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傅染抓到那在她办公桌上放东西的嫌疑人!
只是很可惜,不是苏炎本人,而是一个擦高楼玻璃的工人,他拿了一陌生人一千块钱,按照雇主的指示,将物品放在傅染办公桌上。
被傅染抓住后,工人双腿发软求饶,他不是偷东西,只是送东西而已。傅染懒得计较,挥手让人走了,只是白忙一场,心头有些郁郁。
“霍擎天,你早就知道吧抓不到苏炎,为什么不提醒我?”下班回家的车上,傅染托着精巧下巴问道。
“知道动心眼是好事,我为什么要拦着你。”霍擎天淡道,犀锐鹰眸直视前方。
傅染就不再多问,只是车开至中途,霍擎天的手突然颤了下,他沉声道:“傅染,我突然想起有点事,你坐后面保镖车回去。”
“啊?”傅染惊疑望向霍擎天,搞什么鬼。
“先下去,我有点急事要处理!”霍擎天停下车又道,这次,他的口吻偏向命令。
傅染坐在位置上不动,无所谓道:“那你去处理事情,我在车里等你好了,我又不会添麻烦。”
“我让你下去!”霍擎天低吼,双手微颤解开傅染的安全带,越身打开车门,赶人的意思很明显。
傅染下巴紧绷,星眸迸射出火光,“喂,霍擎天你!”
但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已经被霍擎天赶下车,孤零零站在马路边上,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屁股,素白的指尖气得微颤。
“神经病。”傅染挥动双手,很想暴打霍擎天一顿。这时,保镖上前一步,恭敬道:“夫人,我们先送你回去好吗?”
好吗好吗,她除了回去还有第二种选择吗。
深夜,凉如水,浅白月光影影绰绰,霍家庭院泄了一地的水银。
傅染抱膝坐在窗边,月色在她面上蒙上一层朦胧的光华,但这美好的假象只维持到霍擎天进门的那刻。
霍擎天一踏进卧室门,傅染就诚惶诚恐道:“哎呦,霍总回来了,今天辛苦了吧。”
霍擎天淡漠地了眼傅染,看她演戏,知道她心里有气。
“霍总,我来给您宽衣。”傅染掐着声音道,来到霍擎天身后给他脱西装。
霍擎天拿这活宝贝没办法,只得道:“事态从急,你体谅一下。”
“什么样的紧急情况,你要把我踹下车?”傅染将霍擎天的手工西装挂好,口气恢复正常,星眸寒气逼人。
“我没用踹吧。”他是把她拽下车的。
“你还反驳,你还有理了是不是?你到底赶着去处理什么事?”傅染不想跟他吵,吵架要力气,但今天这事他不给出个解释,她心里那个坎怎么过得去。
难道她是累赘吗,还是说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不能让她看。
“过阵子和你说,现在不方便。”霍擎天疲惫得揉了揉眉头,不再和傅染纠缠这个话题,径直去浴室洗澡。
他又何曾料到,病发时间提前到来,痛感比上一次强了十倍不止。他这才明白,f毒素为何被称为折磨人质的利器。
不过,庆幸的是,痛是痛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