来的。”“有没有发现少了什么?”“这倒还没有。”“好了,我知道了,这事你别再管,做你该做的事吧,下去吧。”
英子松了一口气:“大叔的涮把粘上油了,就交给我来洗吧。”舒出点点头就交给了她。简苞却是不依:“快给我,你会洗吗?被你用洗洁jing折磨一通,还不得把香气洗没了,你想找抽是不是?”我这么快就又闯祸了?英子脸都吓白了,急忙把涮把交给简苞,赶紧走人。“你还是太在意这东西了,这么凶,看你把英子吓的。你不是还没教我怎么洗吗?却偏偏对员工这样凶。”
“你还用得着我教吗?比女人还细心的人。”“那就交给我去洗吧,省得你又舍不得。”“就让我去好不好?你自己去前面办公室坐坐,我很快就会回来。”简苞露出乞求的可怜神se。“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你去吧。”
舒出站在二楼往下望,大堂中还有不少人挤在那里,眼巴巴地望着他,他不禁心中腹诽:都是些什么眼神,都那么大一个个的了,还像是在等着老爸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给,还是不给?这问题得衡量。刚才一招‘万无一失’的把式,足够他们身后的势力消化些时间了,若给他们的惊吓太多太急,会有人被吓出病来的。孩子们再馋得眼碌碌地,父母的糖再多,也得区分当给不当给,这是同样的道理。
舒出进了办公室,他并不知道他已经差一点就吓死人了,还好他经过衡量没有立刻爆出猛料。在很远的双侣制衣一个房间内,谢芳华、何长久、施彤、颜副部长等十余位大腕,围着超大的液晶显示器,一遍又又一遍地播放总陈究抓拍到的视频,希望能看出些明堂。这个丁爷,时不时地就露出一些惊人之举,令人琢磨不透,把关注他的人累得好辛苦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