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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允泽笑看着她孩于气的举动,若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也枉为她的泽哥这么多年了。 ..
不过,他确实更喜欢她现在随性的要着性子,粘着他,这样的她不仅不会让他觉得累,反而比她隐藏着自己的心要让他觉得更加愉快,让他觉得真实,因为她的每一分举动,都在明明白白的昭告着,她在意他,她对他也有着同样的爱,同样的感情。
原来,他要的也只不过是一颗源自她的真心和真情。
“除了冷的,冰的,你还想吃什么?”在沙发的扶手上坐下,将她的身休轻松的抱了过来,声音柔柔的问着,低低沉沉,十分的好听,如同催眠曲一般,这也是他特有的磁性嗓音,只有她得以享受。
“你要做吗?”沐卉故意冷漠的问道,嘴角止不住的在上扬。
“是啊。”莫允泽抱住她,“我们的小公主可愿给这个机会呢?”
“我可没说过让你做的哦,是你自己说的哦!”沐卉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可偏偏莫允泽吃这一套啊。
“是,是我自己想要做的,不是我的小公主说的。”他语带无奈的说道
沐卉高兴的笑了,毫不客气的点餐,点完后,又补充,“泽哥,你也不要这样看着我,为了避免你说我只顾着享受哦,我和你一起做。”
事实上,她只不过是想要更多的和他在一起的机会罢了。
“好。”莫允泽捏捏她的鼻子,淡笑如云。
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了,沐卉并没有忘记还在病楼里面住着的琳达,这一次,若不是琳达的开导,她也不可能想得开,更没有勇气放下心结,向莫允泽坦白心声,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幸福了。她也明白,这两年都是琳达在代替她着她忍受着原本该属于她的苦难,现在的伤,也是为了帮她守护住她的感情,而遭到劳拉的嫉妒得来的,她不是个不知冷暖的人,除了让兰嫂交代下去,好好的照顾琳达外,她也一直想抽个时间去看看琳达。
只是,让她犹豫不决的是莫达的存在。
去看望琳达是必然的,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是一个人去看她好,还是带着小达去的好。毕竟小达是她辛苦带大的,现在她伤了,带小达去看她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从兰嫂那里她也听说了,若不是为了保护小达,她也不会伤得那么重。
可是,心里清楚是清楚,但她又不想带莫达去,说她小气也好,吃味也好,但想着自己的孩子和琳达有着她所没有的一年多相处时间,她就忍不住想要将小达藏起来。
所以她很怕,怕小达被她夺走了,因为她知道,琳达一定是对小达很用心的在照顾着的。只有曾经很用心的照顾着,才能让一个孩子如此叨念着,是不。
可是,小达又念叨着想要见琳达,不让他见,又好像是对孩子撇谎一样,她也不知道那样做究竟是不是对的,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也就在这个时候,沐卉的后脑勺已经可以拆线了,只是拆了线,却仍不能碰水,这对于沐卉是极难忍受的事。她虽然在外面久了,也不再像以前那些洁癖,但对身体她还是极爱干净的,就是冬天也必须保持一天洗一次澡和头发,何况是这样热的夏天。就是经过再好的保养,小心注意,但时间长了,头发也还是会脏了,黏在了一起,看起来十分油腻肮脏,沐卉后来连楼也不下了,就窝在房间里,因为她觉得这样的她太脏了太丑了,不想出去。
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头发脏了就会痒,痒得她的心也跟着烦躁起来,晚上甚至委屈的扯着头发都想哭,想不是莫允泽拉着,抱着,她不知要怎么伤了自已的头皮。
黑暗里,沐卉再一次因为头皮痒着而睡不着,想要抓,但被莫允泽抱得紧紧的,双手动弹不得,她又是烦躁又是委屈,在他怀里挣扎着。
“怎么了?”莫允泽睁开眼,即便是在夜里,他的眼仍十分的亮,就像宝石一样发出闪耀的光亮。
“泽哥,我想洗头发,头好痒,好难受。”她哽咽着说道,声音很低很低,像婴儿的呼吸一样,但在这样静的夜里又十分的清晰。
“乖,再忍忍,已经拆线了,丁医生的药效果很好,再过三天就可以洗了。”莫允泽的下顼抵在她的发顶,柔声哄道。
“你总是这么说。”这个时候的沐卉就变成了得不到糖的孩子,十分任性,在他的怀里挣扎着。
“小卉。”莫允泽低低叹息,一点也不嫌脏,吻了吻她的发顶,“对不起,只能让你忍受着这样的难受感。”
“你干嘛道歉啊,又不是你的错,你干嘛道歉啊!”沐卉却不高兴了,热了眼眶,声音更加哽塞,但只是嚷着,那股躁烦的脾气没有了,安静了下她这样子,莫允泽哪里还能入睡呢,起身,也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就着暗晕的灯光,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好,我不道歉了,不要哭了,好吗,哪里痒,我帮你探探。”
不能抓,怕抓伤了头皮,所以只能轻轻的揉。
沐卉点头,像依赖着父亲的孩子一样赖在他的身上,满脸的委屈的指指自己痒的地方。
莫允泽就着她指着的地方轻轻的给她掭着,另一只手拍抚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好一会儿后,沐卉动了动身体,将他的手拉了下来。
“好些了吗?”莫允泽知道她已经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柔声笑问。
“恩。”沐卉乖巧的点头,动了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