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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没有了她,这空寂人生他又怎能独自走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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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卉虽然没有给出反应,但她在听,那样沉重的砸在了她的灵魂上,让她悲哀得想哭,因为自己越来越脆弱的身体,也为他的太过情深。
这就是她不敢让他找到自己的原因啊,她就是怕他找到她的尸体,会轻生啊!她以为,时间长了,他就会适应她的离开,放手了,然后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可是她却忘了,他是比她爱得更深更沉的泽哥啊!
该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要带着他一起走进坟墓里吗?她怎么忍心如此毁了他?可是,她真能接受他爱上别的女人嘛?好矛盾,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戏耍她?
白可可拧起眉心,那种怪异的感觉再一次涌了上来,她狐疑的看着莫允泽。
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怪?
“怎么了吗?”莫允泽温和一笑,徐若清风。
白可可再一次涨红了脸,干笑,“没,没有。”
“呵呵,说来,我还真是要谢谢你们,好在她遇到了你们。”
“不用客气啦,小卉是我们的朋友,照顾她是应该的。”白可可直爽的挥手,随即又想起还在和沐卉赌气,带着几分埋怨意味的加了句,“只不过好像是我自作多情了。”
“呵呵,怎么会是自作多情呢,你们可是小卉交到真心的朋友呢,是吗,小卉?”莫允泽低下头,轻慢的笑问着沐卉。
沐卉身子震了震,没说话,头越发的低下了。
强哥是一直对莫允泽有种下意识的排斥,现在看白可可的羞涩,莫允泽的态度和沐卉不同寻常的表现,更加排斥莫允泽了。
“对了,两年前你们是怎么遇到小卉的?”莫允泽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实则别有用意。
强哥心中警铃作响,可是白可可嘴快啊,连他想阻止都来不及了,她已经献宝的说了出来,“是强哥救的小卉啦,然后带小卉回来的。”
随着他的话,莫允泽的视线落在了还来不及收起强哥身上,扬眉,高深一笑,那双眼彷佛已经洞察了一切,让强哥看得全身血液凝固。
没人发现,原本木然的沐卉已经掀起了眼帘,慢慢的,开始浮现出一种像是恐惧的色彩,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那是萦绕了两年被她刻意的梦魇,现在却一一浮上来,男人粗俗的骂声,恶心的触摸感还有那猥琐的淫笑。
不要说,不要说了。
“呵呵,原来是你救了小卉。”只是连莫允泽也没察觉她的异样,意味深长的看着强哥,“我还一直以为救了小卉的是个西方人,原来是我一直都寻错了方向。”
强哥也是个会藏事的人,心中多惊,却也不会露于面上,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没有接话。
可白可可是个好奇宝宝啊,兴致勃勃的问道,“咦?为什么会以为救了小卉的是西方人啊?因为这里是法国吗?”
莫允泽笑着摇头,“两年前,我本来已经找到了小卉,可惜她却被我的敌手拐卖上了偷渡的黑船,等我几天后追到那艘船的时候,小卉已经不在船上了,而那时候,船上已经被海盗包围了,当时在场的欧拉先生告诉我,小卉是在我到的两个小时前跳的海,而救她的,是一个蓝眼睛的男人。”
欧拉正是当年那海盗头子。
莫允泽漫不经心的话语,不止刺激了强哥,更是重击到了沐卉的心底,她从心肺到身体无意识的颤栗起来。
他果然找到了那只船,那他是不是也知道她差点被那些人强暴的事?
脑海里不断的闪过一个个他厌恶的表情,连灵魂都像被撕裂了一样,硬生生的疼,她摇着头,手慢慢的从莫允泽的腰际落下,抱住自己的身体,颤抖着。
不,不要,她不要他知道,不要他厌恶她,不要!
“怎么了?小卉?”她的动作弧度这么大,莫允泽怎么可能还忽略,隆起眉,扶正她的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带我走,泽哥,我不要再在这里了,带我走!”沐卉摇着头,像弱水者一样用力的抓住莫允泽,哀求,清澈的瞳孔里再次闪动出水泪,只是这一次是恐惧和绝望,“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闻言,白可可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低下头,放在膝盖上的双手越握越紧,骨头都泛白了,微微发抖。
“泽哥,我要回去,你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沐卉惶惶不安的喊着。
白可可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了起身,冲过去,一把抓住沐卉的手,吼道,眼泪同时簌簌落下,“沐卉,你到底怎么了?你从刚才开始就不对劲了,难道你是那种一恢复身份就不要朋友了的人吗?”
这是她第一次喊沐卉的全名,也是第一次用这样伤心愤怒的语气对她说话。
白爸爸吓出一身冷汗,“可可,你别乱来啊!”
现在沐卉的身份可不一样了,她的泽哥可是法国的贵宾,位高权重的总裁啊!
沐卉紧咬着牙,泪水同样在眼眶里打转,心脏窒息的痛,紧握着莫允泽的手臂,不吭声,但之前几近崩溃的理智算是被找了回来,也不若刚才那样恐慌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她冷冷的说道,“我本来就是这样冷酷的人,只是我没有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罢了!”那寡情的眼神如刀子一样害在白可可的心头。
就这样吧,忘了我,然后你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