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兔鞋子都没换穿着棉布拖鞋就跑了出来。
尉迟寒已经下了车,下雨后的天空,格外的明朗,尉迟寒神情慵懒的斜靠在车门上,冷漠的抽着烟,周围大片的烟雾迷茫,来不及散去。
白小兔眉头微微皱起,身体也不禁颤抖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安静的打开大门,和尉迟寒眼神相对,几秒后又垂眸低头转身向别墅大厅走去--
刚走几步,一个强有力的力量将她拽了回去--
“怎么?看见我就想躲?我会吃人么?”尉迟寒将烟扔在地上,用力的湮灭,立体精致的俊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甚至他漆黑如墨的眼底,都是一种平淡和静默,唯独抱着她腰的力量越来越大,仿佛将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白小兔原本因为昨天的事情和今早一起沐浴的事情还在发窘,现在又突然这么亲密的抱在一起,原本就紧张无措了,现在还这么亲密的举动让白小兔更加的惊恐,连脚趾头也跟着颤抖起来,她咬了下唇,低头思索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白小兔却在心里叫着劲,什么叫你会吃人么?
想到昨晚他又对她狠狠qín_shòu了一回,白小兔嘟嘴,你那叫不是吃人是什么,还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白小兔只是皱着眉头仍由他抱着,不反抗。
她累了。
司机坐在驾驶座上,对着两人微微一笑,扭头将车子驶进了地下车库。
“你放手,屋里有我朋友。”白小兔扭头看到刘慧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白小兔脸一阵发烫,想起刚才自己和刘慧说的话,白小兔双手抵在尉迟寒的胸膛用力了些。
可试着挣脱了几次都没用,白小兔放弃了。
尉迟寒幽深的目光深了几分,眸子有些凛冽,嘴角勾起的笑僵在了脸上,她就这么的想离开她么?
亏他还在离别前特意的来见她一面。
尉迟寒自嘲的嗤笑一声,眉宇间尽是冰冷,说出的话尖酸刻薄毫不留情--
“怎么?做我尉迟寒的女人就那么的耻辱?白小兔,是谁当初死皮白脸的勾着我叫我上她的?怎么,当了婊~子到还给自己立起贞节牌坊来了?”
白小兔倒吸了一口冷气,尉迟寒的话,宛如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凌迟着白小兔的心上,看不见的疼痛,鲜血淋漓……
想到昨晚白小兔勾搭在牛郎身上妩媚的样子,迷离的样子,深情陶醉的样子,尉迟寒的火气蹭的就上来了,搂住白小兔腰间的大手一挥,白小兔就像标杆一样飞出去好远,一个中心不稳倒在了地上。
衣服被地上的水有些打湿,白小兔坐在地上,咬着唇垂眸。
愣是沉默。
刘慧透过窗子看到白小兔坐在地上低着头,神情沮丧,而尉迟寒居然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地上狼狈的女人。
刘慧放下毛巾冲了出去--
“尉迟寒,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刘慧冲到白小兔跟前,心疼的将白小兔扶起对着尉迟换怒吼道:“尉迟寒,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