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得她根本没有什么想法了,甚至在家里还胡思‘乱’想,艾丽到不到底是不是那种‘女’人,那种爱慕虚荣任人,在金钱面前宰割的人。.. 。
看着她平时清纯可人的模样,觉得自己儿子眼光很好,看上这么个超凡脱俗的姑娘,可那场订婚宴是他们赵家难堪‘蒙’羞被讽刺是次要的,关键他家儿子受到不小伤害。
秦清秋这么爱热闹的贵‘妇’人,这两天就跟过街老鼠似的,不敢出‘门’见人。
虽说那些丑事儿已经被赵家压下来了,可没有不透风的墙,生怕有记者采访订婚宴中的难堪丑事,这次可真算丢尽了老脸。
而赵秦回到赵宅居住,也像丢了魂儿似的,常看到他在卧室里不停地喝酒,一杯接一杯一瓶接一瓶,每天都是醉醺醺的状态,也不去医院了。
看到儿子颓唐无比的俊脸,秦清秋第一次无比埋怨自责,她不该只是凭儿子的喜好,找儿媳‘妇’就该要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还得多多考验她们,不能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
秦清秋慌张地踱来踱去,最终咬着牙坚定信念,腆着脸拨通了一个电话,她要反败为胜重新为儿子谋求幸福。
“哎哟~这不是赵夫人吗?今儿个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那头传来个慢悠悠的‘女’声态度好不高傲,似乎傲视一切的样子。
“诶。张巧嘴,我有事请你帮忙呢?”
这个张巧嘴是她的外号,专干穿针引线的说媒工作,那张利嘴伶牙俐齿能说会道,结果大家就给她起这个外号,久而久之,连她的真名姓都不清楚了。
其实张巧嘴也知道,赵家订婚宴的那些难堪事儿,在x市引起了腥风血雨,‘迷’恋赵秦的‘女’人们心都碎成渣了,还有妒忌赵家钱权实力的名‘门’觉得一睹为快。
可她就是看不惯那些名‘门’阔太太傲气‘逼’人的模样,甚至往秦清秋的伤口上撒盐,“我可只是婚介所的所长,您家公子还发愁找不到对象吗?”
秦清秋脸‘色’一僵,随即又恢复了温和的态度,“别提了,那傻小子被一个姑娘骗了!”
哼!这她能不知道吗?作为时时关注x市年轻男‘女’动向的“媒婆”,能不知道这狼狈不堪的订婚宴吗?只是想挫挫她的锐气罢了。
听到那头许久未发声,秦清秋慌忙地乞求她,“张巧嘴,求求你给我儿子找个对象,只有你才能帮到他啊!”
经过了这场‘混’‘乱’狼狈的订婚宴,赵秦可是从万众瞩目的地位摔到不值一提的“绿帽”的少爷,x市姑娘小姐们连带着都有些瞧不起他。
说不定以后找对象都是麻烦事,都怪那个艾丽,自己‘私’生活不检点就算了,还要连累她家儿子被别人歧视,真是可恶讨厌,秦清秋内心憋屈得厉害。
“呃……这个有点不太好办哪!”张巧嘴深谙人的心理,若是说这件事情容易办到,肯定抬不出她的身价。
其实这见荒唐订婚宴说白了,就是赵家的未婚妻行为不检点,而连累未婚夫和他家族无故‘蒙’羞,再说赵秦也是仪表堂堂的俊美男子,就算三番四次离异也不会被‘女’人嫌弃。
只是作为母亲的她太过于心急慌‘乱’了。
“我相信你,不管多少中介费,麻烦你给找一个合适的。”秦清秋甚是着急,儿子历经这种狼狈不堪的事情,恐怕内心早已伤痕累累,得找个‘女’人来安慰他才行。
“那好吧,我尽量帮你找。”说的张巧嘴心‘花’怒放,废话!x市三大家族中的赵家能亏待她吗?可无论心里如何欣喜,表面还得装出一副深沉思考索的为难样子。
最终以秦清秋千恩万谢地道谢声落幕,慢悠悠地放下电话的,张巧嘴瞬间从座位上弹起,她必须立志拿下这一单买卖,似乎看到那些钱都是成捆成捆的,手中翻着各位千金资料的动作也加快了。
赵秦心里苦涩无比,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爱上的‘女’人为何有那种不堪回首的过去?就算他能宽宏大度地谅解一切,但事实胜于雄辩,他说服不了自己。
哪个男人不渴望自家‘女’人是干干净净的?最好从婴儿时期开始,全身心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可是……他苦笑着摇摇头,又往嘴里灌下一大口威士忌。
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溢出来,滑到了脖颈处,闪着湿漉漉的柔光,他五六年都没住过的卧室冷冷清清的,那张大‘床’不如艾丽家的柔软,地板也不如她家都舒适,这窒息的沉默令他难受,却无从排遣。
“回来啦?”赵爸爸听到‘门’口有响动,看见媳‘妇’儿从外面回来,顺手接过她脱下的大衣和皮包,娴熟自然地挂在衣架上。
“嗯。”秦清秋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她又东奔西跑了一天,去那家婚介所找张巧嘴,一张张翻阅‘女’孩儿们的资料,看得眼‘花’缭‘乱’。
赵爸爸有些担忧地望着她,略微犹豫地说,“你这样做,秦子他会同意吗?”
儿子每天都是借酒浇愁、悲苦不堪,窝在那间暗无天日的卧室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当初他和爱艾丽情深意浓地腻腻歪歪,怎么会不出几天就另结新欢呢?
“这个……”秦清秋也有点犹豫彷徨,她生的儿子她知道,脾气倔得比牛还大,认准的事情八头驴都拉不回来,“我试着去劝劝他。”
不是有人说过吗?忘记一个人的最好方法是再爱上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