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斯:“我早就想到一些了,你现在可以在你死之前多说几句废话!”
玄异:“我说了,愤怒不能让你得到任何东西!你的宠物跑到我的宅子来偷窥,难道我还不能管,还要给他带路?”
法杖光线更加明亮刺眼,猛一下一股更强的光线发出直冲向玄异。
黑色的光一点点向玄异方向收缩,他有些抵挡不住了。
泽斯:“想不到我是这样一个人吧?”
玄异:“法杖很厉害嘛,在哪捡的?”
泽斯冲上前:“死吧!”
一道强光发出,玄异的黑光全都消失,他被强大的冲力撞到了墙角,房屋受到强烈震动,一块块木渣往下掉落着。
泽斯借着强光赶到了玄异面前,法杖直抵到对方眉心。强光渐渐淡了下去。
玄异突然笑了:“都把自己隐藏这么深了,你还是学不乖啊。”
泽斯:“少废话!”
玄异:“你的宠物永远都是这副畜生样了哦,真是可惜。”
泽斯眼角看了看挣扎着的飞羽道:“你在说什么?”
玄异一如既往阴笑着:“我喂它吃了点东西,畜生就该有个畜生的样子。”
泽斯一脸震惊与震怒,目光中的狠劲有增无减,“玄异阁下真是表里如一的人,都是这么阴狠毒辣。”
玄异轻笑,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其实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像你这样表里不一的人。”
泽斯举起法杖就要打下去。
玄异突然带着一副胜利者的模样站起来道:“我说过泽斯大人真是学不乖啊,我承认正面对打我不如你,但是你的脑子还是不够灵活,怎么斗得过一个为了生存费劲脑力的——人呢!”
泽斯感觉一股杀气直逼后脑,立刻回头一看,只见白色石子排成一条线,已经抵到了他的后脑勺,杀气如锋利的剑刃。 [
果然不管泽斯再怎么有智慧还是不行,不管他帮助圣兰森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在他心中还是有一份希冀一线光明。不够卑鄙无耻,是他输给玄异最大的原因。在这样一个状态下除非赌上自己的性命,否则别想动得了玄异。
玄异不屑的推开法杖道:“一个人最不愿提起的就是伤他最深的,我知道什么能让你动容,是被痛苦蒙蔽了内心吗?所以你只能看到一方,却永远没办法注意自己的身后,因为你的双手沾了至亲之人的鲜血,所以你不敢往后看!就如你再也无法回望故国一般。”
泽斯脸上冒出细密的冷汗,玄异提起了他从不敢想起却也从没忘记过的痛苦,石子在他脖子上绕了几个圈,杀气直逼咽喉。
玄异坐到椅子上道:“你可以很强的,或者说你本来就很强了,只是被从前之事束缚,没办法伸展手脚,别被过往拖慢脚步啊。”
泽斯一笑:“你是在劝我吗?我真是无法了解你这个人啊,玄异大人!”
玄异:“我不是那种人,只是在想你对我会不会有点用处,在这座腐朽不堪的圣城里,你也算是个脑子活络一点的人。”
泽斯:“现在我在想你到这座圣城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玄异:“把答案告诉你不就不好玩了,我只是在进行一个我觉得有趣的游戏哦。”
泽斯一阵冷笑。
玄异目露寒光,“亏你在这样的状态下还能笑得出来。”
泽斯止住笑:“玄异大人不要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也是游戏中的一个小丑,玩过头了是要粉身碎骨的。”
玄异完全不在意这些:“留下全尸什么的我早已不去想了,要玩当然就要尽兴啊,不是吗?”
泽斯完全无法理解对方跳出了常规的心思,也正是这样玄异这样的人才能在这纷乱的森林中活了下来吧。
正在两人讲话之时,外面急急的脚步声响起。
泽斯:“有人来找你了,玄异大人。”
玄异收回白石子道:“好吧,虽然一开始也不打算杀你。”
泽斯:“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自己死不了!”
玄异向门口走去:“希望你可以一直对自己的命这么自信。”
泽斯快速裹好法杖,抱起飞羽之后往窗口跳了出去。
“嘭”房门被玄异打开。
一名士兵已经到了门口,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吃惊得站住了脚:“玄异大人,有人找您!”
玄异毫不吃惊:“哦,已经来了吗?不,是才来吗?老女人最近考虑问题是不是复杂了,办事这么慢。”
士兵使劲摇头:“不不,玄异阁下,不是老女人,是一个长得怪异的年轻女孩啊。”
玄异:“什么?居然派个女人过来?”
士兵完全没听懂:“是的,玄异大人。”
玄异:“在什么地方,那个女人?”
士兵:“在王宫里,陛下、骑士团的大人还有几位军官大人都在那里了,问了她半天她只说了一句,就是玄异大人您的名字。”
玄异向前走去:“知道言多必失吗?我就去看看吧。”
玄异来到王宫,刚进会客大厅的门就看到了一个身穿奇异服装、十八岁左右的女孩。
女孩子有深紫色齐腰长发,正面刘海齐眉,浓眉大眼。紫色的眼眸透着淡淡的神秘与冷冷的杀意,普通人根本不敢直视。瘦瘦的脸上见不到一丝笑意。全身衣着以黑、深紫两色为主,上面镶了很多银饰,不止这样她的颈上手腕上头顶上都戴了大串大串的银饰品。皮肤略黑,看来是受过很多非人训练的;体型很瘦,但是女人该丰满的地方也很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