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束美丽的花都是上天的礼物”。临江拿起一枝花,先看花头、花瓣,去除蔫了的花瓣,然后剪枝,放进保养液,每一枝花都要经过仔细分拣。临江纤细的手在给鲜花剪着枝,光洁的脸上有一丝平和与轻松。每天在沉浸在花香中,虽然工作很忙碌,但她是快乐的。
开店已经两个月了,她从忙乱无头绪到现在的应对自如,付出了不少心血和汗水。除了学习花艺外她还经常到同行的店里去取经交流,现在的她做起生意来已经像模像样了。
临江的花店名叫“临花江圆”是姐妹们帮她取的名字,临江也很喜欢。这家小花店位处城东的一条小街上,紧临着一个高级住宅区。据说这个小区是高干家属区,送礼和送花的人很多,因此她的生意还不错,原来的店主并没有说谎。花店的生意蒸蒸日上,临江还请了个小工来帮忙,平日里帮忙送花送货,偶尔回去上课,日子过的也算蒸蒸日上。
她正在专心忙着手头的活,门口清脆的风铃声响了,此时一个中年妇人走进店来,看着一排排的鲜花。
中年妇人面容娇好,气质素雅举止贤淑。临江觉察到顾客上门,忙站起来微笑着和顾客打招呼,“您好,有什么喜欢的吗?”
中年妇人笑着摇摇头,说:“打扰你了,我就是随便看看。”
临江点头笑着说:“好的,请随便看。”
中年妇人在店里逡巡了几趟,然后对临江说:“你是这里的新老板?”
临江抬头笑着点点头。
中年妇人说:“难怪,我说原来这里的店主女孩说过要出国读书去了,怎么店还开着。以前我经常来这店看看的。”
临江说:“以后还希望您也常来。”
中年妇人笑着上下打量着临江,点点头说:“好的,谢谢你。”
临江腼腆地说:“不客气。”
中年妇人看见临江乖巧且清丽,心里不由对她有一种自然的亲近感。她停下步子说:“我不买花的,你还欢迎我吗?”
临江笑了,“没关系的,无论您买不买花,只要是爱花的人我都欢迎。”
中年妇人很是高兴,她上前拉着临江的手说:“这么可人的孩子,多乖巧。”
临江被她拉住手,不禁有点脸红。中年妇人上下端详着临江,越看越喜欢。这么温婉的女孩,要是自己能有一个这样的女儿该有多好!想着想着她叹了口气,自己家里的那个小顽固越来越和老顽固一个模样了,越来越冷冰冰的,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到他的人影了,连生病了也不和家里说一声,害她日夜为他担心不说,现在就连想找个人说说体己话都难。
她微笑着对临江说:“那我以后经常来花店看看可以吗?”临江笑着点点头,她也喜欢这个中年妇人,虽说她们的年龄不一样,但是感觉很是投缘。
她抽出一支红色康乃馨给那个中年妇人,说:“这个,送给你。”
中年妇人连忙摆手推脱,临江红着脸说:“这花是送给母亲或者长辈的花。”
中年妇人听了,秀丽的脸上有感动,她迟疑了下接过花,她谢了临江,有点感慨说:“孩子,这些年还是头一次有人送我花。我家那口子和孩子从来就不知道女人是需要花的,他们总觉得买花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临江笑着说:“您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就经常给您送好了。”
中年妇人紧握着临江的手说:“你怎么称呼?”这孩子她第一眼就很喜欢了。
临江回答她:“您叫我临江就好了。”
中年妇人点头,然后介绍自己:“我就在旁边的小区里住的,我家那口子姓艾,你就叫我艾阿姨好了。”
临江点点头,有点害羞地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临江和艾阿姨成了忘年的“花友”。两人经常在花店里谈天说地,切磋花艺。白天临江的日子倒也过得非常愉快。
但是,临江还是一个人害怕黑夜来袭,现在艾丁湖还没回来,她努力去忘掉曾经的那种心痛,但是就如那首歌唱过的那样,“不肯翻过的还是记忆,悲伤反复温习,其实懂我的人还是你,这却不敢再提起,一句哽咽在心底……”
夜晚的枕巾依旧是湿的,尽管白天忙碌得四肢酸痛,但是临江还是经常失眠。她犹如一只受了伤的小麋鹿,独自在暗夜里****着伤口。
“伤口总会愈合,我会好起来的。”临江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着,现在她只想好好将花店好好经营下去,她还希望将来能把花店发展成牌连锁加盟店,这也是她自己内心里的梦想。她的梦,在这个小小的花店开始启航。
她侍弄着花店里每一盆有生命力的花,那些美丽的花和树用旺盛的生命力启示她,没有男人的庇荫,女人也照样可以生活得很好。
不过还是希望他能快点回来。
她对着满室灿烂的花丛,露出了一个带着泪花的美丽微笑……
……
花店新招的小工是个叫小昊的年轻小男孩,还在上大学,半工半读。他经常羡慕地看着临江说:“江姐,真羡慕你自己能当老板,你真能干。”
“能干?”临江有点失笑,她也能算能干?!她没有告诉小昊,短短几个月前,她还是个被男人伤了心孤单无依的可怜虫呢。
她摇摇头,笑笑对小昊说:“小昊,我是最没用的,可别这么说。”
小昊边把客人预定的花篮搬到他的摩托车后座,边坐上车边说:“江姐,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