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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张各司你好样的!”说着,桥黄鸣却是狠狠的瞪了刘可国一眼,没办法,这家伙可是刘可国找来的人!
“桥记,我也……!”一看桥黄鸣那眼神,刘可国顿时也是心里一慌。
“你什么你!”再次狠狠瞪了刘可国一眼,桥黄鸣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现在不是把自己往火炉上架么,不过他倒还忍得住,毕竟一个张各司的威胁,还要比刘可国少上不少,强迫自己缓和了一下情绪,桥黄鸣也是小声冲着刘可国问道:“张各司知道多少事?”
“基本上都知道了。”有些尴尬的挠了挠额头,刘可国脸上汗唰唰的就流了下来,没办法,他也想瞒着,可同时他也知道,现在不说实话,更会害了自己,当即也是坦白道:“还不是我那个远方亲戚,两杯酒下肚就管不住嘴,搁着让他干那事,心里害怕的要死,隔三差五就喝酒壮胆!”
“哟哟,干那事,哪事啊,倒卖人体器官?”玩味的看了眼刘可国,他情急之下声音有点大了,秦风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哼,秦风你别嚣张。”再次瞪了刘可国一眼,知道是他声音大了些,不过桥黄鸣倒也不慌,当即也是高声说道:“什么倒卖人体器官,我堂堂一国家高级公职人员,封疆大吏,我要钱的话,干什么搞不来钱?我犯得着干这个吗?”
不得不说,桥黄鸣一番话倒是颇有些道理,至少在周围那些军人和警察看来,是这样的,毕竟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桥记,你这攻心的本事练的不错嘛。”笑了笑,秦风虽然表面上说的轻松,不过心里也是凝重了点,他倒是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托大了,毕竟就像桥黄鸣说的那样,他们似乎没有合理的理由去干这些事。
就在秦风有点头大的时候,不等桥黄鸣借机发难,张各司却是跳了出来,冲着秦风解释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知道,归咎起来就是两点,一是桥黄鸣是**……!”
噗哧一声,桥黄鸣笑了,笑的很疯狂:“秦风,你听听,你听听,就凭这……。”
“够了。”瞥了状若癫狂的桥黄鸣一眼,秦风也是皱了皱眉,冲着张各司说道:“你接着说,有了第一点就有第二点吧?”
“没错。”点了点头,张各司这会倒是完全不慌了,因为他也不是傻子,他看出了秦风现在的困难,就是没有合理的理由去找桥黄鸣他们的晦气,毕竟人家都是高级公职人员了,你随随便便就去查人家,成何体统,而且现在来看,说起来桥黄鸣他们的出现倒是合情合理的,毕竟医院突然来了这么多持枪军人,当地政府高官不来,也说不过去。
既然自己有了用处了,张各司倒是对自己的未来有了些希望,毕竟看在这些的份上,秦风还真的就可能格外优待下自己,当即张各司也是解释道:“他们是想讨好古老唯一的亲孙子古青!”
“张各司,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闻言,桥黄鸣顿时慌了,冲着张各司就是吼道:“你现在说得每一句话,都会成为你将来的罪状,你要想清楚!”
“古青?”秦风倒是没料到张各司会说出这番话来,而且看桥黄鸣的反应,似乎还抓住了他了痛处,这样秦风当然是高兴的,当即也是冲着张各司说道:“继续说,详细点说,有我在一个桥黄鸣算什么。”
“好嘞!”秦风满脸的喜色,张各司也是心喜,因为他知道他也算有价值的人物了,当即也是说道:“起初桥黄鸣的意思,是让我搞到一种非常稀有的肾源,我还以为是他的亲戚有了什么毛病,也没多在意,而且听他的意思,他还跟很多知名专家教授提过这件事。”
“张各司,你胡说什么!”见张各司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桥黄鸣一边扒拉着死死拦住他的军人,一边也是吼道:“按你这个说法,我找了专家教授,你有资格和他们平起平坐吗,你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又找你!”
“哼,桥记,你真当我傻啊!”冷笑了一声,张各司也是冲着秦风说道:“起初我也不太理解这件事,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当年的古青曾经化名叫做古小青,跟我在大学同过班!我想桥黄鸣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正好我又是一个医生,所以找到了我!”
“噢。”不得不说,张各司一番话倒是合情合理,秦风也是乐了,当即冲着桥黄鸣笑道:“桥记,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你们胡说八道!”死死的盯着张各司,桥黄鸣真是恨不得把他扒皮拆骨,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呵呵,张各司你接着说,说第一点,为什么说桥黄鸣是**?”玩味一笑,秦风也是说道:“我倒是对这点比较感兴趣,堂堂一省委记,竟然是个**。”
“好嘞。”闻言,张各司也是笑了起来,解释道:“说来也巧了,其实就在两个月前,我找到了桥黄鸣要的那种稀有肾源,他慷慨解囊花了三百万跟人达成了这个交易,然而就在一个月前,他又找到了我,说是肾源在运输途中损坏了,让我再找一个,而且不管匹配不匹配,都要,甚至他也不肯花钱了,我不答应他就绑架了我的父母。”
“哦?按你这个说法,你是知道肾源的下落了?”疑惑的看了眼张各司,说实话,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秦风还真有点搞不懂里面的情况了。
“没错,是他说得。”指了指恤间,张各司说道:“就是我说的那个刘可国的远方亲戚,叫刘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