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刘翠是北周国人,而在北周国,是以女人为核心的一个国家,大多数女性的地位在男性之上,而男性则是较小部分,但为何北周国能在众多女国中脱颖而出,自然有其道理,以前儿臣不明白,今日看到刘翠姑娘了,儿臣这就想通了,是因为北周国的女性就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就像刘翠一样,儿臣认为,刘翠是经过了训练才去到吟云公主身边服侍的,所以儿臣对刘翠姑娘的从容,一点都不怀疑,反而像这种人,话语可信度更高。”
听到祁寒的解释,老皇上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呵呵。寒儿不亏是朕众多儿子中最聪明的一个了,父皇很是欣慰啊。”
“父皇用不着夸儿臣,完全是父皇教的到位。”
祁寒恭维的说着,乐的皇上是哈哈大笑。
“好,好一个教的到位,这件事情就此作罢吧,你去告诉清决,她可以出宫了。”
这变化来的太快,祁寒并没有一口答应,反而继续试探性的问着:“父皇,那落清决这会儿真的能放她出宫吗,刘翠的那几句话,可是消除了父皇的疑虑。”
“让她回去吧,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西昌的子民,朕也觉得不是清决丫头所为了,朕不过是为了封住那句大臣的嘴,不然朕也不需要动这么大的干戈,弄了这么点事情出来了,既然有证人再次,朕对那群大臣也好有个交代,朕当这个皇帝,也是十分不容易的啊。”
皇上感叹着,那额头的皱纹也好像多了不少了。
皇上这话是在说,落清决总是西昌国的人,而他身为西昌国的皇帝,就不怕落清决能逃到哪里去。
祁寒的眉头也跟着皱了皱,沉声道:“父皇,要是落姑娘知道父皇的苦心,一定不会怪罪父皇的。”
“哈哈,那丫头可是记仇的很,罢了罢了,你先下去吧,朕还有奏折要批阅。”
“是,父皇,儿臣这就告退。”
当祁寒走到大门的时候,皇上再次叫住了祁寒。
“寒儿,最近旭儿怎么样了?”
祁寒想起祁旭,就想到了祁旭体内的寒气,至今为止,他都不知道那个伤害祁旭的人是谁,这个时候,祁寒连他的父皇也是不信任的,所以点点头,道:“六弟一切都安好,望父皇挂念了。”
“旭儿那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这下病了,父皇倒还觉得不习惯了,寒儿,有空就多去看看旭儿,旭儿这孩子,和其他皇子不一样。”
说完,皇上额间的头发丝都掉下来了,他自己碰了碰头发,淡然的一笑。
以前的时候总有王公公在他身后,这下,少了一个人,着实有些不习惯了。
祁寒点点头,在不惊动皇上的情况下,就这样出了景阳宫。
在去锦绣宫的途中,祁寒去了一趟景上宫,从外面听到祁旭那不算虚弱的声音,这祁寒才离去,回到锦绣宫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桌上,伴着饭菜的香味,大家都做在了桌上,听到祁寒说的话语,落清决是又高兴又兴奋,高兴的是终于可以出去了,兴奋的是,可能明天就可以拿到天山雪莲了,祁旭以后就不用再受寒气的苦了。
大家吃着喝着,这是落清决在锦绣宫的最后一个晚上,吟云,慕容烨,祁寒,都玩的挺嗨的。
喝到半夜的时候,吟云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而落清决早就不胜酒力的倒下了,现在安稳的睡在床上在,现在,只有慕容烨和祁寒还是清醒的。
二人看着月空的上方,这落寞的场景在脑海里汇成一个圈,怎么扇都扇不掉。
“喂喂,祁寒,本殿下听说你也过的挺苦的,是吗?”
“呵呵,谁不苦呢,难道你从皇子到太子,你就过的不苦吗。”
祁寒反问过去了,慕容烨苦笑了一声,道:“是啊,身为皇室的人,有谁是不苦的,就连吟云,都有自己的使命,更何况是我们呢,祁寒,如果有一天,本殿下与你为敌了,你打算怎么办。”
祁寒冷笑了一声,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你是东郡的太子,我是西昌的王爷,各有各的使命,你说,能怎么办,或许,真有一天兵戎相见,也许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我相信你也是。”
慕容烨点点头。
“嗯,你说的没错,本殿下绝对不会手软的。”
慕容烨说着,笑着,看着祁寒,不由得感叹着,或许真有那么一天,也许两个人到那个时候,就下不去手了吧。
慕容烨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安慰着,祁寒也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
一夜过去了,锦绣宫是异常的热闹,在热闹过后,总会有残局等着其他人来收拾,而落清决早早的换好衣服,在慕容烨和祁寒的恭送下,三人出了宫。
本来吟云也是要过来的,但是一想到这次三人是去银赌坊,在落清决的软磨硬泡下,吟云这才答应不去了。
出了皇宫,落清决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反而是和慕容烨,祁寒一起去了银赌坊,这次,慕容烨和祁寒为了不让那些人认出自己来,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在脸上,身子可改变不了的,唯一能改变的就是容貌了。
但是两个人长的过于英俊了些,无奈只能由落清决亲自出马,在二人帅气的脸上点上了三个大痣,这大痣点上去,落清决差点都笑岔气了。
这么帅气的两位大帅哥,就这样被落清决给折磨的容颜全无了。
祁寒还好,对自己的样貌还勉勉强强,但慕容烨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