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们钱家的人情?什么意思?
我们钱家都是中规中矩的人啊!除了我父母是地质局的小职员外,其他的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汉,什么时候和摸金校尉扯上关系了?
安芸闭上眼睛养神,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脸颊淌落。
这次我可以肯定了,安芸这小妞虽然厉害,但是貌似不能受伤,流出一点血后,身体似乎就格外吃力了,她的血对于她来说,似乎格外的珍贵。
胖子躲在不远处的石屋内,见安芸很拉风的收拾完尸煞,笑呵呵的从石屋内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愧与自叹不如。
不仅没有自惭形秽,还笑眯眯的拍起了马屁,“不愧是安家血狸蛊咒的后代,太猛了,收拾尸煞都不费力,这身手,啧啧啧,简直是现实世界中的终结者,安芸女神啊!请收下胖子的膝盖!”
安芸闭目养神,没有搭理狂拍马屁的胖子,胖子自觉无趣,又看向了我,脸上依旧是那副欠揍的猥琐模样,“小白脸,小伙伴保住了吗?”
两条胳膊疼得我直冒冷汗,自然是没有心情去搭理没溜儿的胖子。
胖子一看我的情形不对,走到我的身边,关切的问道:“怎么了?生胖哥的气啦?”
我痛苦的闭着眼睛,对着他摇了摇头,疼得连话都不愿意讲了。
胳膊上传来更剧烈的疼痛,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胖子拽着我的胳膊,猛地一掰。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我刚要骂娘,却发现右胳膊居然并没有原先那么痛了。
还没等我开口问,胖子拽住了我的左胳膊,反手又是一掰,剧烈的疼痛过后,我发现我的两只胳膊,居然能动了。
胖子卸下背包,一屁股坐在背包上,从口袋中掏出香烟,点燃一支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冲着我的脸上吐了个眼圈,嘿嘿一笑道:“脱臼而已,掰过来就好了,你看你一脸的便秘样儿,至于吗你!”
我活动了一下胳膊,发现关节处虽然还是有些疼,却没有原先那么疼痛难忍了,顿时放下心来,露出一个微笑:“谢谢胖哥救我。”
胖子又点燃一支香烟,塞到我的嘴中,大大咧咧的道:“见外了不是,刚你用命去救哥们,哥们觉得你小子有良心,不枉我救你那么多次,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从这里出去后,咱们留个联系方式,有事儿没事儿的多联系。”
“行,没问题,以后少不了麻烦胖哥。”
胖子从背包内掏出两块巧克力,拨开包装皮后,塞到我嘴中一颗,另一颗他自己吃了。
刚刚的逃命确实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一块巧克力下肚,体力恢复了几分。
想到悬棺内还有一只粽子,我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周围,怕那只粽子给我们来个突然袭击。
胖子见我东张西望,估计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他呵呵一笑,指了指安芸道:“放心吧!就算有粽子,不是还有那位阎王吗?我也算是看出来了,这里的尸煞是有一丝神智的,此刻另外那七只估计是跑得要多远有多远了,根本不敢靠近这里。”
经胖子这么一说,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此刻我疲惫不堪,困意涌了上来。
算算时间,现在大概有晚上十一点了,这一天过得简直是太刺激太惊险了,我活了二十八年,所经历的刺激加一起,也没有今天一天多。
这,也许就是盗墓者、考古者和探险家痴迷于探险的乐趣所在吧!随时随地都会有更惊险的事情发生。
安芸的气息很平稳,端坐在地上打坐,估计已经熟睡了过去。
胖子的精神头很好,此刻似乎没有一丝的困意,我卸下身后的背包,抱在怀里,对着胖子低声道:“胖哥我好困,先睡一会,你先盯会儿哨,我打个盹,过会儿你困了你再叫醒我。”
胖子开始往手枪枪梭内填装子弹,瞟了我一眼道:“行,你先睡吧!我先值个班,过会儿我困了我叫你。”
靠在石屋的墙壁上,我眼睛一闭,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清醒时,是我不情愿的,胃酸疼,肚子咕咕的叫着。
我睁开眼睛,发现胖子枕在我的腿上,沉沉的睡着,口水流了我一腿,还吧唧着嘴,似乎梦中在吃什么好吃的。
我瞟了瞟周围,周围很安静,安芸还端坐在不远处打坐沉睡,周围只有胖子的呼噜声在回荡。
没有任何异常和危险,我打开胖子的背包,找起了吃的。
我的背包内是什么吃的都没有的,走之前我也没带,胖子是个吃货,而且是个经常下墓的老手,准备得很充分,他的背包内,除了一大兜巧克力,还有一大包压缩饼干。
压缩饼干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我拆开包装,掏出一小块,咬了一口,顿时皱起了眉头。
压缩饼干倒是没有什么难以下咽的味道,就是比较有嚼劲,按照天津话来说叫比较哏,而且很干,我喝了好几口矿泉水,才将一小块压缩饼干从嗓子眼顺下去。
这东西果然如传说当中一样难吃,但是我此刻饥饿难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解决闹腾的胃才是正事。
吃了两小块压缩饼干,饥饿感被压了下去,我从背包内掏出防水手表,看了看时间,此刻是凌晨五点半,我这一觉,睡了六个多小时。
我拿过胖子手中的手枪,开始警戒起周围,既然睡醒了,那我还是做一下警戒比较好。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两只胳膊虽然还有些酸痛,但基本的活动没问题了,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