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里,仿佛有一只手,在蹂|躏着她的胸部,那吻如雨点般的飘落了下来,双腿更是一股潮湿,隐藏在身体里的野兽在叫嚣着……
待她醒来!
便只看见……
她独自一人。 身边的那人,早已经不如去向。
而她的脸上,还有一抹未曾散去的潮红。
……
……
有了太子李善做梁上君子的事后。
盛清寒与时天骄就收拾着东西,打包回府。
太子得知后,一脸的懊恼。
太子昨晚一夜未归,太子妃并没有问太子歇息在何处,太子也极有默契的没有解释。
杜微依旧在讨朝华公主的欢心,偏偏看着太子温柔待着太子妃时,就恨不得推开太子妃。
有了昨晚的事情,杜微就在心里,把太子划为了自己的男人。
此时自己的男人对着别的女人微笑,杜微心塞塞的。
想到昨晚的那一夜绮梦,更是……不快到了极点。
以至于,当杜微给太子倒酒时,还不动声色的投了一个媚眼。
太子妃身为女人,对于自己男人身边出现的雌性动物都是处于高度戒严的状态。
杜微的那个媚眼,不光是太子看见了,太子妃也看见了。
故而……太子妃坐不住了。
当着自己的面,就敢勾引我的男人,你当我是死人吗?
太子妃本姓陆,是文臣之后,这些年,太子夫妻二人相濡以沫,加上太子最近淡出名利圈,就与陆家就更亲近了。
能成为太子妃的,肯定不是傻白甜。
心计谋略那是略胜一筹。
从身为太子妃开始,太子妃就知道,她这辈子不可能只拥有太子一个男人。
但是……杜微,你就算要勾引,也别这么明显好吗?
“殿下,臣妾想回府之后,请天骄郡主到太子府上来做客……”
太子李善一听,心里一暖,果真是自己的太子妃啊,就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等等。
难道,他表现的这么明显?
“为什么要请她?”
太子妃沉稳的笑,“朝华请天骄郡主来作客,却惊扰了郡主,于情于理,都该赔礼道歉……”
“你自己看着办。”
太子李善松了一口气,原来,太子妃还没有发现啊?
杜微则咬唇,太子妃,算你狠!
太子妃不动声色地提醒太子李善,那晚是杜微表演失误才导致一场闹剧。
太子李善再看杜微时,也就没有没有有那份悸动了。
……
……
时天骄与盛清寒刚到盛国府府,就迎面碰上盛永宁要正好要去外在,看见盛清寒夫妻。
侧身行了礼,“二叔,二婶。”
“嗯。”
盛清寒嗯了一声,时天骄亦只是点了点头。
待盛清寒夫妻进了盛国公府,盛永宁的双眸里才闪过一丝的阴郁,他好了,那当年的事情,他记得吗?
他记得,是自己引诱他骑马吗?
他记得……吗?
这个念头,盛永宁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便又提步快速离开。
盛清寒的眸光一冷,他当年记得。
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情……
程素心的事情,他没有出手。
并不意味着,他不会报仇。
原先的那个可怜的盛清寒,就是因为盛永宁的妒忌才离开这个人世,才让他可以在这世存活下来。
“刚刚世子出去,是有什么事吗?”
盛清寒问管家,管家低声道,“宫中出事了。”
盛清寒了然的点头。
果然不其,不一会儿,便从宫中传来了消息,北齐帝晕迷不醒。
太子等诸位皇子依例守疾,各位公主在公主府静候消息。
北齐帝晕倒的消息,盛清寒一点也不例外,这人想着长生不老,食了太多的丹药,朱砂、水银都是有毒的,服用少量无事。
日积月累,量越来越多。
那毒性就会慢慢的浸入身体,导致晕倒或是死亡。
不过,这是盛清寒第一次听说北齐帝晕倒。
趁长安城乱了,盛清寒悄悄的带着时天骄去了一趟杜府,一探时天骄梦中所出现的那座绣楼。
绣楼还是那一座绣楼,长年无人居住,围墙上爬满了青苔,守着绣楼的婆子正懒洋洋的在太阳低下磕着瓜子。
时天骄不由闪过一丝荒谬感,这按理说,是皇后未出嫁前所居住的地方,怎么会……
怎么会如此的……荒凉?
不时有野猫发出喵喵的叫声。
盛清寒用一枚石子朝婆子的穴位点了过去,婆子一下晕倒。
这才将时天骄放到了绣楼前的青石板上,紧邻着围墙的那一边,葡萄叶已经掉的差不多了。
时天骄缓步的走到了绣楼前,伸出手,轻轻地一推,门打开了。
绣楼的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是一阵灰尘的味道,那些桌椅因为长年没有保养,都已经旧迹斑斑,楼梯处,还有三三两两的蜘蛛网。
时天骄轻手轻脚的上了楼,直到站在梦中少女所站的位置前,才眺望了过去,那个嬉笑颜开的少男已经不在了!
心里莫名的一悸,像是感染到沈放的情绪似的,突地缓缓的流下了眼泪。
时天骄的突然流泪,把盛清寒吓了一跳,“阿端,怎么了?”
“回去再说。”
一如来时一般,回时更无人知晓。
待回到了盛国府公的院子里,时天骄才说出心中的疑惑,“清寒,你难道不觉得不对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