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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仔的脑袋掉落在地,却缓缓地轱辘到老靳的脚底下,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靳,惊得老靳全身都痉挛了起来。 看最新ㄗs章櫛oo请╄→)
老靳仿佛疯了似地,抄起左手的短刀就砍掉了右臂,他的本能告诉他,要远离血棺,越远越好。
断臂之痛令老靳凄厉的嚎啕起来,即使汉子如老靳,也抵抗不住断臂所带来的疼痛。
九叔见老靳自断右臂,填装好盒子炮后又冲了过来,事实上,无儿无女的他,已经将老靳当做了自己的儿子,他对着沉重喘息声处,乱枪扫射了起来。
九叔边扫射,边挪到了老靳的身旁,他拉起老靳,吼了起来,“你先走,我来断后。”
老靳强忍疼痛刚要说什么,就被九叔一脚踹出去了很远,九叔吼了起来,“好好活着,出去后,讨房老婆,早点成家立业,逢年过节带着孩子来给我老头子烧烧纸,我就心满意足了。”
老靳刚要跑过去,九叔就将盒子炮放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大义凌然的道:“快走,你再不走,老头子就死在你面前,我不愿看到你死在我前面。”
老靳咬了咬牙,反身向外跑去,只是没跑多远,就听到身后九叔凄厉的惨叫,他强忍着眼角的泪水,使出吃奶的力气,向盗洞口奔去。
血雾慢慢的向老靳的方向移去,老靳死命的向盗洞口奔去。他一辈子都不曾这么卖命的跑过,但此时,他告诉自己,一定要跑得再快一些,更快一些。因为他在和死神赛跑,身后的喘息声愈加清晰了起来,仿佛那双无形的鬼手,马上就要抓住他了。 请,谢谢!
盗洞口就在眼前,老靳大喜过望,他忙对着洞口喊了起来,“老三,赶紧下绳子,我要上去了。”
抓住洞口接应人投下的绳子,老靳单手抓住,忙喊了起来,“老三,快拉我上去,我断了一只手。”
洞口的老三闻言一惊,赶紧拉起了绳子,就在老靳要被拉上来之际,洞下仿佛有什么东西,一把抱住了老靳的左小腿。
老靳用右小腿蹬了蹬,却无法蹬开洞里的东西,他心一横,抄起左手的短刀,猛地刺了下去。
说到这里,大金牙不再向下说了,胖子似乎没有听过这个段子,他饶有兴致的追问道:“别说一半啊!然后呢?”
大金牙望了望头顶,叹了一口气道:“那个洞口接应的老三就是我的爷爷,那个老靳,是我的大爷爷,他们两个是亲兄弟。我们老靳家有祖训,但凡碰到阴阳血棺,不要犹豫,转头立刻马上离开。”
胖子撸了撸袖管,一把拉住了大金牙的胳膊,满脸认真的道:“我对你家祖训没兴趣,我感兴趣的是然后呢?你大爷爷逃出来没?”
大金牙叹了口气,苦笑的道:“人是逃出来了,不过已经半疯癫了,满口胡话,人下去三个,只上来我大爷爷一个,还断了一条手臂一条腿,你说惨烈不惨烈?”
胖子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道:“也就是说,你大爷爷根本没看到血棺内的东西是什么?更没有说那个什么仔来着,说的那个血棺上勾勒出的图案是什么?”
大金牙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的道:“对,我大爷爷受了刺激,出来后就神神叨叨的了。但他每天都要念叨这段经历好几遍,我从小听到大,一个字都不会漏记。他压根儿没看清楚血棺内的东西是什么,那片血雾遮蔽了所有的视线。至于云仔说的那个血棺上勾勒的图案,还没等他说完,就被棺材盖弹飞给打断了,所以,那个图案和阴阳血棺内到底有什么,至今是个谜。”
胖子抓了抓自己满头的卷发,满脸不爽的道:“卧槽,这特么的赶上评书了,一到关机时刻就掉链子,来个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最关键的地方,居然全是空白,这说跟没说,不是一样嘛!”
我笑了笑,对着满脸郁闷的胖子劝慰道:“胖哥你不能这样说,你看,咱们至少知道了很多潜在的信息。比如,阴阳血棺是有棺有椁的,而且很可能是玉棺,还知道当玉棺内充满鲜血后,会有血雾出现。最为关键的是,咱们由此可以推断出,阴阳血棺内的东西,是隐藏在血雾内,可以远距离攻击,这么多潜在信息放在一起,咱们可以提前做好准备,预先防范,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
胖子口中切了一声,不以为意的道:“血棺和血棺肯定是不一样的,这玩意儿没有个国际标准。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可以肯定,先秦时代的血棺,肯定是比较老的版本,没有经过改良的,危险性,肯定不如唐朝之后的。对了,大金牙你大爷爷盗的斗,谁哪个朝代,谁的墓啊?”
大金牙思索了一下,不确信的道:“听我爷爷说过,好像是汉代的墓,至于是谁的,我爷爷没有细说。”
“汉代的?离先秦不算太久远啊!”
胖子的脸色又变了,我明白他所担心的。不管是西汉还是东汉,距离先秦时代都不算太久远,既然汉代的血棺都是这么棘手,先秦时期的阴阳血棺,似乎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依旧是个硬茬子,而且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越老的东西,有时比改良过的东西还要厉害。
大金牙将他大爷爷的亲身经历讲完后,我们所有人都陷入了犹豫之中,如果大金牙没有说谎,那么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根本无法下手去灭了它。
人更畏惧的,是未知,即使强如人皮骨将,只