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茵茵赶到火树银花的时候,警方正在清理和封锁现场。
有很多杀马特风的青年男女被从火树银花拷出来,带着宿醉的感觉,估摸着是吃了白面。
站在隔离带外,顾茵茵满心焦急。
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谁牺牲了?
幕后黑手又是谁?
顾茵茵完全不知道答案。
正紧张的原地打转的时候,突然听到同在隔离带外的路人的对话。
“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听说花树银花出命案了,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仇什么怨?”
“听说是两个男人因为争夺一个女人,其中一个人失手把另外一个人给打死了。”
“不是吧,这么恐怖?”
“不仅如此,这两个人之间还是亲兄弟,就因为一个女人发反目成仇!”
“真是红颜祸水呀,不过呢,这俩人还真是够胆儿肥的,竟然挑在火树银花闹事,这不摆明了不想让左弋继续做生意嘛,你说是不是,谁还愿意在出过命案的地方消遣?”
“就是就是,这下子火树银花算是火不起来了。”
两个人的对话还没玩,就看到左弋被请了出来,顾茵茵的视线也随即转移到他身上。
作为火树银花的主人,自己的地盘出了这样的事情,左弋难逃问责。
但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人家左弋依旧是一副温柔模样,甚至在看到顾茵茵的时候,目光都是缱绻有礼的。
对身边的警官低声说些什么,左弋便走到顾茵茵身边。
“茵茵,你来了。”
话语里的平静让顾茵茵都觉得诧异,摆脱大哥,你的场子出了人命,你的生意可能很难做下去了,你难道一点都不紧张?
还真真是潇洒哥,把一切生死钱财都置之度外了是不?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温柔一笑,嘴角浮起一抹弯弯的弧度,左弋道,“但我实在没有必要紧张。”
“人不是我杀的,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无辜而又清白,即便是有人想给我定罪,也不可能。”
“再者说生意,火树银花做不下去,我就再开一家就是咯,有什么大不了的。”
“某些人想以这种方式让我倒下去,在我头上扣屎盆子,那根本不可能。”
“我左弋可不是吃素的!”
“今日敢招惹我,他日就要做好牺牲的心理准备!”
“我会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触犯我左弋的底线!”
说话间,左弋那一双温柔的美目,已然散发出一股骇人的冷厉,顾茵茵甚至从中看到了杀气。
这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半响才回道,“左弋,或许是你误会慕诚了,这件事真可能就是一个偶然。”
顾茵茵当然清楚,左弋认为这件事是席慕城所为。
即使她心里也有疑惑,但总归心里还是相信席慕城的。
他本性善良,顾茵茵一直都坚持这一点。
不可能因着要报复左弋,而选择故意牺牲一个人的生命。
包括罗嫣那件事,她对席慕城的选择也是相信
这种信任接近于本能,更或许是因为,爱情。
“茵茵,你觉得这件事真有可能是偶然吗?”
嘴角噙着一抹隐隐冷酷的笑意,左弋的眼底划过一丝嘲讽,那完全是对席慕城的瞧不起。
“a市这么多娱乐场所,为什么这对兄弟偏偏选中了火树银花?”
“且,间之内,我都设有微型摄像机,就是为了防止这类暴力事件的发生。”
“一旦注意到有所不对,我都会派人前去调和,就是不想在我的场子里发生命案。”
“可我的人的都还没赶到,那弟弟就已经死了。”
“就算两个人真的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起的争执,哥哥会那么狠心,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将弟弟杀死?”
“这摆明了就是有意而为之。”
“再者说泛读这件事,我左弋虽然经营这类娱乐场所,却也知有些东西是碰不得的。”
“也曾严厉禁止我的手下碰这些东西。”
“在我的场子进行这种交易或者消遣,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哪想警方一到,就搜出了那么多的白面,还有那么多吃药的人!”
“茵茵,你可能不知,想进入我火树银花的人,在进门之前都要做一个测试,我们绝不接受任何有瘾的人,也更不可能接受已经吃过药,或者身上带着白面的人。”
“昨天经营的时候也不例外,对每一个光顾火树银花的人,我们都做了检查,没一个人身上有这种东西。”
“可为什么出了命案,警方到来之后,我场子里就多了这么多东西?”
“如果说命案是偶然,那么发现的这些白面呢?”‘
“也是偶然吗?”
“按照我们地方的规定,藏毒500g就足以判死刑,这次发现了多少你知道吗?”
“足足五公斤!”
“我左弋饶是在a市的权力再大,名声再响,手里也不敢拿这么多白面,这摆明了不是找死吗?”
“可席慕城偏偏能给我变出这么多白面来,我左弋真是呵呵了!”
“茵茵”
压低了声音,左弋突然道,“这件事让我不得不提醒你。”
“席慕城看似是靠经营席家军盈利,可实际上,他与那些道上的人关系都不错。”
“甚至你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你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头目!”
“不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