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刚落音,只听苏青严厉的问:“你是她的婆婆?叫你儿子出来回话!”说着。再也未看那病人一眼,又大步向外行去。
“神仙,救命啊,神仙,您不能丢下我儿不管啊!”一个年约三旬的男子跪在她身后哭喊道。
接着,一个十*岁,神色萎缩的男子被一人推着跟在苏青身后。颤抖着叫道:“神仙。我,我就是王氏的夫君——”
苏青回头轻蔑的看他一眼讽道:“你算什么夫君?!就眼睁睁的看着妻儿被人追杀?你根人不配为人夫!”
说完,她快步来到那缩在一根木柱边喘气的王氏身边道:“你跟我一起寻个地方好好休养下吧!”
她话还未落音。只听见那紧跟在她身后的三旬男子扶着其妻扑到苏青面前:“仙道,让王氏住到我家去吧!我们这就去给她铺床,烧汤!求您救救我儿吧!”
说完,那位妇人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扶住王氏情真意切的说:“三枝儿,跟婶子一起回家去罢。你刚生过孩子,不能在见冷风的!”
王氏正欲挣扎,苏青见其夫一家,竟是没人吱声。不由冷笑道:“既然这样,你就先去这位夫人家里坐月子吧!”
“仙人,小人姓张。贱名张四儿!”那三旬男子见王氏已随着自家妻子回去,脸上顿时添了神彩。急忙跪行几步自我介绍道。
紧接着,也有染瘟疫的人家又跪倒一大片,苦求她出手。
苏青摆摆手说:“我之所以同意进村,就希望王氏母子能得到好的照顾——”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王氏的夫君,却见他依然萎缩着躲在呆滞的父母身后,心里不由一阵失望:这样的夫,要他又有何用?
可能是因孙仪突然离开之故,苏青心绪本就不平,一遇到事情未免有失平日仁静之心。
是以,才显得有些强势任性。
犹其,对这些不爱护妻子的男子厌恶到了极点。
她亲眼看着张四儿一家将王三枝安置到正房西间,高床软卧,张四儿的妻子张氏还在忙活着给她烧汤水。
见张氏正要去杀老母鸡给王三枝炖汤,苏青拦住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三只已剥洗好的灵花鸡给她说:“快拿去烧给三枝儿吧!记得,莫加盐!多放些老姜祛寒。”
当张氏麻利的跟王三枝烧了红糖酒酿鸡蛋汤之后,发现那神仙已帮她命根子,十七岁的独子配了药,已经熬上了。
同时,将其他三家染了瘟疫的人都招到自家一起,不知用了什么仙法,这些人都安静下来。
一个明辰之后,当灵药灌下之后,在村民众目睽睽之下,张宝儿张口叫了声:“娘——”
听到这一声虚弱的声音,围在张家院里的村民都激动不止,更是在这几家染了瘟疫家人的带领下,再次伏地高呼神仙圣手回春。
闹哄哄的人群吵的苏青有些不耐烦,她只留下这几家身患瘟疫病人的家人,然后,将瘟疫的基本方子传给村人之后,便谴他们回家去了。
得了治疫良方的村民欣喜不已:幸好,村中生着不少紫桑木。
且不说这些村人欢天喜地的归家之后纷纷去采紫桑老皮,但说苏青将这些染了瘟疫的人家叫到一起,开始问话。
这些家人染了瘟疫的全部都是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最小的也有十四岁。
“他们这些天可有去过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吃过什么?”苏青十分认真的问道。
听他这么一问,除了张四儿凝神苦思以外,其它三家的人都茫然摇头:“我们平在地里忙活,也不没孩子们都干啥。”
张四儿倒是皱着眉头说:“我记得宝儿发病前,曾说提到他们几个一起去过巫女观!”
听到巫女观这个地方,在座的村民都神色大变,一位身着大布衫子的男人惊讶的问:“这几个孩子,不年不节的进女观干啥?!真是招灾哟!”
苏青眉一挑:“能带我去巫女观看看吗?”
张四儿眼神闪了闪说:“仙道既然将进瘟疫良方传于我们,对我们女观村也算有再生之德,待我去禀了村里长者,由他老人家亲自引您前往。”
对于张四儿的说辞,苏青并不再意,她只有些好奇罢了,而其它几位村民显然十分赞同他的做法。
见苏青微微点了头,张四儿立刻窜出去找那位长者。
不多时,只见他搀着一位年约八旬,颤巍巍的老头儿进来,那老者正要伏身行礼,被苏青拦住。
“神仙,听四子儿说您给村里赐下治疗瘟疫的良方?小老儿代全村人感谢您的恩赐!”那老头虽看着摇摇欲倒的模样,但说话中气还很中。
苏青开门见山的说:“区区小事而已,老人家,可能带我前往巫女观?”
听她提到巫女观,那老头十分浑浊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四儿,你们先出去吧,我跟神仙交待下女观的事。”
待张四儿带着几位村民出去之后,那老头又看了眼并排躺在长塌上的四个少年,苏青淡然一笑说:“他们的药中加了安神草,一时半刻不会醒过来的,你放心说吧。”
听他说完,那老者突然从椅子上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神仙,想必您也知道不少了吧!竟能看出王三枝生的那个孩子——”
苏青轻轻一抬手,老头只觉得一股力量自下而上托着自已起身,不由睁大的眼看着苏青:“仙人,您是不是都知道了?”
他这番话弄的苏青有些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