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被这件事冲昏了头脑,竟忘记了昨天她去舞会的初衷,该怎么办?难道泽哥真的已经对锡明哥出手了吗?
沐卉惶惶的思付着,扶着拐秩站起身,回到**边,按下了**边的按铃,人也坐在了**上,随意将拐杖靠在墙壁上,整个人都难以安宁。
不一会儿,刘晨就上来了,一袭黑色,典型的贵族管家穿扮,花白的头发也是一丝不芶的梳向后面,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只是自已的心变了。
“沐卉小姐,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刘叔,锡明……沐卉脸上稍见几分急切颜色,但在提到刘锡明时,稍稍停顿了一下,迟疑了一下,才继续,“锡明哥他还没有回来吗?”
“是的,小姐。”垂在身侧的手指弹了一下,他恭敬的回道。
“打过电话了吗?”沐卉有些急了,却不敢表现得太过。
“小姐,从昨天晚上开始,锡明少爷的手机就一直是无人接听状态。”刘晨的脸上出现几分不自然的表情。
“那就是联系不上吗?”心沉入了谷底,沐卉无措的念着。
刚才的预感,是真实的不安吗?锡明哥真的出事了?
“本人联系不上,不过今天锡明少爷公司的助理来过电话,说锡明少爷下午已经去公司上班了,但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就离开了。”刘晨沉默了一下,话中有话,但明显的不敢说得太过张扬,似乎在顾忌着什么。
只可惜,沐卉没能休会到刘晨的深意,只关心到了前面半句,“你确定锡明哥去了公司吗?”
那为什么锡明哥没有回来,还是,锡明哥也知道不敢面对她?
“是劳斯助理亲自打电话过来的,我确定。”刘晨沉稳回道。
“是锡明哥让他打过来的?”沐卉想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复有问道。
如果锡明哥能让他的助理打电话回来,那为什么不自已打过来?至少,他该亲自打电话过来说些什么的。
“不是,是昨晚我曾打电话去询问过劳斯助理,今天劳斯助理回了个电话过来。”
“那锡明哥没有一点消息吗?”沐卉不死心的问道。
“没有,不过挺劳斯助理的语气,锡明少爷好像一切正常。”
“是吗?我知道了,刘叔,你出去吧,我想睡了。”沐卉失望了,知道在这边问不出什么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也不想再多问,脸色淡漠下来。
“是的。”刘晨半晚下腰,离开前,那灰老的瞳眸里隐隐流露出一丝犹豫,但终究什么也没说,走了出去。
其实,刚才晚餐的时候,在小姐上去后,他曾询问过莫先生,是否需要再联系锡明少爷,莫先生的回答却是:刘锡明自有刘锡明的去处。其他人或许不懂,但深知两者势力的他怎会不知?只怕,锡明少爷已经不测了吧!
只是这话,终究是不能告诉沐卉小姐!
心中刚感叹完,在途经莫允泽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他的门是敞开的,而莫允泽就那样慵懒的斜靠在门边。
“莫先生。”心猛地狂跳了一下,刘晨强自镇定下来,神态恭敬。
莫允泽也不应,只是要笑不笑的看着他,看得刘晨心底发寒时,才徐徐慢慢的开口,“刘叔,刚才小卉要你进去,可有问你什么话?”
“小姐只是问锡明少爷是否回来了,没问其他。”刘晨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一个不受控制,将不该说的话告诉了沐卉。
“哦?那刘叔你怎么说的?“莫允泽始终是那闲懒的表情,只是那灿亮的黑眸却尖利着。
“照实回答,锡明少爷尚未回来,但已经回公司了。!”刘晨半垂着眉目,心不若面上表现的那样镇定。
“刘叔也是个懂分寸的人,我就放心了。“莫允泽笑,没一句话都说得细软,但每一句话都带着尖锐的刺,“小卉是个敏感的孩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你也分得清楚,那些不该说的话呢,就不要在小卉的面前提了,免得小卉瞎操心。”
“是,我明白。”刘晨心中一竦,赶紧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刘叔也早点去休息见”莫允泽满意一笑,懒懒道。
“是,莫先生晚安。”刘晨垂下首。
莫允泽微笑着,关上了房门,刘晨却久久的站在房间外,保持着同样的姿态,一动不动。
果然,锡明少爷已经不在了吧。
莫允泽走进房间,**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还打开着,里面全是刘氏集团近两年的一些重要资料。
他将身体投入大**上,斜懒的看着荧屏上的资料,眉间叠着淡淡的褶皱。
难道,小卉对刘锡明也有那份心电感应?
而山崖底下的大火刖烧了一整夜,虽然卡车司机有报案,但大晚上的,地点太黑暗,不好下山,加上警察们来看过后,确定这样掉下去,人已经没有了生还的机会,便只是匆匆录了。供便回去了,准备第二天天亮再去处理。
但刘东源却循着路找到了山下,车已经完全毁了,炸得支离破碎,车里的人也已经炸得面目全非,焦黑的尸体根本看不出原形。但为免人查出刘锡明的身份,刘东源还是将人换了,将事先抓到了一个小偷的尸体放在丰上,又将车炸毁了一次,才包着车上原本的干黑尸体离去。
第二天,早晨新闻便是关于这一起意外事故的报道。
“昨天晚上十点左右,在靠近山的环形道上,一辆灰色的轿车不慎冲破护栏,掉落山崖底下,车毁人亡,据当时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