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空旷加上狼藉的大殿里,一对孤男寡女衣衫褴褛的独处在一起。女的虽然衣服破了大大小小的口子,但好歹护住了比较重要的位置,但暴露在空气当中的嫩白皮肤已经足够让男同胞们兽性大发了。男的就要狼狈许多,只是腰围围了几块勉强拼在一起的破布片,旁边还系着几个结,里面包裹这一些食物,怎么看怎么像野人。
那野人浑不在意嘻嘻哈哈的来到少女跟前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从上次加上这次我救了你两次,人家都说事不过三,那就别让第三次在发生了吧,你是现在就嫁给我呢,还是出去以后嫁给我呢。”
拥有着显赫姓氏的女子却有一个很平常温和的名字,浅浅。但此时她的心情怎么也浅不了了,本来看见那个可恶家伙吃瘪还让她有些欣喜,可他竟然轻描淡写的就打败了那些让她吃劲苦头的龙人们,这时候她的心情其实很复杂,一方面是她喜欢看他吃瘪,另一个方面也想他救自己,她重重的摇了摇头,耳边又传来那男人可恶的声音,有些怒不可揭,怒骂道:“滚。”这么一吼又牵扯到了伤口,引发了一阵猛烈的咳嗽。
阿大抿了抿嘴,表示无奈,为什么女人都喜欢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呢,向自己这样直接追求美的事物不好吗,难道是方式有问题?这个想法立刻被抛出脑外,这叫做真实,配合自己秒杀一切女人的英俊相貌还拿不下这么个小姑娘。
突然的一声滚让阿大收回了思绪,就那么随意的坐在了贝鲁萨尼的旁边,伸手在吊在半空中的破布摸了摸,拿出一个黑不溜丢的瓶子,从里面倒出几颗药丸递给蹲在地上防狼一样看着他的少女。少女皱着她那好看的柳叶眉毛,没有借过药丸,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
阿大挠了挠头,可能是他无赖的样子在少女面前有些过与深刻了,他只能装作一脸严肃:“这个就是之前救了你的药丸,应该说是你自己的药丸,你吃不吃倒是随你。”他倒是随意,把瓶子直接扔到地上,顺便躺了下来,运动运动还是挺累的。
少女刚要拿起那治疗外伤还是内伤都很奇效的伤药,余光看到一幅不该看的场景,那家伙就那么直挺挺的躺了下来,紧挨着自己,而且他那么一趟,他本来就不多的那几块破布都零散的飘到了一边,她紧紧瞥了一眼,本来已经毫无力气的身体突然迸发出很强的力量,一脚把那家伙踢了出去,嘴里还有一句:“啊,流氓。”
没有准备的阿大径直飞了出去,少女的脚力还真是大,至少飞出去一米远,刚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可摔出去的过程中胯下那凉爽的感觉倒是让他明白过来了,不过这哪里是我的错,阿大在地上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气愤的来到少女面前,愤愤道:“你能不能行,老子好心救了你,你还这样,又不是老子故意给你看的,还不是你自己要看的、”还没等他说完,一声更为惊昂的叫声又传了过来,同时来的还有一只苗条却迅猛的腿。
还好这次阿大有些反应,没有再次被那声“无耻”给吓到,从容的转了一个身躲开了这一击,怕这小妞还要纠缠不休索性就往后跳了一步,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范围内,感觉少女够不到他了,他才开口说话:“还有没有天理了,女人都不讲道理这句话倒是在你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少女转过头冷哼了一声,脸别过去根本不去看他:“死变态,如果你离我五米距离,我就杀了你。”
阿大感叹一声:“哎,女人啊。”随意那么一撇,发现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大兄弟”似乎高昂的挺在前方,拒绝一切不服要与世界作斗争的样子,阿大这才明白那小妞再次发狂的原因,不过这怎么也是怨贝鲁萨尼吧,跟他哪有一点关系。阿大急忙捡回那被自己大兄弟挣开的枷锁,又套在了腰间,不过这次布料倒是更小了,至少有一半被贝鲁萨尼那一脚给刮成了碎片,现在和点布是遮前不遮后,那索性也就这样了,胡乱的套上就得,反正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美女,吃亏的怎么也不能是他。
阿大稍微往前移了一点,无辜道;“这怎么也是你理亏吧,先头偷看我就算了,现在都把我裤子都扒了,你都说不嫁我了,还这样,女的啊,就是口是心非。”
贝鲁萨尼.浅浅余光看到对方又拼起来了裤子,就看向他,可随着对方的走动总是能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所以她只能侧着脸,“以后你千万别落在我手里。”似乎是觉得斗嘴永远斗不过那个油嘴滑舌的家伙,索性不再说多,对这流氓来说威胁是最有用的手段。
阿大可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自己一个人也是说的痛快,反正对面是个小姑娘打也打不得,那就只能用语言征服她,看她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还真是好看呢。一丝微笑不自觉的挂在阿大脸上,仔细看了看,贝鲁萨尼比起当初见到仿佛更有了几分英气,相比上次,她那一头已经到肩膀的长发已经不翼而飞,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反正现在是一头红色短发,看尾端有明显被利器割断的痕迹,阿大嘲笑了一句:“又不是壁虎,难道你还壮士断腕?”身上露出的春光比较少,看来是这身黑色软甲起了重要的作用,破旧的惨甲,挣乱的短发,配上她不屈顽强的眼神,阿大笑意越发灿烂,完了,完了,针刺是真中招了。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这句话绝对是有道理的,阿大既然感觉已经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