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不是你干的!”温晴气呼呼地将照片摔在桌子上,怒气冲冲指着他,那个男人滴溜溜地转动着一双眼睛,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79-
那男人毫不含糊,当机立断地否认,“不是我做的!”
这下可惹恼了温晴,什么不是他干的,在艾丽订婚宴前一周莫名其妙地辞职离厂,怪兮兮地也不回老家,不开手机,全部证据都指向他这个嫌疑人。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不是这件事的促成者,当年他蛊‘惑’艾丽,利用她纯真干净的少‘女’心做下那种龌~龊肮脏的事情,都是不可饶恕的,还敢矢口否认自己是无辜的?
小手“啪~”地一声拍在木质方桌上,瞬间温晴小脸皱巴巴的,别看这圆桌没发出声响,她小手掌心可是痛得麻木了,只是想营造点气势出来,却将自个儿痛得不要不要的。
可是只是那一瞬,她又恢复了严肃愤怒的神态,有点咬牙切齿地告诉他,“你最好乖乖说出来,不然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待不下去!”
“哼!”这‘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还敢跟他这个大老爷们儿叫板?要不是他现在双手被手铐束缚着,早都逃之夭夭了。
看到嫌疑人都这样傲娇,温晴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人家艾丽好好一个‘女’孩子,被他在‘花’季年龄糟蹋了,数年后躲不及地被他再摆了一道,被抓住了还敢不承认,还有没有羞耻知心?!
“你……”小‘女’人脸颊都涨成绛紫‘色’,感觉‘胸’闷气喘,再跟他说话就得送急救室了。
顿时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腰,闻到熟悉的薄荷清凉味道,温晴知道是许默然来了,可是她正气呼呼地指着那该死的男人骂,丝毫顾不上他,她还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没等她捋起袖子揍上去,许默然早已哭笑不得地拉住她的小手,适时阻止她,“别气了,你先出去吧。”
啥?这该死恶劣的嫌疑人都抓到手了,还不容许她尽情地发泄‘逼’问,许默然太过分了,直接将她赶出去,连一丝丝的价值感都体现不出来,她还给艾丽帮个什么忙!
“不!”不假思索地拒绝,温晴黑亮圆鼓鼓的眼睛睁着,神情里蕴含着一丝丝不甘不愿的强烈控诉,每次都被他大男子主意地摆‘弄’思想,她觉得很不爽。
不用猜,按照小‘女’人这种顽固的犟脾气,肯定不会甘愿地答应,可他并不想让温晴知道他拥有的那些残暴黑暗不为人知的手段,所以,必须得把她“请”出去。
“没事的,等会你进来他就承认了。”许默然好心好意地哄着她,果然,她竖起耳朵听仔细了,疑‘惑’诧异的眼神望着他,似乎在斟酌他话中的真实‘性’可靠‘性’。
男人好笑地望着她,温柔地将她身子扳过来,并带着她朝‘门’口走去,“放心啦,我一出马一个顶俩。”好说歹说,才将温晴‘弄’出审讯室。
被拷住的男人不屑一顾地嗤笑一声,这种男人看着人模狗样,那西装革履、油光满面的模样像优秀成功的商务人士,可那副对‘女’人殷勤无比的模样实在碍眼,肯定成不了大事。
对他而言嘛,那些‘女’人都是高级泄~‘欲’工具,比充气~娃娃好用点儿而已,还用得着那么温柔呵护,真正勇敢得意的男人是用拳头将‘女’人征服的,他笑得很不屑一顾,根本不放在心上。
毕竟拿了那‘女’人一万块钱,说好的不能透‘露’半点风声出去,他说到做到,死活都不要说出实情,不然他也得玩完。
刚刚许默然还满面‘春’风地对温晴说话,哄她赶快出去,这里万事都‘交’给她,可关上‘门’一转身,那张‘春’风和煦的俊脸就变了,变得‘阴’冷狠戾,只消看上一眼就觉得冷彻心扉,再也没勇气看上第二眼。
太恐怖了,这是畏缩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第一反应,感觉他身上散发着冷寒之气,几乎要将他冻僵似的。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那清冷冰凉的声音传来了,“李永建是吗?”
被提及姓名的男人愣愣地点头,似乎被奴役惯了,看到这种全身散发着王者之气的男人没法抗拒,只能完全地折服了,俯首称臣、卑躬屈膝都可以。
“说吧,最后一次机会,我听你最真实的回答。”
瞬间,许默然恢复了温润儒雅的贵公子形象,毫不在意地把玩着手指,似乎都没再多看他一眼,气氛瞬间又缓和下来,好像刚刚冰冻到零点的寒气不复存在似的。
李永健缓过神来,觉得刚刚自己怎么那么没骨气,单单是被他的气场气势而吓住,这男人也许只是中看不中用的纨绔子弟,随即大大咧咧地将身体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说了不是我干的,再问一千遍也是这个回答。”
说时迟那时快,李永健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等反应过来,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已经快准狠地掐住他的脖颈,那样紧巴巴地捏着,似乎稍一用力就能拗断,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他瞳孔微缩,有点害怕恐惧之感,可尚不足以使他完全折服,他可是有“职业道德”的,况且他家乡所有亲人都在那‘女’人手里攥着,若是完全将实情透‘露’出来,没了一层保障,家人就死定了。
“我没做过,信不信由你!”大不了豁出去,直接被他掐死算了,也好过出卖亲人,将他们置之危险惶恐的境地,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