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然心里饱憋着一口气,作为温晴老公,眼看着老婆给别的男人买衬衫,他为不闹开掰裂,只能忍气吞声地承受。-..-
虽然他完全不信温晴敢红杏出墙,但这事实摆在眼前,是男人就会受不了。为了能控制住一时冲动,他只好不去医院见她。
又是一周多不见许默然,温晴怪想的,打住,只是想念王妈的手艺罢了,那坏家伙‘阴’晴不定忽冷忽热的,谁知道他又怎样了。
“晴晴,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经过近两个月的休养,何伯年几乎痊愈了,除却右‘腿’尚有点瘸,肋骨脑震‘荡’都恢复得不错,终于迎来出院的美好今天。
“嗯,可是学长,你真的可以吗?”
温晴有些许担心地望着他,尚在完全恢复阶段的他,还能完好如初地生活、工作吗?
看到她杏眼中流‘露’出的担忧,何伯年温和一笑,大手随意拍拍右‘腿’,“当然没问题了,我身体自己还能不清楚吗?放心吧!”
“好,可是在家里再复发,要立刻联系我哦!”
小‘女’人始终觉得是她的大意,导致何伯年飞来横祸,替她在医院躺了两个月,还要承受之后生活上工作上的不方便,一定要对此负责到底。
“没问题,在医院被你还养胖五斤呢!”
何伯年壮硕的手臂微抬起来,随意搭上她柔弱瘦小的肩头,笑得温煦如风,出院之前称过体重显示胖了,都是温晴平日好吃好喝地伺候他,不胖都天理不容了。
俩人收拾的行李用品都不多,站在医院‘门’口等车,不顾旁人怪异惊奇的目光,自顾自地笑着。温晴平日就是那样扛着他,承受着他伟岸身躯的半边重量,也不觉得不雅。
背后‘射’出一束震惊的目光,赵秦愣愣地眨巴眼睛,没想到小嫂子真豪放不羁,被野男人在大庭广众这么搂搂抱抱,一点矜持优雅都没有,整个一‘女’汉子形象。
难道真像许默然纠结的那样,他俩确实有一‘腿’?不对呀,男‘女’有暧昧关系的话,更不至于这样哥俩儿好地搭着肩膀,不然不就暴‘露’了。
肯定是温晴‘胸’无城府大大咧咧,习惯了跟何伯年的这种相处方式,嗯,一定是的。
他之前借着查房名义到过那间病房,小嫂子除去大小甚微地照顾那男人,也没做过出格的事情,那男人也衣服翩然淡雅的样子,一点都不是许默然口中虚伪猥琐的男人。
唉,赵秦无力地摇摇头,谁知道呢?不过这种画面,要是被许默然亲眼见到,肯定会气得跳脚骂娘吧?
由于不放心他刚出院拎着行包,右‘腿’伤口没好利索,手上又得使劲儿,要是半路上晕倒怎么办?温晴决定送佛送到西,将何伯年送回他家。
“不要这么夸张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何伯年好笑地拿过行包,想放在‘腿’上。
“不行,好不容易痊愈了,独自回家有危险,我来!”
蓝‘色’行李布包被夺去,纤白小手将其放在她‘腿’上,“师傅,麻烦开慢点,这里有个病人呢!”
“哎,你好像想让满大街的人都知道我生病了是吧?”
何伯年又好笑又好气地望着她,这‘女’人以为他是纸糊的?不就是出个车祸嘛,都卧‘床’休养两个月了,怎么一出来就跟如临大敌似的,一副草木皆兵的样子?
听到前座师傅满口答应的声音,温晴方才悠悠转过头,“我不管,照顾你两个月,善始善终,你赶紧给我好起来!”
她傲娇不屑地望他一眼,好不容易把他从病房里拉出来,两个月都没睡好觉的她容易不?再不好起来她真要抓狂了。
虽说语气放肆地不耐烦,可何伯年照旧感受到一阵暖意,这些天她的劳累细心都被看在眼里,这么热切憧憬的渴望,他怎能不立刻好起来?只是想多跟她独处几天罢了。
相处之时总有限,该是时候放她回家了,他独占她的温柔照料这么久,够了。
“呀!小金子,有没有很乖啊!”
“呜嗯……汪汪!”
刚走进‘门’,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金子被拴在角落,看到好久不见的主人回家,立刻‘精’神抖擞地站立起来,冲着温晴喉咙里发出撒娇声,尾巴摇个不停。
“来,抱抱金子。”刚穿好拖鞋,温晴上前解开狗绳子,使金子取得自由,小手‘揉’‘揉’它的脑袋。
似乎很喜欢温晴的抚‘摸’,金子眯着眼伸长脖子方便她的动作,有时候狗嘴还会调皮地咬住那只小手,在嘴里细细地咀嚼着,温晴感到痒痒的,热热的触感。
“好啦!好啦!等会儿跟你玩。”
素白洁净的手拎起行李包,温晴站起身,准备去二楼主卧整理衣服。
金子舍不得刚见面的主人离开,在她小‘腿’处蹭啊蹭,看她迈步离去,甚至急切地向上蹦跳着身子,想扑上她身上求抱抱。
二楼卧室依旧是“海洋世界”,构造风格跟她离开之前没任何不同,只是,呃……大‘床’上没叠蓝‘色’丝被,男‘性’衣物随处‘乱’扔,‘床’头柜上摆放着各种式样东西,她都无处下脚了。
金子也跟她上楼了,歪着脑袋看看屋内,和主人一样‘露’出无奈可气的表情,似乎有点嫌弃男主人,平时不陪它玩,还邋遢凌‘乱’。
温晴看了眼乖乖趴在‘门’口看她的金子,勾‘唇’笑笑,手里快速地将大‘床’上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