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骄抿着唇,笑盈盈地看着盛清寒。
“我真的一点也不饿。什么也不想吃。”
盛清寒哪里会同意,端来了大锅干锅的香辣排骨,放在时天骄的面前,诱惑着时天骄。
“虽说吃辣上火,但少吃一些,无事的。”
香辣排骨的香味扑鼻,原就做好准备要节食的时天骄,在某人的诱惑下,又啃起了排骨,她极有节操的只啃了三根。
就不愿意再啃了!!
肉倒是很嫩的。
可素……孩子呢?
时天骄抿着唇,她可不希望孩子在自己腹中就上了火。
盛清寒准备的很充分,吃了排骨后,就拉着时天骄去花园里散步。
一来是为了两种考量,时天骄的盆骨并不是很大,如果她不再多加运动的话,可能会导致在生产的时候难产。
二来,当下的医疗水平那么落后,真要难产的话,很有可能就麻烦了。
为了自己的老婆,为了以后的幸福,盛清寒那怕现在被时天骄瞪成了筛子,也还是努力行动了起来。
每天行动五公里,快慢由着时天骄,累了就休息一下,休息够了,就继续走。
府里的一些人,瞧着时天骄天天被盛清寒监督着走路,心里就莫名的同情啊,私下都说时天骄可怜,怎么会嫁给这样的一个变态。
有好多大户人家的少奶奶们,一怀孕就躺在床上,当成了一个吉祥物。
吃穿不用自己动手。
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可时天骄一怀孕呢,天天要被在花园里走来走去的,风雨无阻。
就连吃的东西里,还有青菜水果什么的,肉类都很少的,不然就是一些汤汤水水。
在如今的这种饮食文化氛围里,吃肉就吃肉,喝汤有吃肉好吗?
以至于,对于怀孕一窍不通的盛国公,也私下找到了盛清寒,“二弟,你是不是最近手头紧啊,听说,你连肉都没有给郡主吃啊?”
盛清寒红着脸,跳了起来,“哪有的事!”
“二弟,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哥啊。”
盛国公的眼神有些复杂,这原本是自己的儿子啊,阴差阳错的成了自己的弟弟,而且,她还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就天下大乱了。
盛国公与盛清寒的谈话,被盛永宁知道了。
盛永宁的心中,就燃烧成了熊熊的妒忌之火。
搞什么?
一点也不关心他在外面在做什么?
盛永宁心中不爽,就去了小邹氏的院子里,一个言语不合,就将小邹氏打了一顿,当然,盛永宁不蠢,不可能打小邹氏的脸,打的都是衣服遮起来的地方。
这不是盛永宁第一次打小邹氏了。
以前嘛,都是小打小闹的,眼下却更厉害了。
这不,盛永宁在小邹氏这出了气,也就神情气爽了,准备去找朝华公主聊聊天。
盛永宁不嫌弃朝华公主以前养面首,朝华公主自然也不会嫌弃盛永宁的那一根烂黄瓜,二人,简直是一拍即合。
临出门前,盛永宁厌恶的看着在地上疼成一团的小邹氏,“管好你的嘴,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这一辈子,就休想见到你儿子和女儿……”
小邹氏的眼眸里,是满满的怨恨。
盛永宁,你这个人渣。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直到过了很久很久之时,小邹氏才从地上站起来,她绕到屏风后面,解开自己的衣衫,看着身上的那一处一处的伤,不由的悲从心里来,怎么会这样?
当初,她费尽百般心机,所得到了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吗?
小邹氏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一心以为的良人,是这样的一副尊容,小邹氏不明白,能够用手段抢来的男人,算是什么好东西呢?
小邹氏的哭声很大,院子里的众仆人,也当作什么事也不知道。
反正都是安安静静的,偶尔有一两个侧目的,也只是看了看,又继续埋头做该做的事情了。
小邹氏哭了一会,才打开柜子,找到去淤青的药膏,一一的抹在微凉的肌肤上,双眸里的郁色,却是越来越明显了。
远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天骄听见了小邹氏的哭声,问盛清寒,“听,是不是有女人的哭声?”
对于小邹氏被盛永宁家暴的事情,盛清寒就算是知道了,也当作不知道。
小邹氏当时可是费尽心机从程素心的手中抢来了盛永宁,现在肯定后悔死了!!
盛永宁的骨子里都流淌着邪恶的血液,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就敢在他骑的马上动手脚,害得他装了近十年的残废。
当年,更幸运的人,是他。
倘若没有盛永宁当年动的手脚,他又怎么会穿越到盛清寒的身上,遇上这么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呢。
“你可能产生幻听了。”
盛清寒冷然的拉着时天骄往回走。
哭吧,哭吧,邹宛如,你当时做了多少的错事,如今终于得到了报应了。
活该,真是活该啊。
“怎么可能?你听,分明都听见女人的声音……”
时天骄有些怀疑盛清寒的用心,她怎么可能会产生幻听?
盛清寒振振有词的看着时天骄,“再过段时间,你不仅会听见女人的哭声,你还时不时的都觉得的孩子在哭,这是孕妇本有就有症状……”
时天骄没有怀过孕,对于这样的事情,也就是将信将疑。
盛清寒也不想时天骄牵扯到小邹氏和盛永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