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破焱决。
九天意指共有九重,一重叠加九层为上重,因为触发的焰心草的灵力含的太少,暂时只能开启第一重的第一层,焰心决。
看到这里,萧三雨的一颗心总算火热起来。
她至此便就是真正的踏上了修炼大途。
快速的将焰心决默记在了心头,当最后一字记住后,这篇法决才逐渐隐去,萧三雨正准备退出,一段文字又冒了出来。
下重九天破焱决,需天火胎一枚。
草!
萧三雨直接破口大骂,这胃口也忒大!天火胎!那可是千年未必也能一见的天火胎!这说的跟颗大白菜似的!
她要怎么去弄?
很快她又沉默了。
不就是天火胎么,为了报仇,一枚天火胎算什么,就算再难她也要弄到手。
现在唯一紧要的事是练好这来之不易的焰心决。
那武南暂时找不到她,是没有顾上,纯金灵根的出现,他们必定会心思飘飘,在外面忙碌,若是等他们记起了自己这个人,那就是她倒霉的时候了。
修炼是枯燥的,萧三雨每日大半的时间都是用来修炼了焰心决,小半时间修炼天煞决,在她看来,她既然只能修炼上古的功法,而这天煞决又能让她修炼,来历肯定也不小,而且对于天煞决最顶上的不灭金身,她也是眼热得很。
别的时间,毕竟她还没有辟谷,每天一餐还是得保证。 除了修炼,就是出去找吃的。
就这样,两个月匆匆而过。
在房里苦修的萧三雨是在一阵吵闹声中惊醒的,听那声音是武南,看来她安逸的生活就此结束了。
还有一个声音似乎是两个月前给自己指路的那位。
萧三雨站了起来,走到门前。
外面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进来。
“快点说,那个臭女人躲到哪里去了!”武南恶狠狠的揪着那杂役弟子,眼睛四处乱瞄,这里那么显眼也躲不住一个人啊。
两个月了,那女人都没有出现过,莫不是已经离开了?
“武师兄,武师兄,我就是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藏你要的人啊!”那杂役弟子表面对武南畏惧得到了极点,眼底却是极为不屑的,惹不起那纯金灵根,只能来找一个小女人出气,哪里像个男人,修为在高又如何,尽做些令人不齿的事情。
武南冷笑了一声道:“仇云溪现在被宗主派去了骊山秘境,武师叔让我来解决这女人,这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话说回来,要是被我发现你真藏了那个女人,下场……就不用我明说了……”
“齐老也一直在找那个女人,你也是知道他的脾气的,落在我手上,比落在齐老手上可要好多了,那天也只有你和那女人说了几句话,就算你没有胆子藏那女人,也脱不了干系……”
“是……是……我知道……”那杂役弟子听到齐老两个字时,眼底闪过了一丝犹豫。
武南拖着他又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还是没有发现半点萧三雨的踪迹,莫非真是离开了。
“说,哪天她问你什么了?”武南扔开杂役弟子。
“没……没什么啊。”杂役弟子惊慌的回道。
“快点说!”武南双手背在身后,“一字不差的告诉我!”
萧三雨推开了门,虽然这话来的清晰,但是她早就摸熟了这屋子,从那圆门进来一眼就看的到,但是在院子里面却是看不到的,倒是她这上面是清清楚楚的能看见下面的情景。
此刻她就站在了木屋前得木板上,往下看去。
“她……她……就问了我,问了我……”杂役弟子眼中挣扎万分,脑海中浮出了萧三雨说齐老头的话。
武南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杂役弟子低头,“她问我哪里有隐蔽的地方住。”
“隐蔽的地方?”武南皱眉,“那你怎么说的!”
这青岩峰上到处隐蔽的地方可多了去了,要让他一个一个的地方找,不得累死。
“弟子从入了青岩峰做了杂役弟子,每天都在忙着手上的事情,哪里知道有什么隐蔽的地方,我就随便指了一个地方,她就去了。”
武南知道他说的倒是实情,“她往那边走的?”
杂役弟子抬起了头,指向了左边的一条回廊,“弟子给他指的是往西竹林的方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去了那边。”
武南推开了他,思索了一会儿,“我去看看,要是发现你是骗我的,要你吃不了兜着走!滚吧!”
杂役弟子听了这话,如获大释,连滚带爬的也不知道跑那个地方去了。
武南看也不看一眼,大步朝西竹林方向走去,找到那个女人之后一定要把她好好教训一顿,上次因为辱骂了齐老头,那齐老头也是个是非不分的,就拧着人是他带过去的,可没让他少受气,还有武奉那老家伙一天到晚都去奉承仇云溪,在宗主面前又连带着所有的功劳都独吞了,害的他半点好处都没有捞到,但是为了解决了这女人,那老家伙可是下大血了,一颗筑基丹啊,等他办完了事情,拿了筑基丹,筑基之后看谁还敢随随便便教训他!
想着筑基丹,他心里高兴,步子也轻快了,嘴里还哼上的曲子,在他看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收拾起来简直是易如反掌,那丫头的姿色倒不错,反正都是要死的了,不如让他爽上一爽,武南眼底流露着猥琐的光芒,一路深入了西竹林。
在他身后,萧三雨和那杂役弟子前后而立,见武南走远,那杂役弟子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