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奔‘波’一天,温晴感觉身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就赶快去浴室洗了个澡,将湿哒哒滴着水的头发吹干,然后窝在被子里看《聊斋志异》,看到‘精’彩之处便咯咯地笑着。。
各种赴考秀才在路上的奇遇,还有美‘艳’动人的狐狸‘精’等,构成了蒲松龄整个充满魔幻奇特想象的而言之,她觉得古代秀才只能用一个四字成语概括,那就是:贪财好‘色’!
正想再看两个惺事,突然‘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许默然‘阴’鹜着脸走进来,看到他略微不爽的脸‘色’,温晴突然觉得身旁空气都是凉飕飕的,情不自禁地朝被窝里钻了钻,千万不要怪罪到她头上啊!
不过也无所谓,谁让他晚餐时刻还板着脸,把公事上谨慎不苟言笑的情绪带回家,她不过就是调节气氛加点笑料而已,真的不是吃不完晚饭,真的不是……
看到温晴偷偷‘摸’‘摸’地朝被子里躲,许默然心里愈加烦躁沉闷了,见到其他男人就笑靥如‘花’地谈笑风生,却看到他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幽会男人还说她是身子不舒服。
许默然忿忿地瞪向她,跟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吓得温晴跟个小地鼠似的缩回去,这死男人最爱搞袭击了,她得防着点儿。
“啊徒——”没等她想好应对措施,就感到身上隔着被子一沉,很明显地感受到是男人的体重压在她身上,这死流~氓又想干嘛!
“你今天干嘛去了?”许默然眯着眼睛深邃不定地望着她,煞是仔细认真地打量着她的小脸,似乎一个不留神说错了话,就要扑过去撕碎她‘弄’死她。
温晴伸出胳膊推搡着他,‘胸’口都闷得喘不过气了,“呃……我是去医院检查了啊。”她可是诚实善良的‘女’人,这话也没错,只是去过医院后偶遇何伯年学长,还顺道去茶餐厅吃了东西。
可这些话她敢说吗?说出来可不得了,许默然这个大醋王肯定要掀翻天,将她从始至终的所有不听话的事情都翻出来,像个管家婆似的唠叨,肯定今晚都不用睡了。
“是吗?”男人眼睛愈加深邃复杂,似乎在斟酌她话里的可信度,可那副表情明显是不相信的意思,身体也压着她不肯起来。
“嗯嗯。”温晴生怕他不相信,还着重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去医院检查身体的化验单,肯定是许默然这方面有点问题,但这种姿势说这种话有点奇怪,“你先起来啊!”
看到他呆呆愣愣地起身,温晴也随即坐起来,有点难以启齿地询问他,“你身体好吗?”
许默然正思索着她欺骗他的这件事,事先他都问过赵秦获悉了,但为何她没去过医院,还处心积虑地欺骗他,难道真如他所看到的那一幕,是跟何伯年藕断丝连地偷偷‘交’往吗?
“嗯?”他不敢妄下结论,宁可相信温晴不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能随随便便地得出自己不想看到的答案,于是便糊里糊涂地询问她。
“呃……”问自家老公这种话也不太合适,虽然早已要坦诚相对过很多次,但这样贸然地询问这话,肯定会触怒他大男子主义的敏感神经。可是,不发现问题及早治疗,猴年马月才能有宝宝啊,大不了豁出去,死就死吧。
“你‘性’~功能有没有问题?医院检查我没问题,实在不行你‘抽’空也去看看吧。”双眼一闭,温晴大胆地吐‘露’心声,本来就是嘛,是他说好的想要宝宝,到时候反而是他身体有问题,这岂不是太搞笑了?
“你、说、什、么?!”果然,她算是特别了解许默然的人,被触及到逆鳞的男人双眸闪动着火红的怒光,竟然被自家‘女’人怀疑那方面有问题,男‘性’尊严受到极大的挑战,能强压着脾气不掐死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就算好的了。
呃……好恐怖哇,温晴不由自主地朝‘床’头瑟缩过去,被他爆发的怒火殃及池鱼可就不好了,慢慢地,慢慢地准备脱离他的魔爪,逃出他掌控的势力范围。
“过来!”意料之中,温晴像被拎小‘鸡’仔儿似的揽过来,放到他臂弯里,她急急忙忙地紧闭双眼,若是被他盛怒之下收拾一顿,希望不要见血,她可是单纯无害的善良‘女’人。
许默然也不急着收拾她,反而看似很温和纯良地靠近她,温温热热的气息呼到她脸颊上,惹得惊恐万分的温晴都起了‘鸡’皮疙瘩,“你很怀疑我哪方面的功能?嗯?”
最后一句“嗯?”竟然尾音上扬,惹得温晴更加想挣脱他的束缚,可是无路可逃,只得慌‘乱’不已地摇摇头,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欢实,每天都要把她‘弄’得昏死过去,有问题只是她单方面的猜测而已。
“现在才知道认错啊?晚了!”说时迟那时快,许默然瞬间奋起扯掉小‘女’人身上盖得被子,像个电视剧里的黑帮反派任务一般轻佻邪魅,不怀好意地说着,“你叫啊!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然后,惊慌失措的温晴瞬间满头黑线,但还是眨巴着湿漉漉小鹿似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朝后挪动着,像这种暴怒中的雄狮她可是离得越远越好,否则肯定会伤痕累累。
许默然丝毫不给她后退的机会,没两下就攻占所有,凶猛地动作着,不给温晴丝毫的喘息机会,他男‘性’尊要都要被小‘女’人鄙视了,当然他得用真本事以正夫纲,让她感受到那种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