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扬倒也没有在意阎楼煊的敌意,此刻贺泽扬的心情很是复杂,他想跟骆夏说,我们在一起吧,可又碍于这半大的孩子,但贺泽扬是何等聪明的人怎能看不出这个家庭只有母子没有父。
“骆夏,我有话跟你说。”贺泽扬拉起蹲在地上的骆夏,走出了大院,很是简单粗暴,小骆明旭见自家妈妈被那个奇怪的叔叔拉了出去下意识的想跟出去,却被阎熄拦了下来。
“明旭,叔叔有话跟妈妈说,你跟姐姐进屋玩好不好?”阎熄柔声哄到。
“哦,好吧。”骆明旭眼朝着门外看着,依依不舍的说道。
“嗯,真乖。”阎熄对于骆明旭可是真心喜欢的紧,那温柔模样看的阎楼煊不禁吃起小醋来,板着个脸跟在阎熄后面,却不想,根本没人理他。
却说贺泽扬拉着骆夏走出门外站在那一池莲花前,半声不吭。
“你想说什么?”骆夏有些有气无力。
“我,五年了,你躲了我五年,为什么?”贺泽扬问。
骆夏冷笑了一声,“贺泽扬,我躲你是为了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嘛!”骆夏一回想起那幕情景心就一阵不舒服,但却也只是不舒服。
“夏,我。。”贺泽扬想解释些什么,但都被骆夏打断了。
“别说了,我不想听,那件事情,我当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但我们是不可能的,没看见吗,我还有一儿子呢,你会接受一个破鞋吗?”骆夏质问道。
“我。。”贺泽扬犹豫了。
“呵。”骆夏眼中满是冷色,拖着虚弱的身子慢步走进大院,徒留贺泽扬一人留在原地。
五年来,这件事一直在骆夏心中挥之不去,今日一提,骆夏赫然意识到时光已经过去五年了,骆夏欠了骆明旭五年的父爱,或许骆夏五年的心结早在一见到贺泽扬的那一眼就解开了。
“夏,你?”阎熄看着骆夏浑身散发出的豁达的气息有些不解。
“是我错了,是我记了五年而放不开,我想是时候给明旭找个爸爸了,但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贺泽扬。”骆夏说到最后一句是眼中的厉色挥之不去,“一个肮脏的人我骆夏怎会要!”
殊不知骆夏的这句话变作锋利的利器戳进了贺泽扬的心里。
“肮脏?”贺泽扬喃喃道贺泽扬没想到在骆夏的心中自己是这幅形象,满心深伤的悄然离开。
“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你!”阎熄知道骆夏不是一个感性的人,碰到什么事情都会理性的思考,而从骆夏嘴里说出这么感性的话可以见得贺泽扬定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了。
阎熄看着骆夏这样子,心想,或许自己就不该将贺泽扬找来,或许这件事情自己还是做错了。
“夏,以后就住在这里吧。”阎熄想了想,骆夏的住所已经暴露了,大院还算是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骆夏住在这里阎熄也能安心点。
骆夏仔细思索了番想想也是可以的,“明旭,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住在这里可以吗?”
“好。”骆明旭没有犹豫,骆明旭知道自己妈妈处于危险当中,而这个大姐姐救了自己妈妈两次,骆明旭相信这里是安全的。
骆夏朝着阎熄点点头。
“夏,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阎熄包含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若不是你找他来,见到他人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对于他也没有那么重要,而他对于我或许也是没有那么重要的。”骆夏微笑着:“熄,晚安。”
“晚安。”阎熄看着骆夏孤独的背影,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夜。
阎熄在睡梦中感道内心一阵燥热感,是的阎熄口渴难耐,忍不住起来喝了口水,经过镜子的时候阎熄抬起头看了一眼。只一眼便将阎熄吓红了眼。
只见从镜子中看去黑暗中阎熄的身后张了一把巨大的扇子,而扇子的面前还站着一个人,是为女子,该女子身着鲜红色宫装,头发随意披散着,长及脚踝。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阎熄从镜子中定睛一看,那人赫然是迷鸢的模样,阎熄急忙回头一看,果然是迷鸢。
“迷鸢,你?”阎熄见迷鸢身后的扇子忽隐忽现,而迷鸢痛苦的表情使得阎熄心猛地一揪。随着迷鸢疼痛感加强,阎熄的胸口处绞痛越盛。
“阎熄,我,我要进阶了!”迷鸢急迫的说道,身躯不停地扭动着。
“进阶?”阎熄虽从未听说过这个说法,但顾名思义,阎熄也隐约知道是个什么说法,“需要我怎么做?”
“站在月光下就好。”迷鸢的脸色愈加苍白,可嘴唇却愈加红艳,“月华可以促进我的进阶。”
“好。”阎熄打开玻璃门,站在阳台中闭上眼感受着月华的摄入。
随着月华的摄入越多,阎熄感道胸口处的绞痛越盛,颗粒大的汗水不停地从阎熄的额头处落下,滴在硬邦邦的地上形成一朵美丽的水花,而迷鸢的身躯也逐渐透明,迷鸢不停地抓着长及脚踝的头发,想以此来转移疼痛。
时间约莫过了半小时后,阎熄才感道胸口处的绞痛渐渐变弱,而迷鸢的身躯也在逐渐实体化。
当阎熄胸口的绞痛出完全消失的时候,阎熄却感觉体内充满了灵气,感觉自己的五官更灵敏。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字面意思大抵也就是阎熄现在的感觉罢。而阎熄也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轻盈了不少。
“阎熄,我需要你的血。”迷鸢突然满是虚弱的说道。
“??”阎熄虽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