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灵涵虽然被掐的有些难受,但还不至于受不了。她知道谢承翰不可能现场杀了她,所以她现在并不怎么畏惧。
“睡都睡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祁灵涵现在在这方面脸皮可厚着,什么话也说得出来,“谢先生,真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绝情。”
谢承翰加大手中的力度,满眼都是怒火:“情感不是用在你这种贱人身上的。”
祁灵涵原本对谢承翰还有点好感,现在听他这么说,不由心情特别不好,心情一差,说话就难听了。
“说得程乐萱那种未婚生子,父不详的女人不贱一样。“祁灵涵在外面过日子,现在泼辣惯了,她觉得脖子被掐得难受,直接一脚踹在谢承翰某个最为脆弱的地方。
谢承翰被这一踢,马上就滚下了床。
祁灵涵趁着谢承翰痛得在地上打滚,又踹了他一脚,恶狠狠地说:“谢承翰,我看你才是最贱的人,为了程乐萱那种贱人有意思吗?”
说完,她就叹了口气:“你那么爱程乐萱,结果你的身体还是背叛了她,现在心里很难受吧?不过这就和我没有关系了,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做事。”
说完,祁灵涵就拿起衣服穿上,迅速走人了。
谢承翰一个大男人,这个时候竟然哭了起来。
这辈子他看得最重的是程乐萱,为了程乐萱,他做什么都可以,结果,他最后却背叛了程乐萱。
程乐萱是他的女神,他可以容许程乐萱怀别人的孩子,却不能接受一个肮脏的自己还口口声声喊着爱程乐萱。
在地上挣扎了许久,他终于决定把这件事先放在一边,程乐萱那边还有不少事情要他处理。
又过了一个星期,等虚弱的孩子在保温箱里稳定了,谢承翰才到司家来找司老爷子。
祁慕珺听见祁灵涵的孩子出生了,想到那个让人心痒的好心,只想要往场地冲。
司钺拦着她,指着她的肚子说:“你都快要生了,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去看什么热闹。”
“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程乐萱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啊?”祁慕珺挺着个大肚子,做事特别笨拙,“老宅里有这么多保镖看着,我过去见见谢承翰,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最终,司钺拗不过祁慕珺,带着她去了老宅,不过他把人带到二楼,从二楼的栏杆处望一楼中庭的场景。
“司老爷子,现在乐萱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出生了,您是不是应该要让阿钺去医院验dna?”祁慕珺跑到楼上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我想,没有这个必要吧?”司老爷子如此回答。
祁慕珺激动地抓着司钺的手,她期盼了四个月的答案,终于要出现了。
司钺摇着头,安抚祁慕珺的情绪:“你是孕妇,就不能平静点吗?”
祁慕珺点了点头,小声说:“没办法,我太想知道程乐萱得罪了爷爷什么,也太想知道程乐萱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了。”
“那你坐在这里好好听。”司钺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祁慕珺好奇的,他都没有什么兴趣。反正司佑文讨厌程乐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这是什么意思?”谢承翰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没什么意思,程乐萱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很清楚。”司佑文坐在黄花梨的木沙发上,一脸傲然地看着谢承翰,那神情,就像看一个愚蠢的,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动物。
谢承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你们都太天真了,以为我们司家的佣人这么好收买。”司老爷子满脸不屑,“罗衡又一个远房表叔,因为瘫痪,至今没有娶老婆。既然程乐萱要怀孩子,我看他可怜,就让罗衡帮他一把,好让他后继有人了。”
谢承翰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司华凯再三打包票,花高价收买的人,居然不可靠。
“卧槽,太狠了。”祁慕珺小声对司钺说,“果然爷爷才是最高境界的,听说程乐萱因为怀这个孩子,现在身体不行了,以后都没有机会怀孕了。”
“知道就好,所以做完月子,爷爷要你练太极,你别推脱。”司钺随口答了一句,司佑文的处理方法和他想象中差不多。
“司老爷子,乐萱也是你带大的,你怎么就忍心让她这么惨?”谢承翰知道自己现在是彻彻底底地输了,他能够说的,无非就是良心二字。
只是他这种没良心的人,帮着程乐萱那种没良心的人和别人说良心,真是有够滑稽的。
祁慕珺感觉自己听到了关键,接下来就是说司老爷子和程乐萱的恩怨了吧?
她竖起耳朵,就听司老爷子在下边说:“六年前她都忍心找人来撞阿钺了,我还有什么好不忍心的?”
这件事谢承翰不知道,他一脸诧异地看着司老爷子,完全想不到程乐萱居然会做这种事情。
祁慕珺回头看了看司钺,只见司钺也是一脸诧异。
她小声说:“本来我觉得爷爷对程乐萱有点狠来着,现在才知道,原来爷爷手下留情了。原来那场车祸是程乐萱安排的,真是最毒妇人心啊。但她那个时候干嘛要害你?”
司钺点了点头,他突然想到了车祸前夕,和程乐萱发生的事情。
原来在那个时候,程乐萱就觉得自己得不到,也不应该让别人得到了。
司钺简单地告诉祁慕珺,没有说太多对程乐萱不好的话:“跟我表白被拒绝了,就这么简单。”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