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那人心中一口气废气打出来,气血通了,也醒了过来,睁眼却还是别人的俘虏,一运真气,却是无法运行,抬手想解去几道封印,却十分特别,根本无没知道这是什么手法,出自于哪里,心中一惊。但一贯霸道的作风的他,还是那么狂妄盯大了双眼吼着。
“不想死的,就麻利给我解开”。
“说说吧,何门何派,什么目的,为何跟踪于我”。
方圆不紧不慢,冷冷的扫视着他,半蹲在他的眼前,更是一脚踩在他的膝盖上,一用力当场那人的一条腿就废了。
“说了,怕你们吓尿了裤子”。
那人却双手向后一撑想站起来,更是狂妄嗤嗤的笑着。但被方圆一脚踩,根本动弹不得,一股骨裂传向心头,触上眉头。
方圆用脚微微用力,待候着问着“是吗?说吧,看看有多可怕”。
那人怒怒的咆哮开来“那就给我听好了,麻利赔礼道谦。七--煞--地--狱,听清楚了”。
“哦,好怕哦,原来是七煞地狱啊”。
方圆装着惊慌的样子,慌慌的说着,脚上却一个用力。
“咔嚓---”那人的那条腿废了,如气球被踩爆了,化两了两截,唯有那条条经脉还连着着,根根白骨破皮而出,血喷了出来。
“啊---”那锤心之痛传至全身,一个弹起来,弯腰趴下前身,紧紧的抱着,但那怒红的双眼却盯着方圆,有一种想吃人的感觉。
“对不起,太对不起了,被你吓到了,没事吧”。
方圆脚还放在那样,很是着急,可惜的样子,心中暗骂,还七煞地狱呢,今天就让你尝尝地狱的滋味,一个慌乱,一脚向前一踏更不小心的踏在那人伸前正想拉小脚的手。
“咔嚓”手断了,依然唯皮与经脉还拉着,浓浓的血水滩了一地。
“啊---”几经晕死过去,但毕竟是元婴真者,这些伤残还不能算什么。发自心底的嘶喊。
“真是活腻歪了,不怕我七煞地狱,让你们生不如死的吗?”
“对不起,我真是被吓坏了,才如些不小心。您高姓大名,为什么来此监视于我们呢?请赐教”。
方圆立马很是内疚的样子,急忙更慌乱的样子将他扶起,一个挥手重重抛出,落到洗手台上,但已经重伤虚弱的他却是整个凹入洗手池中,一条残腿、一只断手,悬挂台外,摇晃着,血啦啦的流着。
“哈哈,有种就来点爽快的,七煞地狱可以没有怕死的,就这点手段太小儿科了吧”。
“哈哈,那就好办,我喜欢爽快人,那说吧,说说我想知道”。
方圆不善长演戏,当然这不是演戏而是戏弄,更想摸摸这七煞地狱的骨头有多硬。
“哈哈,落到你手里,我认栽了。就算你知道又能怎么样。不怕告诉你,我可是七煞地狱的青蛇堂的副堂主曹飞,此行来米国,一来对付这油盐不进的萧非,二来对付你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方圆,满意了吧。快点放我了,要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方圆紧紧的盯着笑道:“就这些吗?没有别的”。
“你还想要什么别的,还不够吗?”。
曹飞已是十分虚弱,说话之气,那是强凭着那一点点傲气,手脚上带来的痛楚,深入心底,连带着所有的经络抽搐着,虚汗泡湿了全身,不停的颤抖着,脸色发白,没有半点血色,一口气支撑着。当然他说的这些对方圆已没有任何意义,猜也猜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