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你以为孤老糊涂了。”
慕容初依然不语,至于为什么晋皇会这么快就知道了他在一品居的事,他也一点不意外。
“孤告诉过你,不要为了一个女子动心,你是不是对那个枫溪动了情。”
太子摇头。
“不曾,父皇请放心,儿臣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动心的,这江山和女人比起来,永远都是江山重要。”
晋皇冷哼一声。
“希望你说到能做到,今天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太子点头,主动朝着旁边的暗墙去,然后自动下了地下室。
晋皇等了一会,才跟着下去。
……
枫溪敢发誓,自己绝对是刚刚睡下就被叫醒的。
原本她的起床气就挺大的,加上之前太子下毒的事,枫溪就更加愤怒了。
气鼓鼓的跟着暗卫到了太子的书房,等房间里没人了。
慕容初递给她一个药瓶,无声的脱下衣服,背转了身去。
那些伤痕,上一次的才刚刚好,这一次新的又来了。
如果没有太子下毒的事,枫溪一定会替他感觉不值,甚至会有一些心疼的。
好好的一个帅哥,就这样被残虐的伤痕累累。
可,如今的枫溪可是满肚子的怒火,真想将手里的瓶子狠狠砸在慕容初的脸上。
枫溪不停的对自己说,要忍耐,一定要忍耐。
手指抹了一点药膏,微微颤抖着敷在伤口上。
只是,不管怎么不生气,还是会受不了的用力了一些。
慕容初却没有吭声,只是微微凝起了眉头。
等药都涂抹完了,慕容初转过身来问。
“你很生气,为什么?”
枫溪抿唇不语。
“是我半夜将你吵醒,所以生气么?”慕容初的声音很轻柔。
枫溪缓缓闭上了眸子,良久睁开。
“太子殿下,您想多了,我怎么可能会生气。再说,我不过是个贵妃,实际上的地位连个宫女都不如,我更加没有理由生气。”
“殿下要是您没事,奴婢先告退了。”
枫溪还是第一次主动自称奴婢,她是因为愤怒,也是希望通过这个让自己时刻记住,面前的这个男人压根没把你当成朋友。
甚至于,在他的眼中,她连奴婢都不如。
如果到了这个地步,慕容初还是没看出来枫溪不对劲,那他这个太子就太蠢了。
“不对,枫溪,你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请你让开,伤已经给你抹好了,你还要怎么样。”
枫溪怒目而视,她想要装作没事一样,可是做不到啊,心里明明已经愤怒的快要疯掉了。
慕容初却不肯让步,抓着她的双臂,死活不肯松开。
枫溪也恼了,
“你到底让不让,你有本事做就别装什么好人,左右你的目的也达到了,还不让开。”
慕容初更加迷惑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目的达到了,什么装好人,我做了什么。”
慕容初感觉很委屈,
枫溪忽然安静了下来,眼神紧紧盯着慕容初,良久呵呵一笑。
“你今天,给楚莫休送了一碗毒药吧。”
慕容初凝眉。
“今天又不是月圆,我给他送什么毒药啊。”
枫溪诧异。
“你没派人送去。”
慕容初摇头:
“真的没有,那种药也是很难得的,月圆之夜送去药力才能达到最好,我为什么要提前送。”
枫溪很认真的看着慕容初,感觉这家伙不像是说谎话的。
“你没送,那你可曾给我送了一碗莲子羹去。”
慕容初想了想。
“没有,你就在我的别院里,从我这里到你那里只有几十步,要是有好吃的,直接让你过来吃就是了,干嘛还要特别送去。”
“再说,我也不会送莲子羹的。”
“为什么?”枫溪不解。
慕容初脸色有些古怪。
“你不知道么,在皇宫里或者后院里,送莲子羹是代表求子的意思。”
“啊?”枫溪傻眼。
“当真不是你送的。”
慕容初很委屈的点头:
“真的不是我,我可以发誓,我慕容初这辈子虽然也做过坏事,但我从来不会说谎的,是我做的,我就一定会承认。”
枫溪无语了,是不是该相信他,可如果不相信,那又是谁下了毒的。
楚莫休更加不会说谎!
枫溪不知道到底是谁说了谎,又或者两个都没有说谎。
枫溪沉吟了片刻。
“那你派人问问,是谁给楚莫休送了毒药的,也再问问,是谁给我送了莲子羹的。”
慕容初凝眉,深深看着枫溪,良久点头,召唤了他的暗卫:
“去查,并且马上报告给我。”
“是!”暗卫走了,慕容初和枫溪依然相对而立,谁也不曾多说一句话。
“溪儿,你相信我。虽然我想过江山与你还是江山更加重要,可我不会让人去害你的。”
“何况,楚莫休每次服下毒药,就需要女人来解毒,我更加不会希望你增加被解毒的次数。”
“毕竟,你将来早晚是我的女人。”
枫溪愕然,什么时候她答应做太子的女人了,这家伙是不是太入角色了。
心里这样想着,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枫溪,你告诉我,给你下毒的是怎么回事。”
枫溪不想理睬他,心里却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