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终于听不下去了,对着众人指着那块令符吼道:“告诉你们这些瞎了眼的,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奖赏,这是令符,可以调兵遣将用的遣兵血符,懂不懂?杀手房东俏房客!”
众狱卒又愣了,就完全没见过这东西,要说调兵遣将用的也不是这种邪气逼人的东西啊,陛下不是哄他玩的吧,他还当了真的,真是傻得不一般。
夏洛克小心拿出血令在众人眼前晃了一圈道:“你们都看清楚了吗?这可是地位高的人才能有的东西。”
众人哦了一声:“地位有多高啊,陛下怎么封你的?”
夏洛克这下哑了,封官位这个确实没有啊,不过既然把这样的令符交到自己手里,那说明地位肯定不低啊,但是到底是处在个什么位置呢?完全不知道……
狱卒笑道:“是什么样的高位啊,你倒是说出来让我们好好听听啊,看得出来你是来这里耀武扬威来了,那倒是拿出个名号来啊,是什么大将还是什么等级的军官大人?”
有人接话:“是啊,倒是说一个让我们心服口服的头衔出来啊,你拿这个东西我们也不认识,你又没有头衔,谁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想想老子心里就来气,是不是皮子痒的时候到了,回来找打舒服一下?”
夏洛克急了,回头看了一眼四个王宫士兵,不想他们全都扭到了一边,都不看着自己,也不说句话,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站在那里。
狱卒又催:“倒是说话啊,我们还等着你说你的头衔呢,听到说话没有?其实是说不出来吧,既然这样你就不用故弄玄虚了,要嘛让我们暴打一顿,要嘛自己快点滚,我们也是很忙的,忙着打人!”说着舞了舞手里的鞭子。
夏洛克简直被气死,收了收令符恶狠狠道:“你们几个最好给我等着!”
“不是等着的嘛,让你说你又不说,怪得了谁!”众狱卒在那里一阵大笑,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气得一个转身往来路走去,口中气呼呼道:“你们站着干什么,走啊。”
狱卒们都在后面一阵吹口哨起哄,然后是一阵嘲笑:“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居然对着王宫来的守卫大人撒气,什么东西,回来给老子打死了事网游之天下无双!”
夏洛克心里气得要死,明明是来给他们好看的,但是实在是说不过他们,自己明显就没有什么头衔啊,那拿着这个令符干什么用?圣兰森·加纳斯给的又不敢丢了,这点认识他还是有的,那只能抱着回去了,心里的不痛快蔓延开来,想着总有一天要将这帮子狱卒全都拿去喂野狼。
五个人在小道上快步走着,天际已经泛白。
“你说的是真的?”隔着一层木板的房间之内,梅琳达有气无力的问着,似乎期待着对方只是看自己没有精神,在逗着玩。
外面靠在木板上的士兵无声的摇头道:“字字是真。”
梅琳达沉默着,两个眼睛早已成了两个冒着黑烟的窟窿,从她的眼里早已看不出了任何的情感变化,过了很久才喃喃道:“我相信你,真的是出于善意来告诉我这一切,但是你来这里是很危险的事情,你不该如此冲动。”
士兵:“放心,一路过来没有人发现我,刚知道这个消息我就来了。我也知道,但是有些事是绝对忍不了的,公主殿下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梅琳达轻轻握拳:“是吧,我保护不了我的女儿,又为何要让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受尽折磨,都是我的错。”
士兵:“殿下,现在可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
梅琳达无奈的摇头,她内心的焦急无助完全无法化为行动了,四肢关节已经被毒液侵蚀坏了,行动只能靠缓慢的爬行,如此艰辛万分的活到这一天,只是为了等着听到圣兰森不得好死的消息,然而,命运弄人,听到的却是艾莉斯重伤昏迷的消息,昔日的臣子对艾莉斯完全不管不顾,只顾着他们自己保命。好吧,这已经无所谓了,毕竟时代早已不同,先王遗风都已经被人淡忘,谁还能记得一个梅琳达,一个艾莉斯呢。
士兵:“殿下她被一个神秘人物带走了,回来的探路者形容说那人十分强大,一路上他们都不敢跟太近,以至于后来直接跟丢了,不知去向。”
梅琳达身子都直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些许欣慰:“对啊,还有他,也只有他会这么做了,我该谢谢他没有忘记我,谢谢他还在找艾莉斯,没想到还是这样,最后的一丝希望还是他给我。”
士兵:“陛下派人四处探听这个人的消息,弄不好又要重兵压境。”
梅琳达如叹息一般道:“印象中圣兰森并没有见过我说的这人,然而有些人圣兰森不肯放过就绝对不肯放过,从他出生开始带着无尽杀意已成定局,如今想来父王与母后让他活到了现在就是一个错误。我甚至放弃了继承王位,然而这样他都不能等,直接弑杀先王登位,无尽的野心兽性化为了漫天纷飞的血雨,一天一天,一年一年,永无止境。”
士兵皱起了眉头,脸也沉了下去,有些事是他听都没有听过的,现在听梅琳达殿下说起实在是异常惊心,每一座城池都有不能公开的秘密,然而这一座的明显更加可怕,到这里来究竟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呢?他轻轻道:“他已经对鹿族用兵了,上次十几万大军全军覆没,圣都骑士团七人全部下落不明。这一次是三十万,外加数千血狼,由谋臣玄异还有圣黑翼骑士团坐镇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