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风有些不知所措了,但是他还知道问个原因。
“殿下,殿下,不知道小的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做错了什么事情,太子妃的名讳是你能叫的吗,就这点就够株你九族了。”
祁羽冷冷的说着,其实他完全是为了仇风突然打碎了他的心思而生气,这名讳不过是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就这样,仇风就被带走了,其他的家丁都傻了,一个个的扯着说话纷纷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家丁已经全部走完了,这北苑就只剩下了落清决,祁寒和祁羽三人。
三人在那里沉默着,出了人命,身为太子的祁羽是不能不管的,而且他也注意到了,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到这陈富甲出来露个面,只是开始的时候祁羽将心思放在了清决的身上,这下人走完了,他觉得不对劲了。
“清决,那个人,是怎么死的?”
祁羽轻声说着清决,自己也上前走了过去查看仇管家的伤口。
“中毒而死。”
祁羽在反问着清决。
“中了那箭上的毒。”
落清决侧过身子说着,眼睛停留在箭头上。
“怎么回事?”
祁羽的话语淡淡的,暂时让清决没有那么厌恶的感觉了。
祁寒觉得不对劲,看到清决要走向仇管家的身边时,他拦住了清决,用眼神示意清决不要过去。
清决摇摇头低声说着:“这件事情我也很疑惑,所以我也要过去。”
祁寒拗不过清决,无奈的跟在清决的身后,也走了过来。
此时的仇管家已经死了大半天了,身体也僵硬了,但是那发黑的嘴唇却是清晰可见,那胸口的伤口也看的十分的明显。
祁羽指着仇管家那胸口上的伤口,问着清决。
“这地方是你伤的?”
“嗯。”
清决点了点头,伸手去拿那只有毒的箭头。
“这箭上有毒,仇管家就是中了这个毒而死的。”
清决把拿起的箭头丢到了祁羽的身旁,这样做也是清决在告诉祁羽,仇管家的死是因为中毒身亡,而不是自己杀死的。
而且仇管家那胸口的伤是可以治愈的。
祁羽捡起那只有毒的箭,有抽出眼睛去看向了地上密密麻麻的箭头,不禁,他缓缓站起身子来,这北苑的四面八方都布满了箭的针孔,有密集恐怖症的人还受不了这么多的箭头孔。
“清决,仇管家是想伤害你吗?”
这句话不是祁羽问出来的,而且是祁寒问出来的,当时有人来通知他的时候,只说了清决在陈府有危险,并没有说具体的情况,现在看到这么多密密麻麻的箭头,祁寒觉得自己太弱了,都弱爆了。
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是让人通知他的,而她在面对这些箭头的时候,自己没能再她的身边,惭愧极了。
“嗯,仇管家将我引到了这北苑里来,然后放出了这么长箭。”
“你有没有受伤?”
祁寒和祁羽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着,尤其是祁寒,恨不得将清决身上的事情都转嫁到他的身上一般。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清决不以为然的说着,对于两个人的关心,她表示漠视。
是的,这个时候的清决是好好的,除了衣服上有些脏,其他的没多大事情。
“没事就好,不如先将这尸体抬回去化验好了,看看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祁寒一眼就看出来了仇管家到底是中的什么毒,他的心在微微的颤抖,若是清决中了箭,那么他真的会后悔一辈子的,后悔他鸡没有第一时间在清决的身后保护着她。
“这是一种毒性很强的毒,你还是别碰了,免得染上了这毒,没有解药的。”
“没有解压,这陈富甲哪里弄来的这毒药。”
“这陈府,不简单。”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隔阂。
就连祁寒和祁羽自己都没有发现,两个人这么平常的聊天,是这么多年的来的第一次,第一次因为清决而在讨论着尸体,讨论着毒性。
不过清决可是看不惯两个人大男子在这里聊着尸体,聊着毒性,自己的事情还很多呢。
忍不住,清决说着。
“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奇怪,今日的陈府有些不对劲。”
“嗯,感觉出来了,这陈富甲一直都没有露面。”
这话是祁羽说着的,他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在观察整个陈府了,而且通风报信的事情,他本就喜欢多留一个心眼,只是在他的眼里,清决是最重要的,自然没有去管什么陈富甲等人了。
“趁着现在,去看看陈老爷到底在做什么吧,这仇管家的死,可是和这陈富甲拖不了干系的。”
“什么意思?”
祁羽问着清决。
这仇管家是陈府的管家,他死了对陈富甲不会有什么好处,怎么会说仇管家的死和陈富甲有关呢?
祁寒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好笑的看着一脸疑惑的祁羽。
“先知道陈富甲在解释吧,等找到他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本来我是打算来找陈月儿的,却没有想到发现了陈富甲的秘密,你说,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呢。”
清决的这话是对着祁寒说的。
“嗯。完全算。”
祁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冲着清决笑了笑。
“那我们先去找陈富甲吧。”
祁羽的脸阴着,从祁寒和清决的身边走了过去,试图来拉远两个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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